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买的棺材是在棺材铺买的,是一口口上好的花梨木棺材。
掌柜的承他的情,有心让他赚钱,直接将棺材卖给了齐家,而画棺材的事直接由他和齐家来谈,所赚的钱和棺材铺完全没有关系。
段鹄笑着掂了掂银子,看来这老探花身份不简单啊,这一次足足有四十两呢。
段鹄彻底完了工,在齐家已是呆了十天了。
等老探花下葬那天,段鹄给老探花封了棺就直接回了家,完事之后已是下午了,原本主人家要留他过夜,段鹄没答应,当天下午就急匆匆的往回赶。
离家十几天,段鹄心里牵挂着自己的小夫郎,也不知道他这十天没了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想不想他?
嗯,不知道小石肚子是不是大了些?
一路上,纵是身心疲惫,段鹄都没有睡,只盼着赶紧到家赶紧见到石小石。
到了村里,段鹄付了车钱给雇来的车夫就往家里赶。
路过石家时,石家的门是大开的,段鹄原本是想进去看看的,但考虑了下,还是没进去。
段鹄走到门口,门是开着的。
“小石,小石。”段鹄估摸着这时候石小石也不过刚吃完饭。
可是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也不见人。
段鹄估摸着石小石可能是去石家吃饭了,就打算先将从镇上买来的东西安置好,再去石家转转。
收拾东西时,段鹄整个人都不好了,屋里石小石带过来的被褥都不见了,放在家里的银子也没了。
这简直就是强盗过境啊!
段鹄登时没心思收拾了,他只想知道石小石有没有事。
敲响石家的家门,来开门的是石阿爸,石阿爸一瞧见段鹄就满脸惊喜。
“阿鹄?”
“阿爸,我刚回来,瞧见小石不在家,就过来看看。”段鹄一脸着急,“小石在吗?”
石阿爸并没有回答段鹄的问题,反自说自话,“我就说你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段鹄肯为石小石进厨房,又将人照顾的妥妥贴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负心人。
“哈?”段鹄听石阿爸碎碎念,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阿爸,你说啥?”
石阿爸笑咧了嘴,他将段鹄推向石小石屋子的方向,“这个你和小石好好说说,两个人过日子不容易,有话好好说清楚就好。”
段鹄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没再纠结,转身进了石小石的屋子。
屋子里黑漆漆的,段鹄轻手轻脚的进去,石小石小小的呼噜声清晰可闻。
段鹄心顿时就软了,他站在床前,见石小石睡的香甜,也不忍心叫醒他了。
想着家里成了那副样子,也没法睡人了,正好段鹄累惨了,脱了衣服就轻手轻脚的爬进石小石的被窝。
这几日,石小石干啥都没心情,整天就瘫在家里,瘫着瘫着就睡了过去,不分昼夜,有时候又大半夜的就睡不着了,就比如今晚。
石小石醒来后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也不起来。
意识慢慢回笼,石小石就听见浅浅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
不单如此,他的背还贴着滚烫的胸膛,隔着他薄薄的里衣,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他轻轻一动,发现对方的手竟然伸进自己的亵裤里,放在自己的大腿根处,睡梦中,那人时不时还摩娑一下,不可避免的碰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石小石心中绝望,他这是被淫贼给淫了?
顿时屏住了呼吸,他不敢回头,生怕惊着这歹人,只悄悄的在床上摸着,看看有什么顺手的家伙
突然,呼噜声响起。
石小石一顿,熟悉呀。
顿时,石小石再也不客气了,一脚将人踹下床。
段鹄陡然一惊,发现危险到来,他随手就抓住一样东西,那是石小石半开半倘的亵裤。
等段鹄彻底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床下,手里还捏着块布,而床上,月光的照射下,石小石正光着腚,瞪着他。
那块腚,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莹白的光,似丝绸般光滑,似牛奶般白皙。
段鹄突然就觉得饿了。
石小石这会儿脑子有些不够用,这厮不是不要他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没等石小石想出个所以然,就见段鹄又扑了上来……呃!是扑向他的腚。
反应过来,石小石匆忙要挣开他,休书都写了,这会儿和段鹄睡那就是被占便宜。
段鹄不知道小夫郎心中所想,只当小夫郎不好意思,顺手又扒了石小石的上衣,大被一盖,在被窝里折腾。
他就喜欢小夫郎光溜溜的在他怀里扑腾。
石小石很是委屈,之前给他带回一封休书不说,现在回来了还想强他。这负心汉。
“段鹄,你混蛋!”石小石飚起泪来。
段鹄发现不对啊,忙停了手。
段鹄跪在石小石身上,双手按着石小石两胳膊,面对面的看着石小石,此刻他眼里溢满了悲伤。
段鹄一阵心疼。
石小石继续哭着说着,“你都要休了我了…嗝……为什……”
段鹄一惊,“我什么时候说要休你了。”他一直没在家好不好。
半晌,段鹄终于明白怎么回事。
他扬起三叶纸,“这是休书。”
石小石恨恨的点头。
段鹄仰天大笑,“哈哈哈!”
石小石怒瞪负心人,“你笑什么?”这会儿两人掰了,他也就不用做什么贤妻了。
段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石小石的挣扎也被他镇压了,一边摸着石小石白嫩嫩的肉肉,一边,“宝贝儿,你听我给你读。”
“小石啊,宝贝儿,心肝儿,我想你了,想死你了?你呢?想我不?……”
段鹄将石小石轻轻放到身下,小心翼翼的逼近。
“这和村里段秀才说的不一样啊。”石小石红着脸心中忐忑,嘴也结巴着。
段鹄一点点的靠近,直到两人间的距离为负。
“那段秀才肯定人品有问题,见不得我们幸福,品质恶劣,道德败坏。”
什么秀才,段鹄嗤笑,连休书都能认错,要么是个草包,要么就是个败类。
“可是……嗯……嗯……”
就这么的,齐欢的锅就让段嘉禾背了。
“对了!”欢好之间,段鹄突然问,“咱家是不是遭贼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没了,连被子都给卷了。”
石小石心中一虚,只得再次缠上去,让段鹄没心思想这些。
……
外面,石爹一脸担心的问耳朵正贴在儿子门口石阿爸,“怎么样?这会儿还吵吗?”
石阿爸老脸一红,眼神飘忽,“不吵了,回吧,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