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打脸!
陆浣思含笑看着余悸,虽然是在笑,可那笑却是并未达眼底。
“你胡说什么!”余悸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刚才还跟余悸有说有笑的几人,现在立刻就疏远她了。
“陆浣思!你自己爬床不说,你还诬陷我!你这人安的是什么心!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你过得好!”
余悸气愤的吼着,生怕别人不知道陆浣思在欺负她一般。
陆浣思倒是不在意的模样,微微抬眸,看着余悸,浅笑道:
“我就算是爬床,也只是爬了我老公一个人的床,好过你为了一个项目,不知道要爬多少人的床好。”
宋承燿面色微僵,他一向都知道陆浣思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只是从前的陆浣思在他面前都是乖巧听话的样子,后来跟明楼在一起之后,就更是被宠得像个小女人,哪里还会记得她有这么不服输的一面。
“陆浣思!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对吧!”
不等陆浣思解释什么,余悸就望向了宋承燿,说道:“承燿,你也看到了,就这样一个居心不良的女人,你竟然还亲自去邀请她过来!想帮她介绍人脉,你看看她,有哪一点值得你为她这么做!”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满是委屈,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恐怕真的会以为是陆浣思在欺负她吧。
宋承燿剑眉一拧,不悦地看着余悸,说道:“余小姐,也许我们也只是同窗过,并没有那么熟悉!”
说完,宋承燿就牵过陆浣思的手,柔声说道:
“我刚刚看到李老师来了,我们先过去吧,你待会跟我坐一起,不要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你的胃口。”
宋承燿拉着陆浣思走了,连看都懒得看那女人一眼。那护短的样子,任在场的人怎么看,都会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暧昧不清了。
陆浣思一时忘了挣扎,就那么被宋承燿拉着离开了餐桌,走向了另一张桌子,去见从前的老师。
余悸狠狠的瞪着陆浣思的背影,眼底满是怒气,不只是委屈,更多的是不甘。
陆浣思,你凭什么!当年你勾引走了承燿还不够,现在你都已经结婚了,你这狐狸精竟然还是不放过承燿!你这女人的心肠真是好生歹毒!
而陆浣思也终于是想起来为什么自己跟她是那么不对付了。
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的三观不合,更多的就是因为宋承燿。
大学的时候,宋承燿喜欢陆浣思这件事情是整个建筑学院都知道的事情,他追陆浣思的时候,也是极其高调张扬的。
可偏偏凑巧的是,余悸是喜欢宋承燿的,虽然她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后来陆浣思就跟宋承燿在一起了,而矛盾也是在那个时候爆发的,余悸开始有意无意的针对陆浣思,在面前背后说陆浣思的坏话,甚至是直接当着陆浣思的面,跟宋承燿表白。
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竟然莫名其妙就坐到同一桌去了,在知道陆浣思嫁给明家,做了明家的三少奶奶之后,就更是生气了,所以才会故意挑事。
在余悸看来,陆浣思多年前跟宋承燿分手后出国,完全就是陆浣思的错,而不是宋承燿出轨在先。
正想着,两人就已经走到了老师面前,看着那满面慈祥的面孔,陆浣思的记忆一下子就被牵引了起来。
“黎老师,李老师。”
两人看到陆浣思也是有些惊讶,一人一边的拉过了陆浣思的手,说道:
“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来看看老师们。”
闻言,陆浣思就笑了,侧头对宋承燿说道:
“你看,我就说吧,老师们肯定会说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老师笑着看两人,还不忘白了陆浣思一眼,说道:“你可不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陆浣思笑着点头,附和着:“是是是,您老说得都是,我就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狼,一点也不知道知恩图报,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来看望看望你们。”
见宋承燿跟陆浣思亲密的模样,黎老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你们俩都已经结婚了,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女人还是早点生孩子比较好,身体恢复也快些。”
她不是故意那么问的,而是依稀记得宋承燿已经结婚了,她还收到请柬来着。再加上大学那会两人的恋情是被大家所看好的,所以在她的记忆里,宋承燿的老婆只能也只会是陆浣思。
陆浣思淡淡一笑,并不在意,轻声解释道:
“黎老师,您误会了,我和承燿是已经结婚了,不过是各自结婚,我丈夫姓明,叫明楼。承燿的妻子是林家的大小姐,叫林楠。”
林老师一听,也拍了拍黎老师的肩膀,说道:“你怕不是老了吧?上次婚礼的时候你不是去了吗?怎么?没记得人新娘长什么模样?”
被他们这么一说,黎老师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恍然大悟道:
“我就说那天那新娘子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呢,我还想着真的白疼她了,原来是我认错了人了。”
既然站在桌前聊天着,开始说起当年上学那会的事情,谁也不再提宋承燿跟陆浣思那段已经逝去的过往。
“陆浣思,我敬你一杯!”余悸不知何时端着酒杯出现在了陆浣思的背后。
陆浣思眉头微蹙,可看了下,有这么多老师同学在场,即使刚才跟余悸闹了点不愉快,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抱歉,我不能喝酒,以饮料代替吧。”
陆浣思看了眼余悸递过来的酒杯,拿起了自己的杯子。
余悸一把夺过陆浣思的杯子,将里面的饮料喝完,说道:“不就是怀个孕嘛,谁还没怀过似的,我怀孕那会不也喝过酒嘛,你看我的孩子现在不也照样是好好的。”
说着,她就帮陆浣思倒了杯酒,大有她不喝,就跟她杠到底的意思。
“就这么小半杯,有什么喝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