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闪现速度很快,几个跳跃回到白袍长老的尸体旁,都是一刀两段的杀法,尸体并没有合拢,即便是活着也是成两瓣活着。
张东明戟指点在一颗头颅的眉心,神识波动,感受着白袍长老破损的识海。
空荡荡的神识海里只有一颗黑色的珠子,识海里黑色的小牌子跳动了一下,荡开了张东明的神识,张东明收回神识,将黑色的小牌子印在白袍长老的头颅上,对于天神赋予者识海里的黑色烟雾什么的,还是黑色的小牌子最敏感。
啪!一声脆响,一颗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珠子顶破颅骨牢牢的粘在了黑色的小牌子上,就像是一块磁铁上吸住的小铁珠。
原来圣山的天神继任者把天神属性板炼化成了黑色的小珠子,虽然被赋予的规则之力大打折扣,但是却隔绝了天神的召唤,真正的成为了自身的一部分。
张东明依次把七个白袍长老神识海里的黑色小珠子全吸出来,一块方方正正的小牌子四周环绕着七个不规则的小珠子,半镶嵌在牌子中,样子有些怪异。
随手收起小牌子,以后有的是时间研究,得意洋洋的往回走,从西部森林出来时自己就是N分之三的天神继任者,在滨海城外杀了一个天神继任者,现在一下子有弄到了七个,都已经N分之十一了,如果还是按照属性板叠加的话,自己现在体质都要超过200了。
张东明顺便扒了几个断头的白袍人的长袍,起身向着俞不喻他们追去,路过银枪人身边时,突然善心大发,向那女子招了招手。
银枪人楞了一下,还是犹犹豫豫的跟了上来,心中还在纠结着是不是你?她到没想到,她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你’,张东明就很果断用俞不喻反问她,如果是心智成熟的女子,早就从张东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中猜测到真相了。
可惜银枪人的成长环境比俞不喻还要封闭,根本没有从蛛丝马迹中猜出真相,还在不断的问着自己,到底是谁呢?
张东明还没有走近,就听到葛布在和俞不喻小声的嘀咕。
“看到没,还没和你同房呢,就开始找小妾了,狗改不了吃屎,他就不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我最是看不惯这种人了。”
“我们有同房呢!”俞不喻笑着向张东明挥手,似乎刚刚离开一会已经过去了一万年那么久!
“同房也是假同房,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有那样我呢!”俞不喻有些羞涩,她在俞家岛时一直处于修炼中,很少和人接触,偶尔接触的俞家同龄的人又都是晚辈,根本无人敢和她说不三不四的话。葛布作为俞家亲传弟子,可以进入俞家修炼之所,早就和俞不喻认识,一时惊为天人,死皮赖脸的纠缠,虽没什么进展到是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葛布对俞不喻了解甚深,嗤笑一声说道:“不是趴在身上就算那样的,要…要…要很用力的活动才算!”
哼!俞不喻嗤之以鼻,心想我们自然是有活动的,整整一晚上呢,张东明那么强的体质都出了一身大汗,这样的事情我会告诉你!
抛下葛布欢快的迎接张东明去了。
张东明环住俞不喻的腰,亲昵的动作让俞不喻很不习惯,不过还是羞怯怯的没有离开,依靠着张东明就觉的心里被塞的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脚步轻快的如同踩在云端。
小声的附在张东明耳边说道:“夫君,俞家嫡子已经翻越了伏龙山脉,葛布是为了等我们才会留下来,要不要把他打发走!”俞不喻还记得夫君是要去找华夏族的,和俞家的嫡子们不是一路。
张东明抬手抚摸在俞不喻的头上,把一头秀发弄的凌乱不堪,“我们也翻越伏龙山脉!”
“你傻了吧!”葛布一直怒火熊熊的注视着张东明,立刻反驳,“伏龙山脉在西边,你现在可是带着我们往东走!”
“不愿意跟着你可以自己走!”张东明拥着俞不喻傲然从葛布身边走过,哥就是这么吊,很亲昵的在俞不喻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发出一声脆响,接着仰天大笑!
敢跟小太爷抢女人,看小太爷虐不死你。
措木秃秃抱着青狼追赶的非常狼狈,气喘吁吁的赶上来,“老师,不如去我们铎铎族吧,我会很努力的抢掠,一定会给师娘抢一座最华美的黄金帐。”在他小小的脑壳里,风狼族头人的黄金帐就是最好的住处了。
张东明笑了笑,将手中的血誓宝刀递给措木秃秃,说道:“我要去寻找我的族群,不能去铎铎族,这把刀非常锋利,但是它可能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你若是敢要,就拿去做个留念。”
措木秃秃高兴的接过血誓宝刀,跪在地上给张东明磕了个响头,“谢谢老师!”
把血誓宝刀送给措木秃秃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俞家的血誓宝刀威震始星球,很多敌对势力都是认刀不认人,一把血誓宝刀很可能给铎铎族带来灭族之灾。
俞不喻望着血誓宝刀,沉吟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这把刀并不是俞家赐予张东明的,而是英注在战场上捡拾的俞准予的刀,转赠给了张东明,和俞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张东明把扒下来的白袍选了一件最干净的亲手披在俞不喻身上,说道:“前面有二十几个风狼族兵卒,是我从军营中拐带出来的,我们假冒圣山弟子,带着他们继续西行,这样可以少去很多麻烦!”
葛布恨声说道:“猥琐!”还是把白袍披在了身上。
措木秃秃本就是风狼族附属的小部族,到是不用,银枪人也找了一件长袍穿着身上,她身材颇高,穿上长袍仅仅遮盖到大腿,露出好长的一段腿来。
葛布更加不屑,讽刺道:“你收了这么一匹高架马,上下能够的到吗?”
张东明哈哈一笑,“能中间对齐就好,其余的我不在乎。”回身问银枪人,“大个子丫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银枪人低声说道:“没有名字,莫辛大祭司都是叫我银枪奴!”
“既然跟了本老爷,就不能在叫原来的名字了,本老爷现在就给你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张东明绞尽脑汁,又说道:“你一直冷着一张丑脸,长的又高高的像是一根竹竿一样,以后你就叫冷竹吧!”
银枪人不置可否,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心中杂乱,眼泪差点又涌了出来,原来自己一直就是奴隶的命,离开了莫辛老爷,现在又跟了一个张老爷。而且这个张老爷还说自己长着一张丑脸,和俞不喻一比,自己的脸岂不是丑脸吗!银枪人很想接着问一句:“是不是你?”看到偎依在张东明身边的俞不喻,又强忍住了。
葛布哈哈大笑,指着银枪人的肥臀大腰,“有这样的竹竿吗?什么地方长过这么粗的竹竿?我看是木桩子吧,不如叫冷木敦子更合适。”
俞不喻怒道:“葛布,你若是在和我夫君作对,我们夫妻俩个联手打你了。”
葛布惊悚,“俞不喻我可是一直是你这一边的,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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