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弟,怎么会这么说呢?你总不能老待在王家庄园吧?反正你今后肯定要离开王家庄园,与其为外人服务,还不如帮自己人,你说对吧?”
赢筠期待我点头同意,她认为她诚意不可谓不足,条件不可谓不高,我没理由不接受的。
“张弟弟什么时候和你成自己人了?他可是我认的弟弟!”
方芸桦眼见和赢筠抢夺我,她明显处于劣势,己方得不到,也不能让赢筠得到!这不,她也不按我的双手了,这是为赢筠作嫁衣裳!于是,赢筠骑在我小腹,方芸桦骑在我胸膛上,两个女人面对面,把我当肉板凳!
“是谁说我这种美妇,才貌兼备,多情体贴,又敢问还有哪个男人会对此不动心的?是张小弟!又是谁说他有一样本事,更是厉害,保证让女人心花怒放?是张小弟!又是谁想要将我一口吞下,想必特别爽口爽心的?还是张小弟!你说张弟弟和我不是自己人,这不是扯蛋吗?”
赢筠一听动了怒,在她看来,方芸桦抢了我的初吻,已经相当于夺走她珍贵的东西,更别说方芸桦竟然也跟她一样骑了上来,也不怕把我给骑坏了?
“好了,你俩都别吵了!”
我被她俩闹得头都大了,她俩不顾形象地吵架,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可时间一久,就会被耳朵里闹哄哄的声音弄得心烦意乱。
“看看你们现在成什么样了?筠姐,你还有公主范吗?方姐姐,你还有一点女侠的形象吗?你俩就跟抢生意的商贩一个德行!”
我看不到身上的两女的面部,但不影响我对她俩批评教育。
听到我终于要实质性发言了,俩女似乎意识到先前闹得有些离谱了,一时没敢说话,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乖巧。
“说实在的,先前我跟你们说的,你们就没有发现些什么吗?我的意思,就是我是闲云野鹤,追求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你们能不能发扬风格,都别请我去为你们后边的势力服务吗?而且,以我看来,秦国就不能容忍凌云门长期存在,与凌云门共荣辱、同肝胆吗?凌云门就不能在秦国参政从政,这样多好!”
在我看来,蜀国反秦国,不外乎就是贵族想夺回原先失去的利益,对蜀国原平民来说,换谁当政都一样,他们不掺合也不反对反对也无用,所以秦国不对蜀国旧贵族赶尽杀绝,相反对凌云门所代表的蜀国贵族,给予他们一定的政治和经济地位,不就轻而易举解决问题了吗?
“不行!”
两女一口回绝,就连声调语气都一样,在这点上,她俩倒是空前一致。
她俩说完此话以后,突然间又化敌为友,有如好姐妹一般,凑到一块小声的耳语起来,我听力虽佳,可两女更多的是在打哑语,以至于我根本搞不明白她俩商谈了什么,不过看她们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就猜得到,一定在商量能否妥协,当然,这种妥协是她俩之间的妥协,并非是对我的妥协。
过了一会儿,方芸桦调转身来,这下她和赢筠两人呈同一个方向,看样子,似乎她俩达成了一致,这让我莫名其妙,先前吵闹不断,斗鸡一样的两个女人,这会又同一个鼻孔出气了?
“我们决定,就以三打两胜定输赢,决定你的归属。”
方芸桦脸色发红,兴奋地说道。
“你们这是把我当奖品?”
先前我还为她俩对我争来争去,感到得意,这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看戏的不嫌事情大,可现在从看戏的,沦落到优胜者的奖品,获胜一方,还不得可劲地用?生怕对不起这场争斗的艰辛,这种情形下,我还有活路吗?
“我赞同方小姐的提议,我觉得她这主意,既不伤我和她的和气,又能让我俩以后变得团结。胜者固然值得祝贺,可也必须发挥谦让风格,让输家不至于一无所有。这不,也符合你说的协商利益,哦,还有彼此尊重,互相监督吗?”
在方芸桦身后的赢筠,颇为得意地说。
“你们怎么赌赛啊?”
被人当奖品对待,无论如何也不好受,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呢?任谁都能看得出,她俩这是在演双簧。尤其令人生怨的是,她俩既有得意之色,又有一副难为情的表情,让我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我们赌,嘻嘻嘻,赌你能够稳多久?到时,你对我俩……对谁做的时间长?”
方芸桦说出赌赛的方式方法,说完之后,低下了脑袋,不过脸上可是又羞又喜!我刨开方芸桦的身体,看她身后的赢筠,这娘们同样低着头,低头的幅度不大,脸上的羞意不多,喜色却很浓!
“你俩就不要用激将法了,我是不会听凭别人操纵,任由别人指挥的,所以我不会按你们说的去做。”
被当奖品也就罢了,还要让我充当她俩赌赛的工具,甚至可说是强迫参预,让我不知道此事是喜还是悲。
喜的是,我真的是她俩的最爱,要不然,她俩不会用身体来赌赛。悲的是,她俩不顾及我的感受,不但没征求我的意见,相反还认为我肯定会乐于从命。这种被别人瞎猜乱想,以至有南辕北辙结果的感觉,让我无名火起。我甚至怀疑,先前她俩吵闹得这么凶,就是装样子给我看,这样我就只能在她们两边挑一个,而不能挑别的势力投靠。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更合适的去处,所以打死也不愿意跟我或跟她?”
方芸桦紧张地看着我,她与赢筠吵也吵了,闹也闹了,和我大体也挑明了关系,时间耗了这么久,口水费了这么多,我却说出这样一句话,显然不是她和赢筠想要的结果,或者说,这个结果对她俩来说,都等同于悲剧。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哎,我说我是闲云野鹤,一点也没说假话,当然,我也没给你们完全说清实际情况,这怨不得你们。真实的我,是我必须得靠一种东西过活,否则我就得死!不管是我去当秦国的天监奉常,还是到凌云门去当什么劳什子客卿,都不能给我提供那玩意,这玩意,只有我自己去找才行!”
不透些实情不行了!赢筠和方芸桦,把赌赛都赌到身体上,我再不说点干货,我估计她俩真有可能拔掉我的衣衫,然后按她俩商量好的法子来赌!赌赛过程是香艳的,心理折磨却是巨大的,我敢对其中一个少用点时间,对另外一个多用点时间吗?输的那方,不把我恨死才怪!
“那是什么玩意?”
方芸桦口舌在打颤,我之所以这么强,绝非武者那样锻练就能达到,而应是超出普通层级的修练,才有可能。不是有句话嘛,天才就是1的灵感加上99的汗水,但那1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要重要!我说的这玩意,怕就是那1的灵感吧?
“是灵石,王家庄园附近可能还有,我得好好在此挖掘,看看还有没有?去咸阳城,肯定是没有的。凌云门多半也没有,这就是为何我不能跟你们走的原因。”
没法子,我大体说了实话,相信她俩能理解我的苦衷了。
“怪不得你杀陈显那天,会出现在鸟不拉屎的地方。若非你在搜寻灵石,是不会去那种地方。”
方芸桦点了点头,这下她明白了为何我能这么强大,阴曹地府肯定与人间不一样,去过那里的人,也绝不会再是凡夫俗子,肯定得有异与常人的东西,常人吃饭,我吃灵石,很合逻辑呀!
“你既然不能离开这里,也不能跟本宫走,哪里为何还对本宫说那些个情话?欺负本宫是守寡多年的寡妇,很容易被人挑逗吗?对外炫耀你勾搭上了本宫,然后一脚蹬开,潇洒万分是不是?”
赢筠泪水一下来了,说了半天,水中月,镜中花,最后就是一场空,不是耍人还能是什么?
“筠姐,我再次重申,我有可能说的不尽不全,但肯定没对你说假话。说的情话都是当真的,哦,生吞你,这我当然做不到,只能说……我是怪才不假,说是高人也成,可我还是肉身凡胎,愿意终日修练不停吗?同样需要有贴心知己的爱人。只是,我的确不能如凡人一样生活,不能遵从世俗界的某些规则。”
给公主当男人,享受由她带来的修练条件,又可以不参预俗事,自由去寻找灵石,自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两头占尽的好事,任谁也想得到。可是,对我单方面得利,对赢筠就是单方面受损,有我这个说走就走,什么正事都不干的男人,跟守寡又有多大区别,甚至还不如守寡!
“既然是真的!本宫就给你机会,你在这里待三个月,元旦前到咸阳来找本宫,陪本宫三个月后,你想去哪就去哪。三个月之后,你再返回咸阳陪本宫,如此反复,既可以保证你的修练,又不误相陪本宫的正事,如何?”
赢筠提出令我瞠目结舌的反建议,在她看来,我的顾虑都不是个事,只要我在她身边时日多了,自然乐不思蜀,那时就不是三个月一轮换,而是先来个三年厮守垫底,然后有心无肠地寻些灵石对付着用,真到实在没有时,她花重金购买就是,不信重赏之下无勇夫!
嬴筠高贵且美丽,可也寂寞空虚,只能练武自娱。我的出现,我的才华与品格,让她那棵沉寂多年,有似古井不波的心,实实在在出现了美好的憧憬,有了对琴瑟和谐生活的期待,无所抒发的情怀,找着了寄托,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渴望,有了宣泄的渠道。
如果说这是爱情,可能还少了点什么,说是有情愫,却又多了些什么,说是偷情,呸!这能算偷吗?这种朦朦胧胧的关系,似有似无的牵挂,不把它说破,似乎也是不错的感情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