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你倒是敢踏进我的地盘。”
尹蓦然本身不爱装模作样的寒暄,既然来者是敌人,自然要第一时间算清。
至少在将小奴隶迎回来之前,扫清所有的障碍,是他眼下必须且一定要做的事情。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变得深邃,褐色的瞳眸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杀机,令人不自觉的颤抖。
“尹少爷,何出此言?”
呵!直面的一击讥笑,他往前走了两步,无疑对夏禹的压迫甚重。
他不语,眼神却蕴含着无穷的压力,压得夏禹透不过气来,他勉强应付:“夏禹愚钝,还请尹少爷直言不讳。”
“直言?好!你竟敢背着我对我的女人指手画脚?既然你算是我的朋友,没听过朋友的女人少沾惹为妙,还是你自认躲在医院门口的死角处说话,我无从查起?还是说,你的这只蹄子本身不想要,所以故意去碰署名我的女人?”他张口闭口不提沐小兔的名字,传递出的大意让所有人第一时间明白。
“我没有伤害任何人。”
夏禹沉稳的回答,他所言非虚,自己和尹少爷口的“她”,简单的交流只限于让她认清现实,无谓的踏入不属于她的世界,对她而言只剩伤害。他是好意,至于当事人如何读取,那便是他的事。
一记快速的直钩拳,直击夏禹的下颚处。
“噢!抱歉,手滑。”他挥了挥拳头,关节处的红肿显示出他用了多大的劲。
左手揉着右手,他一脸惋惜。
怪只怪自己的拳头不够硬,如果能一拳直接打死他,他也可以不用受苦。都怪他没用,没有一拳送他西天。
“可惜,下巴的错位最多复位好,疼个几天也没事,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如果伤的不是身子,心受伤了!这是一种无形的伤痕,毫无外伤,这到底算不算伤害呢?只因看不见,隐形的伤口,可以称之为无伤。”尹蓦然的脸充斥着嘲讽,在他看来,他们的这种智商,压根不在平均水平线,估计自己说了那么多,他也不会真懂。
黄念慈惊讶的看向夏禹,她道:“夏禹,你做了什么?”
夏禹撇开脸,僵硬的回答:“念慈,和你无关,反正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没错!”
他错错在自己没有找一个更隐秘的地点和那个女人说清楚。
他错错在自己太过自信,没想到尹蓦然对那个女人真的用情,为了一个普通女人威胁自己。
“夏禹,你到底做了什么?”
黄念慈紧抓著他的手,一脸认真的盯着他,“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又是为了我?夏禹,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为了我伤害无辜,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念慈,你心太软。”
两人一来一往,有人看不下去,他无所谓原因,只看结果。
“我的人,我的事,你凭什么替我做主,又是以什么身份替念慈做主,你和念慈是好友,没错!跟我的人又和关联。”尹蓦然的话等同打了他们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