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林灿只扫了一眼，就觉得胃中有惊涛骇浪在翻滚。
许遥坐桑暖对面，啥也看不清，索性跑到桑暖跟前。
“我的妈呀！”
小姑娘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祁扬赶紧手忙脚乱收照片，边翻白眼，边数落桑暖，“也不看看看什么场合，就这么倒出来。”
“你又没跟我说你给我的是啥。”
“这一个月你就让我干了这么一件事，除了它，还能是啥？”
照片收好以后，祁扬挨个问了一遍，有没有想独自瞻仰一下的。
许遥和林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太恶心了。”许遥说。
林灿接话道：“太小了，还黑不琉球的，一点也没有美感，恶心。”
祁扬：“……”
妹子，你很不对劲。
“老板，你真厉害啊，这些照片是从哪儿拍回来的，难不成你在酒店里装了针孔？”
祁扬特自豪地哼了声，“为了拍这些照片，我废掉了5个狗仔。”
想想就心疼。
祁扬献宝一般压低声音：“这里边儿有个特别劲爆的。李芳园你们知道不？”
话一问完，三人同时反应，“那个老牌影后？”
祁扬点点头，“这个李芳园本来是许万衡养在外边的情人。”
本来是？
桑暖抓住关键词，“你的意思是？”
“不错，许嘉睿跟她也有一腿，还被我们给拍下来了。”
许遥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
反倒是林灿，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意外。
她犹豫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桑暖：“小桑暖，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大二的时候，跟过一位职业狗仔赚外快吗？
我也拍到点儿东西，是关于许家的。”
桑暖一听，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
“什么内容。”
林灿指了指祁扬手里的纸袋，“跟那个有点儿像。”
祁扬：“怎么说？”
“是许嘉睿跟另外一个老女人约会的照片，那女人跟许万衡还有他一个私生子儿子都有关系。”
桑暖眉峰一挑，“你是说，许嘉睿上了许穆阳他妈？”
四周一片寂静。
这一下，祁扬也有点儿想吐了。
“你怎么知道，你也知道许万衡有个私生子叫许穆阳？”
桑暖冷笑，“林灿，照片呢？在你手上吗？”
林灿点点头，“在。在我云盘里存着。
当时，我师父拍下这照片后就说，这照片不能曝光，会引来杀生之祸，又舍不得删，就给了我。”
林灿把照片传给桑暖，只一眼，她就能肯定，那图片上的女人就是许穆阳他妈。
桑暖露出狐狸般的狡黠笑容，“祁扬哥哥，明天，我们录制的时候，把照片打包发到许万衡的邮箱，送他一份大礼吧。”
祁扬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哥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妥。”
林灿有些担心，“暖暖，你要小心，我师父说，许家要是知道了那照片的存在，很有可能买凶杀人的。”
桑暖轻拍她手背：“你忘了，我有我叔撑腰，许万衡敢出手对付我，我就把所有照片全都发上网，让他许家吃不了兜着走！”
许嘉睿、许穆阳，这一世，才刚刚开始，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