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今晚是应家的家宴,像他们这种大家族,哪怕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外面的人都能嗅出一点的阴谋出来,更何况是应谦让刚死,应家陡然地冒出一个私生子,那些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的人,皆带着利刀一样审视的目光打量应沉渊。
“听说这个私生子之前是个演员。”郁林站在后面,听着人群里的议论声。
“切,不过是个戏子罢了,不及应谦让的万分之一。郁家在他手里迟早要跨。”回应的人带着不屑语气,满是看好戏的表情。
“也是,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他懂做生意吗?”旁边的人符合。
“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等他折腾的差不多了,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还能卖应谦让一个面子。”一群人低声地讨论,不时传来窃笑。
郁林原本圆润的脸,现在线条明朗,棱角分明,五官明艳,看人未语先笑,那微微勾着的唇角像是天生用来诱惑人一样,眼神轻轻地扫过你,掳获半颗真心。
郁林站在应沉渊不远的地方打量着他,几个月没见,应沉渊愈发的沉稳内敛,原来额前有细细的碎发,现在全都弄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也露出眼尾细小的疤痕。
他正低着头跟人说话,眼神认真,目光如炬,直直地逼着对方对视,在这样如此深沉而又威严紧逼的目光下,与他谈话的人,不时地错开眼神,不敢直视。
郁林绕到他的后面,“应沉渊。”
应沉渊转过头,见到郁林的第一眼,没有大多数人的惊艳而是有些疑惑,声音明明就是郁林的,但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却让他陌生。
应沉渊仔细打量郁林,直到完全认出他,按捺不住的欣喜涌上,向前垮了一大步,满腔的话想要跟他说,应沉渊只是痴痴地望着他,按住心底涌动的情绪,低着声音说,“别乱跑,等着我。”说完就让人将郁林带到楼上。
“你先到楼上等我,我忙完就上去。”应沉渊的神情比刚才柔和多了,声音低缓,不急不躁地先把郁林哄上去。
郁林笑着点点头,应沉渊一双不愠不怒的眼睛,令郁林还未发觉他心底滔天的怒气。
“把他关起来。”应沉渊走到手下的人身边,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么一句。
郁林满怀欣喜地跟着应沉渊重逢,他只是当着应沉渊忙,想等他忙完了自己再来找他,但是应沉渊想的却是,没打算让他离开。
酒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应沉渊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步伐有些不稳,一个人走到他的卧室。那里有他思念的人在等着他。
郁林被人带到应沉渊的卧室的时候,还有些奇怪,直到他等的无聊了打算出去走走时,才发现门从外面反锁了,他苦笑了一声。
应沉渊一件件脱下身上的束缚的西装,看了一眼深陷在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的人,嘴角露出残忍而又快意的笑,逃不掉了。
应沉渊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一样,缓慢而又优雅地将郁林剥了个光,少年特有的味道,细腻的皮肤像是毒瘾让他留念不止,他喜欢细致地摩挲郁林的皮肤,喜欢那种手掌滑过,引起郁林微微地无意识地战栗。
应沉渊乐此不疲,一遍遍地用手指滑过郁林的后背,然后看着郁林轻哼一声,再微颤一下。看他睡得香甜,完全一副无害又温良的样子,应沉渊突然地神色一变,狠狠地在他腰窝上揪了下,很快就泛起了红痕。
郁林这才迷茫地睁开眼,眼神湿哒哒地懵懵地看着应沉渊,仿佛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醒了。”明明是他把人家弄醒的。
郁林张嘴,轻轻地哈了口气,嗯了一声又打算继续睡了,还拉着应沉渊的手掌垫在自己的脸下。
应沉渊见他一副自在的样子,冷不丁地就在他的背后狠咬了一口,郁林被他咬得睡意全无。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应沉渊脸色发寒,明显是来算账的。
“这几个月,去哪了了。”
“减肥去了。”
“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之前还没打算原谅你。”郁林有点心虚,他再训练营的时候,刻意没带手机去,等回家才发现,应沉渊打了几百个电话给他,心里的那点子气早就消了,立马就过来了。
“那现在原谅我了?”
“勉为其难吧,看你表现。”
“那我的表现可能不太好了,郁先生。”应沉渊手里将放在一边的领带拿过来,趁郁林还没反应过来,就绕到他的后面,将他的双手反绞绑在了身后。
郁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又挣扎不开,眼神惶惶,像只小鹿一般带着无辜和天真。
“你干什么?”郁林气的踹了他一脚,却被应沉渊一拉,整个人跌在了床上。
“你气消了,我还没消。”应沉渊俯身望着他,压在他的身上,郁林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更容易唤起他心底里的暴虐,或者说他已经被压抑的太久了。
“害怕吗?”
郁林点点头,不懂他要干什么。
“别害怕,我不伤害你,我就让你长点记性。”应沉渊居然还一脸温柔的安慰他,他越是这样笑的一脸无害,郁林越是发怵。
应沉渊先去浴室里捣鼓了一会儿,郁林听见浴室里水流哗哗的声音,洗澡?鸳鸯浴他也不怕。
应沉渊粗鲁将地他拎起来,放在肩膀上扛走,走进浴室就把他放在洗手间的高台上,然后转身过去找什么东西。
郁林心里莫名地不安,大魔王发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还记得他以前明知自己不会游泳还淹自己的事。
“你别乱来啊。”
郁林看着他手里拿的剃刀心都要蹦出来了,妈蛋他想干啥啊?
“你想干什么?”见他一步步地走过来,郁林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乖,把腿张开。”应沉渊在他面前闪了闪雪亮的刀片。
郁林吓,大魔王不是要阉了他吧。
小脸一委屈,神情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我错了,你赶快把刀放下。”郁林拿脚蹬他,应沉渊一手捉住将他摁在了腿下。
“乖,认错没用了,已经迟了。”应沉渊一脸的和气,好像施暴的人根本不是他。
郁林最怕他这样了,一脸的假笑对着你,心里狠着呢。
一只腿已经被他摁在了下面,另一只腿冷不防地踢了应沉渊一脚。
“你要是再敢乱踢,我就把你这条腿给卸了!”
郁林一下就缩了回来,真怕他卸了她的腿,“你把刀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应沉渊不为所动,蹲下来看着郁林的下面,小郁林估计也被吓得不轻,颤巍巍地缩在里面,藏在一团黑色之中。
“别动,伤了它可别怨我。”身下传来一阵细细的沙沙声。
当郁林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时候,满身的羞一耻,浑身都被涨红了,闭着眼不想去看这淫一秽的画面,应沉渊的手,无意识地碰到小郁林时,总会引起郁林脖子的轻仰,喉结无意识地活动,发出小小的闷哼。
应沉渊不满他如此享受的表情,在小郁林的尖端狠狠地捏了一把,郁林哭颤着下面竟然隐隐约约有抬头的趋势。
“不害臊!”应沉渊也真没想到,他居然有感觉了。
郁林听他的语气,仿佛没有刚才那么变态了,伸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真知道错了,你别剃了。”
“不行。”应沉渊不理他,埋头继续,他很享受郁林此时掌控在他手里的这种感觉,要他生他就能快乐的哼出声,要他死他就能难耐地低泣。
“以后不能不接我电话。”
“好。”
“搬过来住。”
“好。”
“跟我去国外结婚。”
这下郁林没有声音了,犹豫地看着他,默不作声。
“嗯?”应沉渊将锋利的刀刃在小郁林身上轻点了一下。
郁林艰难地说,“好。”
应沉渊很满意,奖励地在小郁林身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