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穿着黑色忄生感制服、深v的领口露出一抹雪白和深邃沟壑、穿着包臀裙将桃臀曲线勾勒出来,还有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秘书?
特么的,想透惑我,我是那样的男人吗?
这种一听就很不正经的性感秘书,我只能说——请多给我来几个好吗?
“当然可以。”罗丽挑了挑秀气的眉头,似乎有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我却没有往心里去,而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觉得自己的工作是会比较沉重,毕竟公司前期的主要发展路线和规划,以及执行全都在握这。”
“如果没有一个秘书帮忙的话,我可能会忙不过来,甚至还会出一些不应该的纰漏,造成公司的重大损失······”
不等我说完,罗丽直接“啪”的一声,将手拍在了桌子上:“说人话!”
“哦,”我立即改口,“我要一个美女秘书。”
罗丽一脸的哭笑不得,随意地坐在了桌子上:“行啊鹏哥,我讠秀惑你就假装正人君子,听到美女秘书就来兴趣了。”
“是看不起我?”
“不敢不敢。”我笑着开口,“你是大嫂,还是老板的女人。碰不得,我怕山哥把我腿打断。”
其实这都是玩笑话。
真正的原因,是我一点婚外乱来的念头都没有。罗丽那种直勾勾的想法,我当然不能上当。
上次赵玉的事件已经闹得我死去活来了,如果还不吸取教训,我简直去跳江自杀算了。
但美女秘书就不一样了,虽然我没有那种没事干秘书的想法,但想一想有个美女秘书那种待遇就很爽啊!
一口一个“周总”,然后恭恭敬敬地给我倒咖啡、清扫垃圾、整理文件,啧,简直不要太享受。
这种事情我就只在电视剧里面看过,觉得贼有成就感和地位感。
我就是一个俗人,有这样世俗的念头,追求权力名利享受,我真心觉得很正常。
读书那会没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没经历过社会的大染缸熏陶。做文案那会没有这种想法,是能力根本撑不住,仰望不到那样的高度,想都没想过。
但现在情况终于不一样了,老子心头美滋滋不行吗?
“怕什么?”罗丽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肉丝美月退晃来晃去的。
从我这个绝佳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短裙里隐约可见的风光。
嗯,黑色的。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什么来着?”她继续引导着我,“想一想啊,我是黒道大哥的女人,还是你顶头上司的女人。”
“男人玩女人,不都喜欢玩一种身份吗?想一想那种成就感吧,觉得爽翻天。”
我尼玛雷得外焦里嫩。
我去,你特么——
你特么说得还真对啊!
我也是无语了,如果能够把大哥的女人摁倒在身下肆意征服,听到她婉转的嗓音,肯定刺悸到心头颤抖。
但我最终说出来的话却是:“大嫂,请自重!”
虽然带着玩笑和调侃的意思,但我还是被罗丽抬起修长的玉月退,狠狠踹了一脚。
那一瞬间,我彻底看清了她裙底的风光。
嗯,绑带的,很有晴趣。
说实话,她虽然力气不大,但高跟鞋尖踹到身上还是有些痛。
不过我早已非吴下阿蒙,在学校经历了这么多惨痛的折磨,觉得这完全就是毛毛雨。
“把我惹生气了还想要秘书?”
“等到你坐上总裁位置再说吧!”罗丽瞪了我一眼,从桌上跳了下来,径直走了出去。
“哪里去?”我起身问道。
“带你这个哈麻皮去吃饭,免得你找不到公司吃饭的地方。”罗丽嘴上骂得狠,但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因此就怎么针对我。
我跟罗丽一起去到电梯,这才知道12楼是吃饭的地方。
“不仅如此,11楼有健身俱乐部、10楼有桌球室·····”她耐心地跟我解释,让我感叹环球中心是不一样。
一顿饭我倒是拿了不少菜,看得罗丽蛮惊讶的,说没想到我这么能吃。
我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都是这段时间练拳搞出来的食量,没办法。
吃过午饭之后,我才和罗丽分道扬镳。我乘坐已经冷清下来的地铁,回到家中。
设了个五点的手机闹钟,然后不敢松懈地在小区练起了三体桩功,以及只会的一手半步崩拳。
郭明跟我强调过,习武这个东西,就是一天也松懈不得。
筋疲力竭之后洗了个澡,然后回卧室休息。
一个下午也没做点什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闹钟将我吵醒后,我直接起身出了小区,拦了个出租车,直接赶往妻子的公司。
来到陈安琪的公司楼下,我不禁有些感触,觉得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想到她还在工作,我没有打电话,而是发过去了一条微信消息:“老婆,你今天加班吗?”
“不加啊。”
“现在都没事做了,就等着下班打卡呢。”妻子的消息回复得很快。
“好,我在楼下等你。”我笑着发过去这条消息。
“真的?!”陈安琪飞速回复。
过了一分钟,我看到聊天栏提示着“对方正在输入”。
随后便收到一条消息:“老公,你往上面看。”
我下意识抬起了头,看向了妻子所在的公司位置。
然后,我就看到了她在窗户边露出了一个头,不断地向我招手。
我心头一暖,也跟着笑着挥手。
虽然我们俩显得很傻,但似乎都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的眼中只有她,就够了。
我在广场的长椅上坐了一会,还没有等到妻子下班,就看到一辆缓缓驶来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最后的一个车位上。
看到走出车门的江安宁,我心头一紧。
我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给妻子发微信问道:“老婆,你没跟安宁哥说我来接你回家吗?”
“说了啊,怎么了?”陈安琪回复道。
“他开车过来了,就在公司楼下。”我发过去一条消息。
看向靠在车边,点着一根香烟的江安宁,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来今晚陈安琪要回谁家,还真的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