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之外,一片青山绿水,虫儿鸟鸣时不时的便是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微风轻拂,就好像是那春天温暖的手轻轻地拍着你的脸颊,无比的惬意。
万里无阳,天是那么的白,云是那么的蓝,一派美好的景色。
远处的山坡上,漫天遍野的草地,就好似野花烧不尽似的层层叠叠,无穷无尽,完全看不到黄土,不时地有一片片的草甸出现,上面开满了红的,紫的,黄的,许多不知名的野花,一片片,直到天边,在远山和白云间构成绝美的境地,感觉就象人间仙境。
在这郊外的草地上,便是躺着一身黑色衣袍的少年郎,年龄不过十三,生的是闭月羞花,赛貂蝉,貌赛潘安,赛作者。
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晓古城的脸颊上,顿时引来了他的一声轻吟,伸出手来挡住刺眼的光芒。
“这里是哪里?”晓古城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便是疑惑的朝着四周看去。
理了一下思路,晓古城顿时想起来了,之前跟枫夜舞那娘们逃出血影门,然后居然被她打晕了。
身上的衣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被人给换掉了,换成了一身黑色的衣裳,但是满带着补丁,而且看起来似乎有些小了,很紧身。
身下还有一条碎布放在那里,看起来像是为了让他躺的舒服一些,草地上有拖拽的痕迹,但是没一会就停了,或许是力气不够。
就在晓古城奇怪究竟是谁帮了自己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为这脚步声实在是太轻微了,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脚步很轻,但是很自然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少女般的身影,看起来不过十岁,满脸的漆黑,看她的样子非常的瘦弱,但是最引人注意的却还是她的头发,居然是奇异的白色的。
少女裸露出来的肤色十分的雪白,看起来似乎有些白的晃眼,但是这只是少女不经意间露出的颜色,其余的都满满的是污泥,看起来就跟小乞丐一样。
“这个女孩子…”晓古城看的也是一愣。
少女看到晓古城正看着他的时候,脸上明显一愣,随即便是跑了过来关心的问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是你救了我?”晓古城问道。
少女甜甜的笑了起来,似乎感觉到很开心,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在这里昏迷的时候我刚好路过就是看到你了,但是你身上的伤很重,而且衣服还都是血,所以我就给你换一身了,是我去城里面用了铜币给你换的,还拿了一条碎布垫在你身下,让你躺着的时候能够舒服一些,你太重了,我拉不动你。”
“谢谢你救了我。”晓古城感激的说道:“我叫晓古城,你呢?”
“古城哥哥好。”少女先是说道,随后才是道:“我没有名字,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
“那你的父母呢?”
少女的脸一僵,落寞中透着伤心:“我不是我的父母是谁,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从我醒过来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不记得。”
晓古城还真不知道少女的过往是如此的,顿时歉意的说了一声抱歉。
“没事的,反正我都已经是习惯了,一个人,也挺好的,每天就只需要在这里采一些野果就行啦,而且还可以拿去卖钱换东西吃。”少女说道。
“古城哥哥,你的伤还没好,先去我家里住一会吧,等伤好了再走也不迟。”少女说道,很是热情的邀请晓古城。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晓古城笑道,对这个救了自己的少女感觉非常的不错。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坏人,就算有肯定也不会让我遇到的,我在这里这么久了,古城哥哥还是我第一个遇到的人呢。”少女甜甜的笑了起来,纯真的小脸是那么的明媚,让晓古城都是看的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晓古城最终还是跟在少女的身后,朝着所谓的“家”走去,看着奔跑在草野中的少女,那甜美,欢快的笑声,也让晓古城的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
但是想到自己居然是被枫夜舞打晕的,晓古城就是气得一阵牙痒痒,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晓古城便是决定,下次如此在遇到枫夜舞的话,那绝对是要好好收拾她一顿,怎么也要打一顿才行。
很快的,两人便是来到了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前,茅草屋看起来极为的粗糙,而且还非常的破旧,显然是久经风吹雨打都已经是有些熬不住了,而且搭建者有可能是不太熟悉所以才是建造的非常的粗糙。
那茅草屋一眼看去似乎都已经是要倒下的样子,摇摇欲坠,却是很坚强的没有倒下。
“古城哥哥,进来吧,这是我的家,可是我搭建的哦。”少女顿时笑眯眯的说道。
晓古城刚想要说话,却是眉头一皱,因为他在茅草屋内居然感应到这里有人,而且人还不少,都是修炼者。
“小妹妹,你家里有人吗?”晓古城轻声问道。
“人?”少女一愣,摇了摇头:“没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里面有人,而且人不少。”晓古城说道。
少女的脸色顿时一呆,顾不得晓古城为什么没有进去就会知道屋子里面有人,急急忙忙的便是冲了进去,晓古城连忙跟着。
两人进屋,便是见到应该是空无一人的茅草屋,此刻居然在其中躺着四五个人,大喇喇的霸占了少女那简陋的床。
地上随意丢弃了瓶瓶罐罐的,显然是他们翻动的时候丢掉的。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的家?”少女看到这一幕,顿时愤怒的小脸涨红的看着他们。
“呦,来了一个女娃子,居然还敢这么嚣张?”其中一人顿时张狂的大笑了起来,完全就没有一点的顾忌。
“快点离开,要不然…要不然…”少女说了半天也都没有说出来要不然怎样,只能够站在原地愤怒的盯着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