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路少杰,李之郇又与美女在廊道里缠绵完,正往回走,经过一包厢时,从门缝里瞧见秦进,不免多看几眼。就见他压着个女侍应亵玩,女子挣扎的厉害,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想来是被霸王硬上弓。他扶额哼笑,秦越有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堂弟也够丢人的。
这种事见多了也不怪,他摇着头,可怜了一下那女孩,转身就走。李之郇做事一向八面玲珑,从不多管闲事,却听得里面有人劝解,“玩了她,你哥会不会杀了你?”
“谁怕谁啊?!他还能真把我杀了?”秦进在酒精和药粉的作用下,越发亢奋,完全不听劝,一脸奸邪地解开皮带。
李之郇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眼后,转身离开。
大门被踢开时,房内的人一时都定住了。冉乐乐越过男人的肩膀,朦胧中,仿佛看到秦越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做这种事,就不怕丢了秦家的脸?”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杀意,听得人不寒而栗。
秦进一听这声音,整个人一激灵,僵住脖子扭过身,在看清秦越修罗般的脸时,吓得眼睛都直了,灌了酒精的脑袋立马清醒了过来,退到膝盖的裤子都来不及往上提,便结巴着说:
“哥,你,你,你怎么也来了?”
连声音都哆嗦不已,他赶紧从冉乐乐身上爬起来,却不料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毯抬眼望向秦越,眼中难掩惊慌。
金发男见状,心里也惊怕,壮着胆,陪笑着走过来道,“越哥啊,这,这不是玩玩而已嘛,大家兄弟,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怄气,是不?”
秦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视线飘过不远处衣衫大开的冉乐乐,嘴角一勾,突然一拳打在他鼻梁骨上,金发男吃了一铁拳,嘴里马上喷出血,晕在秦进脚边,鼻子都塌了。
秦进吓得脸都绿了,赶紧解释,“误会啊哥,我不知道她是……”
话没说完,就被他哥一脚踹飞,正要爬起来,头发便被他哥一把抓住,一记左勾拳,打得他整个人飞了出去,分不清东南西北,鲜血横飞,趴在地上都几乎动不了。
“别,别打呀,秦哥,秦进要被你打死了,住手啊!”长发男惊恐地想来劝架,却被秦越一下抓住了手腕,轻轻一拧,“咔嚓”两声骨骼错位的脆响,立马手臂脱臼了,痛得瘫软在地上。
秦越当年在外国留学时没少跟那些洋鬼子打架,拳头跟钢铁似的硬,这些养尊处优的二世祖又岂是他的对手。
十分钟不到,地上便躺了好些人,其他人哆嗦着站在一旁再也不敢出声。
秦越抬脚一下踩在秦进的肚子上,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很低,却冷得结冰。
“秦进,你出息了,我的人都敢动?”
秦进对视他阴狠的眼,牙关打颤,“不不不是啊,哥,我只是……”
大堂经理闻讯赶来,看到满屋狼藉,墙上和地上血迹斑斑,半个包厢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急道,“别打了,秦爷,求您高抬贵手……”
被秦越瞪了一眼,惊得哭丧着脸也不敢再劝架,求助似地望向一边云淡风轻的李之郇,“李公子,这可怎么使呀?”
李之郇是会所的常客,与老板也算有些交情,看秦越打得差不多了,便道,“好了,秦大少,好歹也是弟弟,别下手太重,差不多得了。”
扔下晕乎乎的秦进,秦越才慢悠悠站起身,甩了甩拳头,走向冉乐乐。然后弯腰拔出她嘴里塞着的布条,脱下西装裹着她,一把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得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