“言景汐,这三个字从认识你但现在从未离开过我的脑子。”安佑皓拉起言景汐的一只手将其拽到自己怀里,将她的头压制在胸口,“你在这里,能听到吗?我的心跳和你的多么相似,因为心里全是你。”
言景汐随着安佑皓砰砰砰的心跳心思全被扰乱,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肌肤之亲,使体内的某些因素有些不言而喻的改变。突如其来的情话,胜过无数个表白,因为一直以来冷漠,讽刺,不安因素的铺垫,才使此时此刻这么几句简单的表述让两个人的感情有了不可控制的升温。
言景汐耳朵正贴在他的胸膛,那一声又一声快速有率的心跳声就像魔音一般将言景汐定在安佑皓怀里一动不动。而她自己的心跳也受到了强大的感染,听说名叫“爱”的病毒一旦入侵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何时车停在了海边,易磊下车上了另一辆黑色轿车,这辆车里只剩下两人,不言语的靠在一起,车窗略开,海风微微的吹着。
“和你相识的青葱岁月里,在你把我当成兄长依赖的时候,我却早先一步落入爱情的陷阱里,将我们之间误认为爱情。”安佑皓捋着言景汐耳边的发,言景汐被海风吹着清醒几分,听到这就欲要起身解释,她那时候虽然不清楚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但绝不是他误认为是将他当成兄长的,安佑皓只误解了这个才离开的吗?不行,一定要解释的。
言景汐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下正要开口解释,被安佑皓死死的按在怀里,率先开口打断了,“我知道你有话想说,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你可以当一个故事听,哪怕你听着听着不耐烦了,睡着了我都不会怪你,今天我只是想将憋在心里的话讲出来,通通气。”
安佑皓以为言景汐不爱他,拼命的反抗想要离开他,他以为怀里他爱着的女孩讨厌他,烦他,这么一个微风习习的晚上,他突然就像抱着她,跟她讲讲心事,告诉她他爱她,所做的一切都源于他爱她。
今天在去慈善宴会的路上安佑皓遇见了濮阳恒,安佑皓因为气不过在别墅濮阳恒抱着言景汐出手打了濮阳恒。当他讽刺濮阳恒是靠着女人帮忙偷文件的伪君子时,他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濮阳恒告诉他,她是世界上最爱言景汐丫头的人,不容任何人伤害她,在商场上他用过很多恶劣的手段,但是绝没有利用过言景汐一次。关于几年前那份招标文件濮阳恒是无意间在言景汐的试卷册里看见的,以为是言景汐去安佑皓家做作业的时候无意间夹带进来的。
安佑皓得知了,濮阳家当年赢得了招标,泄露了父亲公司机密是濮阳恒当时自私的个人行为,言景汐并不知道这个项目的任何事,不会为了濮阳恒去偷文件,也没有被濮阳恒指使去做这件事,所以一直一来他都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