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打了过去,把你从水深火热中,一下子给拯救出来了……”马到成觉得这样的话题太沉重,就立即用这样的口吻来活跃一下气氛。
“是啊,二公子你可不知道啊,一看是二公子打来的电话,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天哪,二公子咋会给我打电话呢!难道是想我了吗?难道是在小木屋有过那样的一次之后,二公子就蚀骨铭心记住了我,没过半天就开始想我了吗!”常艳丽趁机将当时她看到二公子电话号码的时候,心里到底激动到什么程度都给说了出来。
“想不到,你还真是花痴呢……”马到成再次这样调侃说。
“二公子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会不犯花痴呢?”常艳丽则趁机用媚眼去乜斜二公子,并且这样娇嗔地说道。
“高继敏和李敏霞就没像你这么痴情专一吧,人家一看不会再跟我有那种关系了,就自力更生亲自到校园去挑选了一个男人回来解馋,你倒好,明明知道我是一棵不属于你的树,却非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不可……”马到成则用半开玩笑的口吻,来趁机开导她,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可是我的坚持初见成效了呀,这不是眨眼之间又有了跟二公子在一起的机会了吗?”常艳丽却觉得自己这样的执着收效显著,转眼就得到了兑现。
“这次纯属偶然,假如杜鹃红不发烧的话,可能这辈子,咱俩再也不会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我还直不是吓唬你……”马到成还在从正面来劝导她。
“这个我也知道啊,不然的话,咋咋会在小木屋里,失落悲观到那个程度呢——不过经过这次的经历,我再次相信了那句话——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常艳丽再次表现出了那种一般女人都没有的自知之明和一往情深。
“你的梦想是什么呢?首先声明,你可不许再打我的主意了,我真的没法给你任何承诺和名分,真的,你必须还有别的梦想才行……”马到成想知道对方有什么梦想,因为他有了某种想帮她实现梦想的冲动,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有点开始喜欢她了,就要用自己的举手之劳,来改变这样一个有梦想,但却无法实现的女人的愿望,但也提醒她,一定不要把老子当成你的梦想,那样的话,反而老子没法让你实现梦想了……
“我的梦想啊,除了二公子,假如也能有个雷梦得那样的男人也就心满意足了……”常艳丽还真是实在,一听二公子将他自己完全排除掉了,立马就有了新的选择——这个选择还意味着,假如给她神奇的能力的话,第一个要实现的就是夺走雷梦得,让高继敏和李敏霞痛苦不堪——当然,这样的目的不能公开说出来,只是表达出自己对那个雷梦得很感兴趣而已。
“你也看上他了?”马到成一听,原来她的梦想还是男人,只不过除了老子就是那个雷梦得了,马到成真想马上见见这个雷梦得了。
“是啊,没二公子相比,他就算是最理想的人选了,可惜了,被高继敏和李敏霞她们俩给霸占去了,根本就没给我留一点儿余份!”常艳丽虽然说出了自己的梦想,但也知道,这也许真的只是个梦想而已。
“你真的想得到这个雷梦得?”马到成忽然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冲动,就是要帮助常艳丽得到这个雷梦得。
“咋了,二公子要帮我得到他?”常艳丽似乎也感觉到了来自二公子的某种特殊气场,以为他说这样的话的目的,就是要帮自己得到那个雷梦得呢。
“这个我也说不好,也许行,也许不行……”马到成则给自己留有充分的余地和后手。
“不用真的行,只要有二公子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常艳丽原本就没指望能实现那个梦想,因为想从高继敏和李敏霞的手里抢走雷梦得,简直就像虎口拔牙一样,几乎不可能!
“嗯,听你这么说,我还真就没什么心理压力了——好了,光说别的了,告诉我杜鹃红为啥发烧,要不要紧,需不需要特殊救治吧……”说到这里,马到成赶紧见好就收,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来——你来是给杜鹃红看病的,咱俩别的扯的太多了吧……
“好吧,那咱们现在就来认认真真地说说杜鹃红的这个病吧……”常艳丽似乎也觉得,话题有点扯远了,也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她是因为什么发烧的呢?需要特殊的救治吗?”马到成直接这样问。
“这个我现在还没法给二公子一个准确的结论,因为首先我得知道,杜鹃红之所以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是真的醉酒醉成了这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成了这样……”常艳丽则提出了这样的先决条件。
“这个很重要吗?”马到成最讳莫如深的,就是杜鹃红之所以这样的原因了,不是轻易可以告诉任何人的,所以,还要权衡一下利弊,才能继续这个话题。
“对呀,假如她是因为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经常会这样长时间昏睡的话,是一回事儿,假如她是酒精过敏,一旦摄入超量酒精就会导致长时间昏睡的话,又是一回事儿,但这两种情况若是发烧到这个程度的话,就只能直接送医院去打吊瓶了,我根本就没办法让她退烧,除非是一种情况,我才能救治她……”常艳丽则从这么角度来分析情况给二公子听。
“什么情况你能救治她呢?”马到成直接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就是她跟杨姐得的是一个毛病,就是隔段时间就会昏睡几天,而一旦这样昏睡了,多半中间都伴有这样的发烧,这样的情况下,就不必着急了,我想个办法就能解决问题了……”常艳丽直接说出了自己能治疗的只有这样的前提下才行。
“杨姐也有过这样的现象?”马到成心里一惊,原来当初杨寡妇被她那个死鬼男人下药之后,都被这个医护常艳丽给发现了?
“对呀,而且还不止一次呢……”常艳丽立即这也承认说。
“每次都是你护理的?”马到成很是惊异,因为一旦是这个常艳丽护理的,那也许她也知道其中的秘密吧,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
“对呀,每次也都是我给她退烧,帮她醒来的呢……”常艳丽很正常地回答说。
“你是如何做到呢?”马到成一听,原来当初杨寡妇被下药之后,也有发烧现象,就立即问解决办法。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了……”常艳丽一看二公子对这样的救治办法很在乎的样子,就给出这样笼统的回答。
“那你也按照让杨姐退烧的办法给她退烧吧……”马到成啥都不说,直接让常艳丽就如法炮制用同样的办法给杜鹃红退烧治病吧。
“那二公子要明确告诉我,杜鹃红跟杨姐得的是一个毛病,我才能用特殊的办法让她退烧,甚至可以让她在规定时间里苏醒过来……”常艳丽说出了更多信息。
“你真能让她提前醒来?”马到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了……”常艳丽很是轻松地回答说。
“怎么可能呢?”马到成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就是这个小小的医护常艳丽,就能将杨寡妇的死鬼男人用来迷昏女人的休眠丹给破解了?
“为什么不可能?”常艳丽反倒这样问。
“假如可能的话,那你现在就让她醒过来吧!”马到成则直接这样申请说。
“这可不行……”
“为啥不行?”
“因为我还不知道她这样是不是跟杨姐一个原因呢!”常艳丽还是强调这一点——我不能不知道病因就先下药,那样绝对不行的……
“这个很重要吗?”马到成有点左右为难——告诉她真相吧,那就是泄密,不告诉她真相吧,又怕耽误了杜鹃红的病情,回头因为发烧落下什么毛病,回头咋跟杜鹃红还有她父亲交代呀,所以,才这样问了一句。
“太重要了,假如是同样的原因,那我敢给她下那种药,假如不是的话,兴许会出人命的……”常艳丽立即说出了其重要性。
“哦,原来是这样啊……”马到成一听,一下子就没电了。
“咋了,二公子有难言之隐?不肯说出真相?其实二公子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杜鹃红应该跟当初杨姐男人活着的时候,经常出现的昏睡现象差不多,百分之八九十,应该也是服用了一种特殊的药物才导致这样的……”一看二公子如此压力山大的样子,常艳丽似乎有点心疼她,也就主动说出了这样的情况,帮他解压。
“天哪,这些你是咋知道的呢?”一听常艳丽这样说,马到成惊异到家了,难道常艳丽也知道这个原本以为,只有杨寡妇和自己知道的秘密?
“这当然是绝密,连杨姐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个秘密……”常艳丽则这样透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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