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虚张声势,这里怎么说都是樊家的地盘,你真能把我怎么了?”樊韵不信,百分百的嗤笑。
樊家人自然得护樊家人。
沐小兔自信的伸手,指向主舞台正在演讲,耀眼的男人,“他够吗?你且如一只蝼蚁,他捏死你如够简单吗。”她的这份自信让一旁本心情动荡不安的杰下一秒做出抉择。
“抱歉,韵!”
“杰,你打算背叛我?背叛我们的誓言吗?”樊韵感觉某种东西在流逝,杰好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离自己远去的话,她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沐小兔估计的没错,她在樊家压根没有地位,对她仅有的尊重只在于她是樊家的小姐。
众人眼压根容不下她,他们只在乎其他光线的兄弟姐妹,她只是附属品,可有可无。
久而久之,樊韵每一次都会寻找自己弱势的人,凌虐他们,完爆他们,享受高高在的快感。
她是樊家人,出生时含着金汤匙,被称作豪门小姐的人物,她理应众星捧月,而不是现在这么弱小。
她为什么要将唯一寄予的人夺去。
“你要毁了我仅剩的一切是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她咬牙切齿道。
樊韵的眼睛流连主舞台说话接近尾声的男人,那个光芒四射的男人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可惜,名花有主,他将妻子保护得很好,只是在领证的时候小露半面,那张侧脸依旧是尹蓦然动用所有关系的结果,多金又帅的男人,哪个女人被天眷顾,眼前的她吗?呸!反正樊韵是不信。
樊韵嫉妒这样的一个女性,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名人,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罢了。
此人好被神明眷顾,购买一张小小的彩票,获得丰厚的奖金,不,这远远奖金更好命。
可不自己,生在富贵之家,拥有许多,失去许多。
樊韵心里不平衡水涨船高,她将所有的不平衡归结于沐小兔,她的表情变得狰狞极端。
让一直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的林芸芸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她赶紧用眼神指示那个叫杰的蠢货去安抚发狂边缘的樊韵,至少当下,无人保护的境地下,不能出什么大乱子。
沐小兔不为所惧,“你该仇恨的从来不是我,我只会是你生命的过客,停留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你人生的万分之一,你该思考的是,如何提高自己的价值,不单单因为你是一名女性,导致家族人低估你的存在。”
樊韵全然失去了该有的冷静,她狠狠的踹了一脚前面的茶几,杯子和食物翻落一地,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这样的骚动连站在主舞台演说的尹蓦然不禁眉头一皱,表示出鲜有的不悦。
“发泄只是最愚蠢的作为。”
沐小兔冷冷的一笑,她不知悔改,只会有一个结局,提早结束她没好的生存环境,至于结局会沦落到何种境地,她可无法想象。
杰看向已经丧失理智的樊韵,忍不住出声阻止她自毁灭亡,“韵,你冷静一点,宴会才开始,这会引起骚动是不理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