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我马上离开,那是因为生怕这样下去,会让她好不容易才对男人失去的兴趣,却因我的存在,而立刻死灰复燃,并进而点燃**之火。
手上的运作,却因我真若就此离开,那么,她好不容易才获得的愉悦与舒爽,以后将与她无缘,以后怕很难再有这种感觉,更难有这种身体愉悦,与修为提升的双丰收了。必须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培养一下和我的“感情”,让我无法忘记她,和她保持一种别样的关系。
“陶艺蕾,你靠吸取男人的阳气,逐渐向男人过渡,以适应更多多余纯阳成分,助你打通某种修练瓶颈的办法,除了会让你变得不男不女外,将来还会有阳气反噬的可怕后果,这样提升修为,短时间内,的确会让你修为突飞猛进,但从长远来看,是得不偿失的。桃花池不适宜女武者修练,你还是放弃此处,另觅纯阴成分的池子修练为好。”
我悠悠说道,发生过关系的男女,说话时便没那么多忌讳。
“可纯阴池子和纯阳池子一样难寻,寒山宗立宗这么久,遍寻蜀地、苴地、秦地、巴地均不可得,最后还是我师傅在鸟不拉屎的羌地找着,假如羌地也找不着,怕只能去更偏远的蕃地才行。你再看春桃派,不也是这么干的吗?他们不分男女,长相俊美异常,可实力却是远超同辈中人。”
陶艺蕾不是不知道我说的有理,也知此功法有极大隐患,但一来池子难寻,二来人的寿元、资质都有限的,要想有生之年达到更高修为水平,不冒些险,不出奇招,怕是很难成为一流武艺高手。
“纯阴池子,我会注意寻找的。但是,你一定要在此地修练的话,最多只能用在汶江里游泳,并以此中和多余纯阳成分的办法,万不可再用吸取男人元气的办法。否则,你随时有可能走火入魔。并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能用内功和我宝贵的精华,把你体内积蓄的阳毒去除,明白吗?至于你有修练瓶颈,这个急不得,我会找寻材料,熬制丹药,助你冲破关卡。”
我对陶艺蕾说着相意事项,对她来说,都是金玉良言。
“我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想帮我呢?”
我的以德报怨,让陶艺蕾有些感动,但同时也有疑惑,因为没人会单方面出力,而不求回报的,更别说她最先想的,是把我当做她修练的资源。
“因为,你是叶艺曼的姑姑!我和她是合作伙伴,我可不想因我之故,而让你迁怒于她,进而让你们本就不那么和谐的关系雪上加霜,破坏我在羌地的计划,最终让我在蜀地的亲人受到伤害。”
我也很无奈,真把陶艺蕾杀了,倒也没什么。但是,陶艺蕾在羌地有势力,能助我完成任务,而且,他认为我是春桃派门人,这才想杀我,倘若我不是,可能她不会这么毫不留情,也就是说,她并非绝对冷血的人。
“就因为这个?你知不知道,……”
陶艺蕾说道,她和叶艺曼虽是同门,素来关系却不好。她这次通知叶艺曼来羌地求亲,还不是为了让寒山宗因此找一个新的势力做盟友,进而重振寒山宗,毕竟寒山宗被我杀了不少高手,元气大伤。为了这件正事,她不得不和叶艺曼站在一边,这是联合。
但是,在陶艺曼看来,叶艺曼嫁人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带着我这个小白脸,向尧雪求亲是假,多半是沿途“慰藉”叶艺曼的工具,想想叶艺曼的快活,再看看她这边艰辛的生活,委实难以平衡。
我得罪了尧雪,她已知晓,雍沛和丁支的求亲,令寒山宗的求亲希望渺茫。那么,叶艺曼主导的求亲,本来就三心二意,这下更是必然失败。既然注定要失败,那么,我就没有用处了,再加她认定我是春梅派弟子,正是她最佳下手对象,于是,她对我动了手。
我听了陶艺蕾的长篇讲话,冗长不假,但却真实。真话在绝大多数时候,是隐藏在往事回忆中,说者有心,听者无意,没有察觉罢了。
“陶艺蕾,人不管现在多年轻,总之是要变老,最后死去,这是不能选择的。但能否变成熟,变得强大,却是可以选择的。你的心智年龄,根本没有超越生理年龄,这样下去,你会以年轻的心态去死亡,而非看破红尘的心态去死。你要争取更多的机会,更光明的结局,你必须看清现在,在清晰的现在加倍努力。才不会为看似清晰,实则模糊不清的未来而担忧。”
我给陶艺曼上哲学课,总体上还是想让她归顺于我,这桃花池水的作用很大,别的不说,光是用它为武者治疗陈年老疾,壮骨强筋,便值得拥有。
“臭小子,还给我讲大道理?你才多大,就想当我老师了吗?”
陶艺曼也知我出于好心在说服她,可是听我这个少年的“教训”,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
“我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爽完了就不认帐了吗?”
我一捏陶艺曼一粒艳红的粉豆,取笑她道。
陶艺曼嗔道:“张宁,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不准说出去。否则的话,我饶不了你!假如非说不可时,也只能说是你强御了我。”
只是狠话说完,陶艺蕾自己都觉得不太容易实现,没法子,总不能说她主动到既要我的人,还要我的命吧?
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忍受不了我马上就要开始的反驳,干脆低头去看我的宝贝,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最先看到它时,已经觉得非同寻常的大,这会掩旗息鼓也这么久了,怎么还很大?
难怪被我驾御之时,她下面有被胀爆的感觉,以至于不停释放体内液汁,觉得很累,然后想睡,而我没叫她,一直让她睡到自然醒来,若非睁开眼睛,开到我还在场,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陶艺蕾心道,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先主动,浪费了力气不说,还让后面池边大战时,完全处于被动。现在,内心不要慌乱,不要自乱了阵脚,做好自我调整和适应,再和我大战一场,把失去的面子找回来。
男女构造不同,她就不信我能游刃有余对付她,我本领虽大,但也是凡夫俗子,还不是神,面对她精心准备的“侵略”,我也定会慌乱,定会缴械投降,交出宝贵的精华,嘿嘿,不得不说,我的精华,比春桃派门人的要管用的多,有多少,就吸纳多少。
想到这里,陶艺蕾冲我鬼笑一下,目光妖异地看着我:“来御姐姐我!”
靠!都被我搞得昏迷过去,还不思悔改,不怕牺牲,这样了还想做那事?我倒没有叫苦,而是太佩服这种女人了!应该是生理和心理方面太空虚,以至于欲念旺盛,生怕错过在一起的时间。
当然,有些女人就是无底洞,要想将其填满,就得用水泥去灌,不让其有缝隙,陶艺蕾怕就是这种女人。
为了保持和她的亲密关系,靠她在羌地当眼线和代理人,靠她占有桃花池,我得满足她的要求,遂笑道:“御!只要陶姐你喜欢,我就御你好了。”
将她从池子里抱起,小心翼翼放在池边,伏上了她起伏不定的饱满身体……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不比一层纸厚多少,一旦捅破,隔阂便大减,情意便大涨!她跟春桃派门人做这事,类似于做一件工作,与情意无关,就是为了得到纯阳之液而已。
我俩以后保持这种关系,对双方都有利,心情不由得大好,动作发挥就更好。更何况陶艺曼正常的生理需求,以前得不到满足,要不想和我梅开二度,恐怕都难。
当然,做为花丛老手,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男女都一样,都是注重外貌的。如果我没这么英俊潇洒,雅柔清逸,而是和雍沛王子一样是个莽夫,即便纯阳成分极浓,对陶艺曼极为有用,陶艺曼也会捏着鼻子哄眼睛,以护士取液之法,草草结束即可,然后一刀将雍沛给斩了!
我想我还是幸运的,老天爷让我穿越到战国,与我原来的亲人阴阳分隔,但老天爷没有剥夺我英俊的外貌,也没有让我那颗聪明的脑袋变蠢,更没有把我的修为剥夺殆尽,待我不薄啊!
人,活在这世界上的常见追求,不外乎是权、财、色。
我虽未入仕,可一点也不比步入仕途官场要差,接触的都是大人物,宰相门前三品官,更不用说我还不是守门的,而是和大人物快要平起平座了,通过他们得到权力,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至于钱,这个更不成问题,光是李若兰和公孙芙的天池山庄,就能为我带来源源不断的金钱。
至于色,我已经在很多美妇之间游走,因为要积聚修练资源,要为她们办事,而不能放开手脚四处招纳,但包括陶艺曼在内,我也算完整地享受过两个女人了。
“啊!张宁,……往里面些……再进一些……”
躺在池边的陶艺蕾,在我高超的御女技法下,快活地叫喊,舒服地扭动,双手紧紧抱住我并不宽阔,但却光滑细腻的后背,随我纵马驰骋而全力迎合,享受交叠合身所带来的幸福,源源不断,绵绵不绝的电麻之感觉,令她飞上了云霄……
三个时辰后,舒服到了极点的陶艺蕾,才再次醒来,一旦进入忘我状态,哪管白天黑夜,今霄是何年?
没办法,我只能等她醒转,谁叫她一叶障目,不识泰山?只把我当做高强的武者,而没把我当金枪不倒的修士看待?两面针的针,都被我的神棒给磨平了!
“陶姐姐,在这都待了好几天了,你和我一同去一次帐庭,帮我圆一圆我杀了丁支手下的谎。我的随从甲耳蚌呢?”
降服了陶艺蕾,我也该回帐庭了。
“嗯!张宁,你真厉害,搞得人家掉了魂,失了魄!”
陶艺蕾倚偎在我怀里,对我御她的过程,回味无穷,一时不能自拔。
隔了一刻钟,陶艺蕾才带我去她的住处,去穿衣服,这次当然不会享受中空袍子的待遇,穿的是陶艺蕾的全套衣服,好在羌地寒冷,男女衣服样式区分并不严重,再说,羌蕃之人对此也不看重,看重的是衣服的保暖效果。
没奈何,外袍穿了也就穿了,可内衣也要穿陶艺曼的,端的让我有些难为情,可不穿又不行,管它的,反正看不到里面,穿就穿!
陶艺蕾带我先去见甲耳蚌,我立马被吓了一大跳!
在一间小木屋里的甲耳蚌,浑身光着,躺在羊皮褥子上,双目发红,精气全无,萎顿不堪!旁边是五个五大三粗,不亚于甲耳蚌体格的羌人健妇,个个喜形于色,就在我进来之时,还有健妇把甲耳蚌命根摇来晃去,黑黑的洞口,想把软不啦几给塞进去!
陶艺蕾说了几句话,健妇们提起衣服出去,不过,看向我时,眼中的热烈,让我不寒而栗!
“好了,咱们可以离开了,甲耳蚌,你还能骑马吗?”
甲耳蚌气若游丝,向我述说他的悲剧遭遇:他在汶江喝水时,从水里突然窜出一只手,将他脚踝抓住,向江水里拉!羌人通常都不会水,而且在汶江里会不会游泳都一个样,他完全丧失了意识,待醒来之后,便到了这个地方。
随后就是惨绝人寰的榨取!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五个健妇,完全没把他当人看,而把他当做玩具,在此两天时间,被反复榨取,得不到休息,饶是他体格还算强壮,也架不住五个健妇轮番上阵,一次接一次,不分日夜,若是我再不到来,他怕就此丢命。
我白了一眼陶艺蕾,她先把在江边喝水的甲耳蚌拉进水中,我肯定会去救,当我到了甲耳蚌身边时,也差不多正好汶江江水中央,那时,陶艺蕾放开甲耳蚌,专门擒我,至于甲耳蚌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好在甲耳蚌命大福大,被江水冲到岸边,为健妇所获。
陶艺蕾拉着我的手,撒着娇道:“当时我不知道你是贵客嘛!人家要享受,也不能亏待我的五个侍从。还好,没有出大事,休息一下,他就没事了。”
甲耳蚌不敢插言,心里把陶艺蕾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什么叫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原本还算硕大的男人家伙,现在比小泥鳅还不如,里面那根筋,好象都要断了。以后能不能恢复雄风,没有一点把握,就算能提枪上马,怕也再不复以前的威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