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灵异部队的队长,蓝队,总是给我感觉一种神秘感,同时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我们上辈子认识?道家可是存在轮回这一说的。
我一边喝着宝月亲手喂得鸡汤,一边听着宝月给我讲着,降头师一事的结果。
降头师巴颂,被蓝队当场击毙,高历仁也就是宝月亲生父亲,成为灵异部队历史上,第一个囚犯。
至于师父的小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弟任小宝,当初并没有被高历仁抓走,而是由于害怕,逃回自己家了。
师父也没有责怪他,毕竟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还有那块吸收我的至阳之血,最后导致碎裂的蓝色陨石,却被灵异部队,以“研究”为名带走了。
北关一万多人的灵魂,皆回归自己本体,没有伤亡。
华夏,再次派出灵异部队,对于一些养小鬼,降头术的明星,一律封杀。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师父走了进来,看他的模样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怎么了师父,看你这么着急,有什么事情吗。”我喝了一口鸡汤,询问道。
师父回答:“没事没事,就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占我女儿便宜。”
听完这话,差点没把嘴里得鸡汤喷出来了,大白天得,我能占宝月什么便宜,师父这也太不相信我了,太护犊子了。
话说一碗水怎么也要端平吧,师父这完全是有了女儿,就忘记我这个徒弟。
不高兴,我完全的不高兴,就冲着这话,宝月老子一定要泡到手,我这并不是在报复师父,我可是百分百真心的。
在接下来的五天,一直都是宝月守护在我身边,认真的照顾我,这种感觉可真是好。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每当我对宝月**到关键时候,我那护犊子的师父,都要从一旁蹿出来打扰我得好事。
真是扫兴。
后来我也算是明白了,师父脸色为什么差,本来还以为是师父为我而担心那,如今看来,这都是在保护宝月,防备我才如此的。
对此我只想送师父两个字:“够贱。”
徒弟想寻求自己的幸福,这没有错吧,为何师父总要三番五次的阻止我。
本来趁我住院,还想和宝月培养培养感情,然后在私定终身,结果都被师父无情的破坏了。
好像打师父一顿,把她揍进医院。
……
五天过后,我出院了,虽然还没有痊愈,不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师父开着那辆悍马,我和宝月在后车座上,三人向我爷爷家奔去,因为三天后,是我们关家‘续家谱’的大事。
什么是续家谱那,说白了就是让村里关姓人的名字,写进家谱里。
在我们关家村,只有我爷爷这一支是嫡系,其余都是旁系,所以现在整个村一千多人,除了我爷爷和几个长辈之外,都还没有写进家谱。
我爷爷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续家谱’,可能是爷爷感觉到自己剩余的时日不多了吧,今年都七十多岁了,在村里已经算的上是高寿了。
小时候,就听我爷爷,经常给我念叨,我们关家的辈分。
一共十二辈,分别为
“开先文明,应升登朝,安邦定国,九汝忠义。”
我爷爷叫关先觉,中间一个‘先’字,就是爷爷的辈分,排在辈分的第二位。
我父亲关文应,排在第三位,我关灯辈分排在地四位,不过我的名字中,并没有我的辈分。
因为小时候,爷爷说我的命太硬了,有些封建,就取名为关灯,为的就是减少我身体中的阳气。
如果加上我辈分,我的全名应该叫做,关明灯。
‘续家谱。’在我们农村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一些老人比自己命还要看重。
同时也是我们华夏一族血缘传承,是一部家族史,也是一部社会史。
在回爷爷家的路上,我和宝月坐在后座,卿卿我我,好不欢乐。
坐在前面,给我们充当司机的师父,却不乐意了,一路上不停的叫骂着。
“关灯,你个兔崽子,把你脏手拿开,干什么那,不要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我告诉你,不然把你踹下车,你信不信。”师父一边开着车,一边骂着我,情绪十分激动。
可是我怎么会在意,现在我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师父要是把我踹下车,造成二次伤害,回爷爷家,我爷爷绝对不会饶了他。
不要忘记,我们关家可是武术世家,身上都带着点功夫的,虽然我不曾习武,可是我爷爷年轻时,一把关公大刀,耍的那是一个嗷嗷叫,当时把我奶奶给迷的。
没几天就怀了我的爸爸,哈哈。
“宝月妹妹,把你胸前那道天玄印记,让我瞧瞧,最近我想研究研究,不就是一道纹身,怎么能让人散发出天罡正气那。”
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随便看了眼,被气成猪肝脸的师父,一脸的表情,恨不得要吃了我。
“好啊,关灯哥哥,不过只能看一下哦!”宝月害羞回答,也不怕师父在身旁,轻轻的撩开胸前的衣服,让我看。
“关灯,你个蹩犊子,你胆敢占我女儿的便宜,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你给宰了……”
“来吧,你来宰我啊!”
我向着师父做了一个,欠揍的鬼脸,宝月也学做我的模样,做了一个鬼脸,把师父气的七窍生烟,如临飞升得道一般。
一路上,我占尽宝月的便宜,玩的十分高兴,最后宝月累了,伏在我的怀中睡着了,
我轻轻搂着怀中的宝月,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感觉我的人生过得很快乐,很充实。
当一个人感觉到幸福的时候,都难免会想起不好的事情。
我想起来白无常,想起了我们之间,那笔三十年阳寿的交易。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娶到了宝月,我们一定不能白首偕老,按照我们关家村的平均寿命来说,我最多能活四十岁。
可是在为高历仁挡子弹,昏迷时的那个梦,深深让我感到不安,甚至去怀疑减去那三十年阳寿之后,我接下来生命也就几年了。
难道真的如白无常那样所讲,两年后,她就会回来讨债吗?
我询问:“师父,我们道家有什么道术,可以预测出一个人剩余的生命吗?”
师父自顾的开着车,对于我的话有些奇怪,回答:“怎么,没事不好好的占我女儿便宜,问这个干嘛?”
于是我将那个梦的内容,全部告诉师父,师父听后神情微微一僵,沉默一会,不争气的回答:
“一个噩梦而已,你不会真的认为是真的吧,告诉你小子,我看你最少还能活三十年,不用担心自己寿命不够用。”
听完师父这话,我心中好受了一些,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已经临近关家村了。
久别两个月,终于回来见我爷爷奶奶了,同时也在准备关家,
“续家谱”仪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