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嘛,现在还不好说,之前你还真给过我很多惊喜,比如用神奇的功夫营救我的丫蛋儿呀,比如用准确的语言来品评高档葡萄酒呀,比如跟螳螂的对话随机应变还有对付杨水花那样女人的智慧呀等等……至于你在对待美女方面的能力也不能说一无是处吧,至少,你在凯撒庄园的别墅里,那么短的时间就将我妹妹给拿下了,说明你小子也不是个白丁嘛……至于你我之间的磨合,或许还需要更多时间吧!”美仑居然如此善解人意!
“还来得及吗?”马到成好像因为流鼻血这件事儿,真的一下子跌到了信心的谷底。
“你别灰心,我们扮演好夫妻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你更多地了解牛得宝以及他的父亲和那个死对头的哥哥或许更加重要……”美仑说出了事情的重点。
“那就快点告诉我他们的情况吧……”马到成突然重拾信心了好像。
“不急吧,你觉得现在好多了吗?”美仑还关心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没事儿了,完全好了……”马到成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那好,那我先说牛得宝的父亲牛旺天吧……”一看马到成没事儿了,美仑也就开始讲述牛得宝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亿万富翁了……
马到成从美仑的讲述中得知,牛得宝的父亲1935年出生在林海的一个小山村里,1958年二十几岁的时候只不过是公社采石场的一个小石匠而已,但他藏奸耍滑,时常偷懒,动不动就以拉屎为名溜到山崖上去找个地方眯上一觉。结果有一回队长发现,追赶过来,他一失足掉下了悬崖,却没摔死,反而在摔落的地方发现了好几棵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参。
牛得宝的父亲牛旺天却不声张,忍痛爬回了家里,正好家里住着一个反右时期被打成五类分子下放到农村的中医学专家,牛旺天在他给自己治病的时候就试探着问,野生人参是不是很值钱。
那个被打倒的中医学专家无意间透露说,野生人参价值连城,卖到海外能值老鼻子钱了……只不过现在挖到了也要交公。
牛旺天还是守口如瓶,等养好了伤,偷偷挖出一棵百年的野山参,缝在了衣襟里,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居然昼夜兼程地跑到了南方,并且买通当地的蛇头,偷渡到了香港……
尽管被骗,那棵价值百万的野山参他只得到了二三十万港币,但也算有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到了1965年他三十岁的时候,已经在香港有了自己的门市买卖,还娶了一个当地的姑娘做老婆,转过年来就剩下一个儿子取名叫了牛得才。
一晃20年过去了,到了1985年,大陆这边改革开放让牛旺天看到了商机,特别是惦记着年轻的时候在悬崖峭壁下发现的那几棵还没挖出来的百年以上的野山参,外加他正好摊上一个难缠的官司,再不离开可能会有性命危险,于是撇下老婆孩子只身以港商的头衔重返内陆,而且回到了东北的林海市。
带了两个心腹保镖到了当年摔下悬崖发现野山参的地方,居然没被任何人发现过,这次全部起挖出来,还没在大陆做买卖呢,就已经有了几百万的收益,然后,就拿这几百万在林海投资建厂,利用林海这个地区的资源先后建成了木材厂,制药厂,单靠雄蚕蛾保健口服液这一项,就让他一年有上千万的收益。
1985年牛旺天50岁的时候在大陆娶了二十出头的潘玉莲,生下了二儿子牛得宝……
一直到了1997年香港回归的时候,牛旺天那个在香港的大儿子牛得才早已三十出头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只不过他不学无术混迹黑帮,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将家产都败光了,气死了母亲,也抛弃了老婆,为了躲避追杀,带着未成年的儿子牛欢和女儿牛畅,跑到了大陆,几经周折,居然找到了在林海的首富父亲牛旺天。
尽管牛旺天知道儿子是因为坏事做绝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他的,但念在当年是他抛弃了他们母子只身来的大陆,觉得亏欠与他,这才相认并且留下了他和孙子牛欢还有孙女牛畅,并且给了他几个买卖让他经营……
开始还有模有样,后来老毛病又犯了,吃喝嫖赌抽一样不少,三天两头给牛旺天招惹是非和麻烦,每年为了给他摆平擦屁股要花很多钱,气得牛旺天恨不能直接将牛得才直接扭送到公安机关判他入狱才能省心。
而牛得才一旦知道了父亲有这样的念头,居然开始威胁父亲了,似乎他的手里掌握了父亲在成为林海首富的过程中一些触犯法律足以让他锒铛入狱的证据,于是,胁迫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他的各种要求……
就这样,一直到了去年,牛旺天眼瞅80岁了,对经营家族的产业再也力不从心了,就打算趁他还头脑清醒,可以做主的时候,将他名下的财富进行公开分割,省得一旦他撒手人寰,牛得才和牛得宝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财产而拼杀个你死我活,那是牛旺天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也是牛旺天看见自己的二儿子牛得宝这些年的进步和成长,完全有能力接管家族企业的重任,不至于像大儿子牛得才那样给蚕食败坏了,才听了跟他多年的管家兼律师孙广义的建议,将现有他名下的财富做遗嘱分割,并且进行隆重的公开公证,省得大儿子对二儿子起歹心,利用黑道手段,鲸吞了他名下的全部财富……
听了美仑的讲述,马到成还是叹了口气说:“老爷子想的倒是没错,可惜呀,还是没等计划实现,二儿子就被大儿子给做掉了!”
“是啊,一旦老爷子得知牛得宝已经死掉的消息,估计一口气上不来都能直接被气死!”美仑说出了更加严重的后果。
“我越来越觉得身上的担子很重了……”马到成已经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他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样子了。
“是啊,幸亏有你出现了,才没让我首先崩溃了,还有希望阻止牛得才的阴谋得逞……”美仑此刻看马到成的眼神居然有点一往情深的意味了。
“那你快说说牛得宝的成长过程吧,我也好尽快进入角色……”马到成赶紧回避她的深情一望,提出了这样的恳求。
在美仑接下来的讲述中,马到成得知,牛得宝1985年出生,父亲50岁有了他,当然娇惯异常,一直到1997年牛得才没来投奔牛旺天之前,他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是,一旦牛得才和他儿子牛欢出现之后,牛得宝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母亲死于离奇的车祸,父亲花费重金悬赏都没找到真正的元凶,但明显感觉到是老大牛得才干的好事。为了避免牛得宝也被老大给算计了,从初中起,牛旺天就将牛得宝秘密送到了京城的一个“国际学校”,隐姓埋名地去做全封闭的寄宿生。
到了十八岁居然没让他出国留学或者国内考大学,而是让他参军当兵去了,三年过后才让他读了个工商大学的管理专业,毕业之后回到林海,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
牛旺天先是给了他一些零星的小买卖让他做,每次都成功,渐渐的,也就将一些像模像样的企业让他来经管,也都很有起色。
尽管期间总是被牛得才捣乱出事儿,但失败的原因牛旺天知道不是牛得宝的能力问题,而是大儿子牛得才生怕二儿子牛得宝成了气候,将来取而代之掌管家族整个企业的问题。
牛得宝25岁的时候偶然遇到了艺校刚刚毕业,在林海歌舞团任首席领舞的徐美仑,俩人算是一见钟情,也得到了牛旺天的认可,俩人旋即结婚……美中不足就是俩人婚后始终没能生出一男半女来,这让美仑很遗憾,也让牛得宝很闹心,只是还没真正影响到夫妻的感情……
当然,之后的几年里,夫妻俩共同经营了很多家族产业的分支机构,但也遭遇了很多离奇的事件发生,最明显的就是徐美仑的父母甚至包括其他家人都相继遭遇离奇车祸,让她和妹妹徐美奂成了孤儿,没办法,大学刚刚毕业的徐美奂只能寄居在姐姐姐夫的家里成为避难所,好像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能保证性命安全……
在美仑的叙述中,马到成总结沉淀下来这样几个重点:牛得宝上过大学当过兵,整体看来还是个正直的好人;美仑则是个专业舞蹈演员出身,难怪她的身材那么好,气质那么佳,走路那么婀娜多姿;还有,美仑美奂跟自己一样,都是孤儿了……
当然也了解了牛得宝的父亲——年近80,行将就木,无能为力掌管百亿家产,还不想都落入那个败家子的大儿子牛得才手中,所以才要在明天召开公开的遗嘱公证酒会……
“那接下来,我该着手做什么准备呢?”马到成越来越深入了解了牛家的历史和现在,既感到压力山大,又觉得任重道远,但也别无选择,必须迎难而上了……
“我觉得,你还是从熟悉跟牛家相关人员的面孔开始吧,省得明天见了面,个个都让我来提醒你……”美仑这样说道。
“可是,我现在怎样才能跟牛家的人见面认识呢?”
“相册上你不是看到一些人吗?对了,家里有很多我跟牛得宝之前在不同场合拍摄的录像,现在你抓紧时间看看,看到不认识的,就马上问我,我直接告诉你他是谁,这样一定很快吧……”美仑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应该是吧……”马到成一听有录像可看,凭借想象觉得应该很快认识很多人。
很快,美仑就从一个柜子里找出了好几盒录像带,交到马到成的手里说:“你先看这些,我再到牛得宝的书房里去找找,应该还有更多……”
马到成一个人开始选择先看什么后看什么,其中一个脊背上写着【婚礼录像——拜天地入洞房】马到成立即很感兴趣——尽管不是老子跟美仑拜的天地、入的洞房,可是看着录像里的人跟自己一模一样,岂不是很有代入感?岂不是跟自己亲自经历过一样?
所以,第一个看的竟是这盘录像……
哪成想,带子不是从头开始的——估计之前看到这里就停住了,所以,录像一开始播放,直接就是“入洞房”了……
尼玛,这是什么啊!有钱人就是任性啊,咋连入洞房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呢!
只看了几个镜头,马到成就有点瞳孔放大,热血喷张,心猿意马,呼吸不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