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蓦然独自驱车离开公司,尹国政恰巧走入公司,他看到眼熟的车辆驶离,心里不由欢欣鼓舞。
他刚刚应酬回来,这下拿回一单大项目,他至少可以悠哉许久。
尹蓦然一心驶向医院,周围的景色和人一个都没有注意,他没心情管那些闲散事物。
匆匆赶到医院,他抓到一个人问:“何以琛呢?”
“尹大少,何医生在楼p室。”
他心情更加忐忑,坐电梯,快速的楼。
“小兔,怎么回事?”
何以琛正好出来,看到尹蓦然来了,他一把将他勾了出去,“我有话跟你说,你先跟我来。”
“什么事?是不是我太太有事?还是宝宝有事?”
“你跟我来是,到我办公室说。”何以琛难得不苟言笑,气氛有些凝重,尹蓦然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放松
“何以琛,有话直接说,不要给我遮遮掩掩。”他沉压足够能力好,难道看不出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想打他?还是他是那么欠揍?
他抓起他的衣领,“何以琛,我的耐心有限,你快点给我说。”
“好好好,不要这么焦躁,尹夫人现在得的一种病,俗称的产前抑郁症,可能是突然形成,也可能是某种事情刺激她的过度紧张所形成,大多伴随焦虑症。”
何以琛话音刚落,尹蓦然立刻表示道。
“没错,后者,该死!!我真后悔带她去参加什么周年庆,那个贱人,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樊韵的事情尚未处理,这几天只是关在警署面壁,据说她仍然不知悔改,让警署的办事人员非常恼怒,对此催促尹蓦然到场处理。
尹蓦然恨她,更恨自己。
为什么要带她去什么宴会,明明可以平顺的度过那一天,什么事情不会发生,以小奴隶本身自带吸引怪事的体质,他该更小心万分,偏偏忽略了樊家自行生产的怪物。
“蓦然,你是不是也有些焦虑症。”何以琛不想这么判定,但他似乎真的有轻度的征兆,有时候这样的精神疾病在于不由自主,身边人给予的压力更容易形成,好在只要接受治疗可以得到治愈。
何以琛一直看着他,见尹蓦然不语,看来他也是有意识到自己的症状,“你明明有感触,为什么不及时来医院检查。”
“不用劝我治,我自己能够控制,而且我必须感受她此刻的症状,才能设身处地的替她着想,她才不会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尹蓦然决然道。
他决定了的事,何以琛不勉强。
“我不会逼你,如果你觉得病情严重了,必须来接受治疗,这种事不是感同身受可以治愈自己或他人,我们有专业的治疗方案,切勿心急乱投医,至于尹夫人的状况,我建议住院接受治疗,我们这里有心理医生会对她进行疏导,从而进行阶段性观察,绝对待在家里胡思乱想靠谱。”何以琛认真的说,他以医生的职责为出发点,也不是和尹蓦然商量,这是作为医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