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打残的二人是王士举和乌贾康的儿子,其实潘军和吴丽华也做不主该怎么处理这事。最后,二人使了个眼色,跑到外边分别打了电话出去。
当二人再次回来之后,他们对岑伦说,他们选择私了,就当双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对于岑伦来说,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但是,他却知道,接下来,王士举和乌贾康不但会想方设法要自己的命,便是孙铭苑,也会受到极大的牵连。
回去后,岑伦对孙铭苑说,要她以后在工作中小心一点,防止被王士举和乌贾康派来的人暗算。孙铭苑却是大大咧咧地笑道:“放心好啦,你小姨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会保护自己?”
“你当然会保护自己。”岑伦笑道。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岑伦还是挖空心思写了一个小册子送给孙铭苑,让她有空的时候可以参照上面修炼。
孙铭苑现在对岑伦的本事还是非常佩服的,她知道岑伦的好意,把小册子收了。
一连过了几天,这一天岑伦去乌克兰的签证也批下来了。
这天晚上,岑伦回到家中,却见岑父在喝着小酒,而岑母呢,也是在一旁笑吟吟地给岑父舔酒夹菜。
难得见到二老如此悠闲,岑伦感到奇怪,问岑父道:“爸,你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岑父却是不答,只顾喝酒吃菜,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洋洋自得。
“妈,那你来说说。”岑伦又问岑母。
虽然,这二人并不是岑伦的父母,但是岑伦和二老相处日久,对他们还真有了浓郁的亲情。眼见二老开心,他很想弄明白二老开心的原因。
“以前我总说你老爸没出息,说他这个草药医生就是一个穷苦命。”岑母笑道,“哎呀,哪知道,他现在倒是吃香了,有个公司高薪聘请他去当顾问呢!”
“哦,有这种事?”岑伦也是来了兴趣。
“还不止这点呢!”岑父一边喝酒一边搭腔道。
“是呀,还有一个人,请他当老师,让他传授辨别草药的知识。”岑母笑道。
“有这么好的事情啊!”岑伦笑道,“那的确该庆祝一番!”
岑伦说罢,也是陪着岑父喝起酒来。
“小伦,那个说要来和你退亲的小娘鱼怕是不久之后就会来退亲。”岑父却是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以前你老子认为咱家没本事和别人攀上亲戚关系,所以答应了退亲。现在呢,嘿嘿,你老子也是人才了,不是你老爸自吹,咱家也可以变成富豪家庭!可惜,我既然答应了别人,现在就是不愿意退,也是不能了。”
要是岑父不提那个要来和自己退亲的娃娃亲老婆,岑伦倒还忘记了有那么回事。
闻言,岑伦笑道:“退就退了,我现在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
岑父摇头道:“那不一样,哎,你不懂!”
岑母笑道:“你老爸喝了酒就爱乱说话,十来年没喝酒了,这不,一喝酒老毛病就犯了。”
三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次日,岑伦去了一趟学校。这几天,他特意用了从长风道长那里抢来的炼丹炉炼制了一些丹药,今天准备把这些丹药分一些给洛依伊。毕竟洛依伊这段时间经常打钱到他的卡上,说是有什么好的药材尽管买,她不心疼钱。
见到洛依伊,岑伦把丹药给了她。
洛依伊一见丹药,眼中马上便闪耀着惊喜,笑道:“会长,我的一些同学见我成天吃丹药,她们以为我成了病秧子呢!”
岑伦笑道:“你不会背着她们的面吃么?”
“我吃药太频繁,总会被她们看到。”洛依伊笑道。
接下来,岑伦查看了一下洛依伊的修炼进度,他对结果还是非常满意。
从学校出来后,岑伦去了新马实业公司的总部大楼。毕竟签证也下来了,他想知道什么时候去乌克兰。
到了公司,岑伦没见到马威。想着乌克兰之行,岑伦坐不住,虽然不想去找顾琬琪问,但他的脚步却是不听使唤,不知不觉还是到了顾琬琪的办公室外边。
既然到了,那就索性进去。
岑伦敲了敲门。
“进来。”顾琬琪道。
岑伦推门进去,马上就看见了顾琬琪那一张绝美的脸。今天的顾琬琪,看起来心情不错,她见了岑伦,居然没有皱眉头,问道:“你有什么事?”
一般来说,敢来敲顾琬琪办公室门的人不多。
岑伦见顾琬琪桌子上放了好多草药,料想她还是像上次研究箶芹一样在研究这些药材。心中不由对该女多了一分敬重,暗道:“这人学习的劲头倒是挺足,难怪不得公司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就是想问问什么时候去乌克兰。”岑伦道。
这时候,马威已经向顾琬琪报告过了要带岑伦去乌克兰。本来,顾琬琪是不同意的,毕竟岑伦是新人,并且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觉得这样的人不稳重。但是,在马威的大力力荐之下,最后顾琬琪还是同意了。
“这种事,你直接问你的顶头上司就可以了。”顾琬琪有些不喜。
她堂堂一个副总,可说是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心思关心这种小事。
“既然问到你了,你就说一下呗。”岑伦见顾琬琪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他也是有些不爽。
顾琬琪闻言一怔,以往她还没有遇到公司的员工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的。当下冷眼看着岑伦:“如果没其他重要的事,你可以出去了!记住,以后我这办公室,不是谁想敲门就可以敲的!”
“是不是打扰你研究草药了?”岑伦嘿嘿一笑,刚才对她生出的那一份敬重一下子就没了,有心气她,“你这样研究法,研究十年也不会有啥长进。”
“哦,是吗?”顾琬琪本来想让岑伦立即消失,但是她见岑伦一副持才自傲的表情,她却是忍了下来,“这么说,你有更好的研究方法?”
那天,顾琬琪意识到岑伦的草药知识是家传的后,她特意找到岑伦的老爸,许以重金聘请来当顾问。并且,她还拜岑伦的老爸为师,请其传授辨识药材的本事。现在顾琬琪自认为有名师指点,她又觉得凭自己的智商,区区一个岑伦肯定是她的手下败将,所以这个时候她便准备用自己这两天学到的本事先行打一打岑伦的脸。
当然,顾琬琪跟随岑父学辨识药材,她是对岑父有过特别交代的,那就是不能说出她的来历。所以,她也不担心岑伦会知道她在跟他父亲学习。
“我的研究方法,是要从草药的种子开始发芽就要跟踪研究。”岑伦道,“一直到它成药。”
“真有意思,这么说,我还不如去种药。”顾琬琪冷笑道,“半罐水叮咚响,不要以为上次你认对了箶芹就可以当我的老师。哼,我的老师,比你厉害得多了!”
“你有老师了?”岑伦一愣,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
“哼!”顾琬琪又是一声冷哼,要不是考虑到岑伦毕竟是自己老师的儿子,她真会直接赶人的。
岑伦突然猜了出来,他不由得暗笑一声,赶紧道:“原来如此,那我可不敢再在你面前装行家了,我这就走。”心想岑父还要靠顾琬琪这个徒弟在岑母面前自傲呢,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怎么着也不能让父亲的饭碗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