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交代了,不惜代价把他留下!”保安队长吼了一声,一群人顿时将狭窄的通道堵死。
这是一种很让人绝望的境地,因为这个通道过于狭窄。
后面是一群尽职的护工,前面是手持电棒的保安。
他们手里的电棒发出“嗤嗤”的声音,显然功率开得很大。
我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这种东西,只知道电视里的,威力其实是相当可怕的。
只要开到高功率挨到犯人,瞬间能让他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倒地不起。
他们手上的电棍不是警用,但也不清楚具体威力。以我的身体素质,不知道能扛得住几下。
这么狭窄的空间,要不被电到很难。
“不能再拖了,后面的护工冲上来拖住我会更麻烦!”我眼神一凛,已经接触到第一个保安。
他的反应不算慢,但能快过半步崩拳吗?
“哈!”我吼了一声,提升自己的精气神和气势,让拳头更加具有爆发力。
李小龙也经常用这招,甚至搬砖的工人也有喊劳动号子的,不够后者更倾向于简单的呼吸节奏调整,让自己身体能够坚持更久。
“砰”的一声闷响,那人直接被我打翻,将后面的几人也一并压翻,发出“哎哟”的惨叫声。
但他旁边的两人,却趁机对我发动了攻击。
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操作,就是用电棍向我捅来。
常规的江影杀伐术,在这里是派不上用场的。这也是她给我强调,要懂得灵活变幻,根据实战做出反应的原因。
因为哪怕我做出格挡姿态,我特么手臂和腿也不是绝缘体,同样得被电成麻瓜。
我脑海中浮现出江艺的身影,情况不过一瞬之间,根本没有多想就使出了太极手法,双手如灵活的蛇探出,缠绕上了他们的手腕。
“瞬间发力!”
我完全把自己代入为了江艺,无限模仿他的神韵和手法。
张三丰讲的,太极不是一直慢,而是该快的时候快。据说是看了乌龟和蛇打架,乌龟看似慢,但每次缩头的动作却很快。
乌龟完美避开了蛇的攻击,并且抓住时机探出头,咬住了蛇的身体。
这样的情况不断重复,本来应该更强的蛇···被生生耗死了。
所以应该是动静结合,不然也不会有瞬间发力这一手。
我向后用力一扯,两个保安顿时铺飞出去。不仅如此,他们手里的电棍还捅到了护工的身上。
两个护工浑身都在痉挛,腮帮更是不自然地抖动着,倒了下去。
我趁着这个机会用力一拧,将两根电棒夺到了手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现在有武器的,不止你们了!
一个人独对前后夹击,我竟然沉稳到难以置信,只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只要打败这群拦在过道的人,我就可以出去了!
“嗤嗤——”
电棒上的电芒跳跃着,挡在我身前的两个保安顿时浑身抽搐,口中发出含糊古怪的声音,然后“噗通”倒在了地上。
有进无退,有去无回!
我仗着自己的动态视觉和反应速度更快,一口气放倒好几个保安。
这玩意儿还真是好用,能让人丧失行动力,也不至于真弄出大事。毕竟这些保安只以为是精神病人逃走,和他们无关。
终于,我也被一个保安手中的电棍捅到了小腹。
瞬间,强大的电流让我浑身都在哆嗦。
“成功了,我放倒他了!”保安立即露出激动的神色,估计也是被我吓怕了,毕竟一个人单挑这么多人还势如破竹地打了过来,谁都会觉得不正常。
终于把我这个“boss”电到了,也难怪他那么高兴。
但他,似乎高兴早了。
我只被电了一瞬,便近乎肌肉记忆和条件反射般地强行向后拉开一步,离开了电击范围。
这便是抗击打能力,还有长久训练的肌肉记忆的作用。
就像浑身肌肉紧绷的李小龙人打中,和一个病秧子被同样的力度打中,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者不痛不痒,后者可能会死。
郭静郭明、江影,都在教导我最基本的东西——要打人,先挨打。
果然很有意义。
一是这并非,威力差了不少;
二是我的抗击打能力,对于各种痛觉之类的忍耐力高,先前那伙练家子蹂躏我的头部也没能把我打死;
三就是强化训练后的效果,近乎条件反射的瞬间躲避。
“不可能!你怎么反应过来的?!”保安已经惊呆了,估计这事完全超乎他的想象,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
我当然没有回答他的义务,一群直接把他放倒,而后夺下他手上的电棍。
“嗤嗤——”
保安抽搐了几下,直接倒在地上。
如果我回头往去,想必一定能看到一地保安口吐白沫的“壮观”场景。
或许说出去都没人信,这是我一个人办到的,就跟看电影差不多。
不得不说,刚才被电那一下,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
那种麻痹和无力的感觉,好像把我的骨头都给拆了一样。所幸命中的位置是小腹,如果是手臂或者腿部,那估计要暂时没了知觉,带来更大的麻烦。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铁着心,放倒一个又一个保安。
但同样的,我也挨了不少下。
我的左腿和左臂都失去了知觉——因为我和保安的位置是相对的,他们的右臂出招,刚好能伤到我左边。
但我依旧死死咬着牙关,将重心尽量往右边倾斜,以右边身体支撑着自己,顽强而倔强地推进。
“疯子!”
“他本来就是疯子,精神病!”
这么多的保安对付我,只剩下了寥寥几个站着的。
他们看到我的模样,竟然害怕地向后退开了一步。
“让开,我杀人,不犯法!”我觉得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不知道是不是电击后遗症。
我就一口咬死了我杀人不犯法,这几个保安面面相觑了一眼,又看了眼满地倒下的同伴,竟然无声地让出了通道。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强弩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