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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思恬不解,“什么意思?”
忽就意外的看到一群穿军装的士兵,着装整齐,训练有素的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那个,从气质上看,应该是一个霸气的军官,眼神犀利,气势凛洌。
“他们?”
她抬眼看他,眼里写着疑惑。
厉爵不耐的解释,“那些人是顾寒洌的人,你跟那个女人相处这么久,难道不知她是顾寒洌的妹妹,真名叫顾雨桐么?”
“什么?顾雨桐?”
厉爵刮了刮她的鼻子,“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
夜思恬云里雾里,“我是真的不知道,顾寒洌又是谁?”
提起这个人物,厉爵眼里流露出一丝男人权威受到挑衅的阴冷,“他是华都有名的冷血军官,陆军上将头领,性格极为冷血古怪。
在华都,他也算是唯一一个能与我的势力对抗两下的人物。”
两人的势力可以说不相上下。
如果说厉爵是商业界的王,那么顾寒洌就是政界的王,是一个一国总统都要忍让三分的人。
听完这些,夜思恬微微叹息,“虽然和路编相处了这么久,但今天我才发现,我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路编还有另一个名字,另一个身份。
厉爵邪邪一笑,“你不用了解她,你只需要了解我就行了。”
他将她抱进车里,看着她的眼睛,“夜思恬,说说吧,你是要穿着衣服了解我,还是脱了衣服了解我?脱了衣服吧,了解得更加的深入……”
怎么突然就变污了?
夜思恬脸色一红,“不正经!”
厉爵挑眉,“男人太正经没情趣,像我这样刚刚好。”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的内心真是够强大的,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过敏症发作,而不被吓跑的人。”
厉爵不以为然,“吓跑?我当年还真过长头两个脑袋的猪都没吓跑,你怎么说也是个人,脸上种几颗黄豆,有什么好吓人的。”
他这是什么形容。
一股暖流从她心田流过,她本也不想矫情,但嘴上控制不住,“厉爵,谢谢你。”
厉爵慵懒的靠在那里,“以身相许!或者……还是以身相许吧!”
夜思恬脸色又是一红,“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我不可?”
为什么非她不可?
这个问题,厉爵自己也沉思。
思索片刻,托着下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女人是有很多,但她们怎么能和你比?”
不能和她比?难道她比那些女人还要美?
她迷茫的看着他,想听他说疑解惑。
厉爵眯着眼,“那些女人都是一颗黄豆,长得都一样,挑黄豆的时候,看得眼睛都花了,挑着挑着也就不感兴趣了。但你不同,你是众多黄豆中的一颗红豆,我一眼就能发现你。”
这个比喻……虽然不够充分,但却让她无法反驳。
她撇撇嘴,“你的意思是我与众不同么?因为我有异性过敏症,所以你觉得我与众不同?非我不可?”
厉爵没有反驳她,反而微微点了个头,“或许吧。”
夜思恬沉默了。
他的思维果然与常人不同,她过敏症发作,别的男人巴不得离远远的,而他则凑上来觉得她与众不同。
厉爵玩索的盯着她,“解释也听了,那么,你这颗红豆,什么时候剥开让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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