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让蒙嘉芸得手。难道我不如蒙嘉芸漂亮,你没兴趣?”
王诗韵表面知错,心里仍是一口咬定我和蒙嘉芸有“奸情”。
“大小姐姿色出众,这身材更是完美,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
我对她没法发脾气,我心里都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对她严厉点?
“你既然是男人,也就是你也动心了,对不?”
听到我说她身材和脸蛋俱佳,王诗韵俏脸发烫,但安心多了。今天主动献身之举,是她鼓足勇气才敢做的,都这样了,我还不屑一顾,她这脸面往哪搁?
“上次你在厕所外边打人家屁股,那是我第一次被男人身体接触,我也咬了你。你没说谎,的确能造出炸药这玩意,我误解了你。后来,我又那样威胁你,强逼你助我拒婚,最后在小院里,我又以死相逼,让你入赘。思来想去,我占你便宜太多了,把身子给你,就算对你的补偿吧。”
这是王诗韵之所以献身的另外一个原因,若非如此,仅仅是蒙嘉芸色诱我,她王诗韵还做不到如法炮制。
“大小姐,怎么说呢?其实,我并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这样,我有很多秘密,都是不能对人说的,有些,还得对所有人隐瞒,直到进棺材也不能说。你现在看到的,是我刻意展示出来的美好一面。假如果你看过了我凶狠无耻下流的一面,那时,你再决定是否将你最宝贵的东西给我。如果你对我另外一面不反感,那我不反对你当我的女人,如果你接受不了,你还有别的选择余地……”
说这些话,令我感到很是怪异。一个美女不停要你对她下手,而我却东躲西闪,就是不肯从命。娘的,我是修士不是柳下惠,面对这种没有任何风险的好事,不可能不激动,进而有冲动。
但是,我不能攻城拔寨,没到筑基不能发生关系,这是铁律,连这点都做不到,这真也就不必修了,当凡人好了。
这还不是让我最郁闷的原因,最郁闷之处,在于我不能对王诗韵说真实原因,可是我又找不着合适的谎言去骗她,搞得我狼狈不堪。
在王诗韵的眼中,我应该是世界上最有本事的男人之一,能够实现她王诗韵的设想,保住她们王家的家业,和我发生亲密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这怕也是王诗韵能够改变底线,主动献身的另外一个原因之一。
我没法子,只得把我择偶标准告之她。如果她能愉快接受,那么,便可以成为我的女人。如果她比较勉强,或者无法接受,那么,给她保留清白之身,为她追求下一段幸福,留下最大的本钱。
“高人必有高人的做派,我们凡人认为珍贵的东西,高人却嗤之以鼻,视如粪土。我知道,你帮我,帮我们王家,不图我们王家家业,不图邀功请赏,有风险不提,有功劳不说,高风亮节,非折简即能招之。”
王诗韵羞刀难入鞘,再说,事已至此,总不能无功而返吧?看我犹豫,她便奉上高帽,做起我的思想工作。你听,非折简即能招之,换成现代语言,就是我不是打一个招呼,就能召之就来,来之则干的人。
“你有功不领赏,还千方百计推托功劳,有过一两次,我还能接受,假若你一直这样,我会认为你有更大的图谋,我很心虚。”
王诗韵把我的推托,理解为我多半和蒙嘉芸有了协议,协议内容多半对王家不利,在她看来,蒙嘉芸拉拢我的手段,不可能是金钱,因为王家财权,她王诗韵有很大发言权,蒙嘉芸唯一能胜过她王诗韵的,就只有女人的原始本钱。
边说话,王诗韵一咬牙,动手脱起剩下的衣服,这下我傻眼了!
看还是不看!经过万分之零点一秒的思考,答案是看!
一来不看白不看,二是王诗韵都主动成这样了,我还不有所举动,这会大大伤害王诗韵的自尊心的。当然,也就是看看而己,真要实干,还是不成的。
王诗韵看到我眼睛发光,目不转睛看着她,白了我一眼,娇叱道:“转身啊,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这样,叫人捉摸不定,你王诗韵都这样了,还怕害羞?不过,想想王诗韵这种保守的女子,若非我对她们王家太重要,她非得拉拢我不可的话,打死她也不可能像这样主动的,是真的害羞,我只得转移视线。
这叫什么事?明明是王诗韵一门心思要我御她,可却不让我看她身体,难道她不知道,待会如果真开干,我还不是一样看得到?
不过,这样近距离听美女宽衣,记住是听不是看,比亲眼看到还有诱惑力!衣服解开时的悉悉索索声音,身体在席上扭动的声音,相当令人兴奋,兴奋的原因,在于秘密就要因此而被揭开的憧憬!真的很想回头看一看,那怕是看一眼也行。
听到没动静了,我按耐住燥动的心,回头一看,激动完了还是激动,王诗韵侧脸向一旁,半裸了上身,胸膛起伏不定,弄得上面附着物跳来跳去!而最让我无法自控的,是她双手正拉着薄薄的绣花亵裤,扯了几寸又因害羞没扯完,就这样犹犹豫豫停在大腿上,半掉不掉……
美胴在眼、中间有段遮蔽物,欲解未解的画面,较之干净利落一解而下,更增诗情画意,更惹人遐思,更令人才思泉涌,我敢说,看到如此美景,男人不管从事的是什么职业,通通都得改行当诗人或当画家!
再次重申,修士也是人,我也不例外,被她羞涩中的性感所诱惑,真想扑过去将其按倒吞下!
看到我目光火辣,身体颤动,羞涩难当的王诗韵,白我一眼,此种风情,令人记忆终身!
她一咬牙,羞红了脸,背转身,褪去最后的衣物。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做出这种私密的动作,又羞又怯的同时,同样带有一丝期盼。
可是,真的不行!我狂念清心咒,疯诵正神吟,力图将所有欲念压制住!只是念这些不太管用,还是念诵这段短语顶用:没到筑基,不能御女,没到筑基,不能御女……
王诗韵听不明白‘没到筑基’是什么意思,估计是个修练层次,但‘不能御女’,她是听明白了的。
此时的我,强行打坐静心,困惑的王诗韵凝望着我,淡淡的灯光,洒在我白晳的皮肤上,泛出凝实幽美的光芒,透着坚毅和沉勇,还有饱经沧桑的镇定,仿佛整个人不是**凡胎,而是一堆意志铸造的集合体。
王诗韵多少放心了,以身试我,到这个程度我还能稳得住,蒙嘉芸最多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勾引”,也就是说,她对我和蒙嘉芸有‘奸情’的猜测,是错误的。
“张宁,还没睡吧,我找你有话要说。”
打坐和默诵,起了一定作用,但绝对不如外边赵月英说这句话管用,我所有的杂念邪思,全然飞到九霄云外!
“哎哟,怎么办?张宁,这可怎么办?”
对赵月英深夜来访,我仅是惊讶,王诗韵却是惊恐,她到我房间来献身,是她为了王家大局,而做出的先斩后奏举动,若是让她娘赵月英看到她这般不讲羞耻,还不得痛加责骂?王家怎么能靠这种下三滥手段来留人,传出去,岂不会被人当成秦国数一数二的笑话看?
这事闹的,惊讶之后,我心里也很恼火,你赵月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你女儿脱得光光的才来?坏了我的好事,我发自内心感谢你,但被你发现赤着身体的王诗韵也在这里,我怎么解释?
就算赵月英你内心相信,这是王诗韵主动来勾,我是被动应付。但明面上,赵月英肯定得让我背黑锅,非要说成是我主动,是我把不谙情事的王诗韵给祸害了,让我赔王诗韵清白,总之,麻烦多多!
“快躲到里间去,千万别出声。”
还好里面还有一间卧室,要不然会客室里空空如也,躲都没地躲。
转念一想,妈的,卧室跟会客室差不多,同样没什么摆设,一览无余,只能寄希望于赵月英,遵守访问规矩,不到别人卧室参观。
王诗韵没时间穿衣服了,只得拿起衣服,从垫席上爬进了卧室。
看到王诗韵进了卧室,我才去开门,赵月英站在门外,微笑道:“这么晚了,还来找你,影响你休息,实在抱歉。可是,不找你说清楚,我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睡不着觉。”
“没打扰我,夫人请!”
的确没打扰我,却打扰了你女儿王诗韵!
“张宁,你和诗韵成亲之事,委屈你了。”
赵月英这句话还算靠谱,假成亲不说,还是它娘的入赘,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件耻辱之事。
“王夫人,大小姐用心良苦,一门心思为王家家业着想,不惜奉献出全部身心,着实令人佩服。至于小可的名声,不值一提,不要也罢!”
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了王家,这话是大实话,王诗韵的心,早就给了王家,这身,今晚不就向我来献了吗?献出身体,仍是为了王家。
“这好,没想到张宁你这么豁达,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意见。”
赵月英扫视了一下会客室,好像闻到了女人的味道。
“昨天蒙嘉芸跌落马下受伤,还有蔡概突然发作,蒙你救治,王理等人感激不尽,托我向你表达谢意。”
赵月英满脸堆笑,既拒婚成功,又不伤王氏宗亲的和气,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
“敢抢我没过门的老婆,我当然得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若非看在夫人面上,我定叫他们好看。这谢就免了,以后他们别来骚扰我就行了。”
被人欺负上门而不还手,不是我的性格。日后我与蒙嘉芸合谋对付王理、王介,就算我的对等报复。
“张宁,你能说一说油锅捞钱,还有赛马得胜的秘密吗?”
赵月英认为我拳脚胜蔡概、箭术胜王哲,仅仅是我武艺高强,而我油锅捞钱和赛马得胜,实在匪夷所思,她很想知道原委。
“张宁,你可是放了大话的,若是胜了,王理这边带来的女眷,都得给你当丫环,此是戏言吧?”
我简单解释了油锅捞钱的原理,还有赛马时我作了弊,赵月英闻言捂嘴而笑,当然,更为好笑的乃是我特别有趣的赌约,相信王理等人,不敢对外说比试之事,否则,就是自揭其短。
“当然是戏言!还不就是为了尽快让王理等人滚蛋,不要赖在王家庄园吗?夫人,王理是你亡夫之兄,凭什么干涉诗韵的婚事?夫人还以礼相待,着实让我想不通!”
叔父给侄女说媒,也得先找弟妹商量才是,上来就是气势汹汹的逼婚,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嘛!
“王理、王睿等人前来,明着说要为我家着想,为王氏家业着想,不愿我家家业交在异姓手中,实则还不是看朱光求亲失败,他们有机可乘吗?我写信让王理等人前来相助,没想到他们距离最近,却故意拖延时间,拖到朱光求亲完毕才赶到,其用心就不必说了。”
赵月英对王理等人用心的判断,与蒙嘉芸所说的,完全相符,可见赵月英不是那么好哄的。
“它娘的,王理他们,就是夫人你的叔子而已,好意思说为夫人家的家业着想,怕是图谋夫人家的财产,才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夫人,以后不理他们就是了。”
朱光铩羽而归,王理等人也只能望洋兴叹。
“张宁,虽说你与诗韵,乃是假成亲,你有没想过弄假成真?”
赵月英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低声说道。
“大小姐当然不错,又美丽又能干,男人没有不喜欢她的。但是,夫人你也知道,做人得讲信用不是?我和大小姐签有契约,假如违约行事,我想大小姐会不高兴的。”
赵月英问我对王诗韵的感觉,难道她真想拉媒?可是,丈母娘亲自拉媒,不合这个时代无媒不成婚的规矩。于是,我虚情假意回道。
我的言之凿凿,气得卧室里面的王诗韵直跺脚,信用是得讲,可她都这样了,我还讲契约,岂不是把她王诗韵当成了夜奔的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