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韵当然也听到,她怀孕了,自己的诅咒还真是在线,她忽然哈哈哈的大笑,抖耸的肩头一直颤抖。
“樊韵,你这是在做什么?樊家可没教出肆意妄为的子孙。”樊老爷子一脸悲恸,这个丫头一直难管教,他也没好好的放在心,今时今日,他后悔早早将她管教得当。
樊母跪在地爬到樊家主的面前,“父亲,这里有人欺负我们家的人,你得替我们做主,你瞧瞧韵儿,她的脸面无全非。”
“做主?做什么主,这么多双眼睛在看?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他指了指周围的人,这些人都是他请来参加这一次庆典,都是业内的龙头企业的领导者,花了重金请人出席,没有一个人可以轻易得罪。
延庆二十周年庆,本该是热烈的庆贺场面,没想到被人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闹剧,自家人引起的荒诞闹剧。
樊母见父亲不肯帮忙,她老公又在外地,抱着女儿哭的声嘶力竭,妄想勾起人们不分对错的同情心,叫嚣着,“他们打人是不对的,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怎么可以这样。”她抱着女儿一个劲的哭。
“用尽世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的孩子,一而再的挑衅我夫人,哼!我尹蓦然的女人是她有资格欺负?她算什么个东西?”轻蔑的一声冷哼,冷冽的视线扫向各位,犀利的眼神捕捉着漏之鱼,“我向来有仇必报,什么代价呢?我要她把老底坐穿,顺便尝尝嘴硬的下场,谁劝都么用,我心意已决。”尹蓦然面容凝重,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里挤出,他不是在和谁商量,而是给出最终的解决之道。
要么接受,要么今天开始屠杀樊氏,他不介意蚀本,即便亏损一部分,他需要彻底的发泄。
樊韵的母亲听到尹蓦然的狂言,立刻焉了,跪坐在地,她倏地看向老爷子,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老爷子了。
“爸爸,救救小韵吧!她年纪还不懂事,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我会严加管教,如果真的坐牢,她的前途毁了,一切都毁了,樊家的名声也会受损的,爸爸,你说对吗?”樊母一个劲的说道,她实在没办法看着女儿这点小事坐牢。
换做任何人的威胁,她都可以一笑而过,但,眼前这个男人是尹蓦然,尹蓦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纵然她这位妇人亦然听过他的手段,他谁说的话,绝对有办法做到。
心,咯噔了一下,无尽的往下沉。
看着唯一的女儿,樊母告诉自己不可以放弃。
樊母死死地拽着家主的裤腿,一个劲的苦求。
樊老爷子真怕闹丑闻,可这对瞎了狗眼的母女,谁不好惹,惹尹蓦然,他亲耳听闻樊韵恶毒无的诅咒话,她怎么能说出这等歹毒的言语,这些年供她都读去哪里?这会儿非但尹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他的视线停留在沐小兔的腹部,仔细一看,月份挺大,好在没有意外,不然,樊氏要在自己的手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