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一仇听得旁边大吵大闹的,侧耳倾听:“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啊......”唐怕在雷上人闭目瞬间又是一掌打过去,雷上人倒飞出洞外,轰地砸在一棵大树上,接着从高空跌落。
“杀了你......”唐怕此刻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杀了愁一仇。
死也要拉一个垫脚的,冲出洞外,一路所过之处,飞禽走兽无不离得远远的,唐怕能够来到愁一仇的洞穴全靠的是感觉
“你这是?”愁一仇听得旁边的洞穴传来唐怕厉吼的声音,正自奇怪,待唐怕出现在自己身前,直接懵了。
七天融化丹,虽然狠毒,可不会造成这种疯疯癫癫的效果,看到对方发狂,愁一仇有点担忧问道:“你中毒了?”
接着又问:“不对,你好像是被体内的灵力撑破身体了,你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你将我那些丹药全吃了?”
想到这愁一仇直接傻眼,这得多笨才这样吃啊。
“杀了你。”唐怕意识模糊之中冲过去照着愁一仇的面就是一拳。
可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颗石头,身体一倾,这一拳却是没打中要害。
反过来打中了愁一仇的丹田穴,正好将愁一仇封住的法力给打散了。
就好比原本是一盘安安静静的水,被别人一拳给打飞溅出去不少。
溅出去的水像活了一样开始有意识地想回到愁一仇的丹田处,好比水往底处流一样,这些法力开始自觉地汇到一处冲击封住的穴位。
“可以动了。”愁一仇慢慢地移动五指。
“杀了你.....杀.....”唐怕却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的居然为雷上人和愁一仇恢复了法力。
更加想不到的是自己误打误撞的上升到了导气期第一期。
“想杀我?你还嫩了点。”愁一仇凌空拍出的一掌,将唐怕轰飞出三米开外。
“啊。”唐怕口吐鲜血。
“哼。”愁一仇衣袂翻飞,头发无风自动,将力量集中到双掌之间。
飞身朝着唐怕的胸膛一掌拍出,这一掌蕴含了愁一仇六成功力,大树都能轻易震断,若唐怕被打中不死也必重伤。
千均一发的时刻,洞口外传来雷上人一声厉喝:“重若千斤。”
雷上人手中的战锤眨眼间变成一人大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地一下子砸到愁一仇跟前。
他这一招围魏救赵逼得愁一仇停止攻击唐怕。
去势凌厉的一掌迅速撤了回来,照着雷上人的战锤就是一拳:“雷上人杀父之仇必报。”
轰,一拳一锤相撞的瞬间,欣起一股强力大风,吹得整个大洞呼呼作响。
因为太热,唐怕无意识地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才冲到洞口,便被他们这股力量震飞到空中,跌进湖中,慢慢地沉到了湖底。
雷上人飞奔过来:“雷云衣收。”
雷云衣裹着唐怕自湖底急速升起:“哎,你我也算是有缘,你因我而伤,若是不救你,有违道心。”
雷上人正自嘀咕,一道白色的身影自洞内飞出,化作流量直奔苍穹而去。
远远地听到愁一仇的声音传来:“雷上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山长水远,我等你。”雷上人收回战锤,慢慢地将唐怕体内乱窜的气劲死死地牵制住。
两个人席地而坐,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雷上人惊奇地“咦”了一声:“此子是怎么回事?刚才那股狂暴之气呢?怎么消失了?”
又探查了一番,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好带着唐怕直奔清宫虚。
清宫虚仙气缭绕,雾气皑皑,飞禽走兽轻鸣,花草生机勃勃,好一幅繁荣景象。
唐怕在梦中梦到了地球,梦到了那些车来车往的街道,梦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还想起了自己六岁时,父亲跟自己说的一番话:“战斗即将开始,唐怕拿着长生镜去找你的仇人吧。”
“找仇人?爸,你确定你没有发烧?”
“你有一个宿敌,当你回到洪荒古世纪时,你便会明白为父现在的一番话,长生镜灭,帝陵生,一念间众生俯首称臣,要想救你的女朋友,非她不可,非宿敌不能成事。”
“我不明白。”唐怕不解,好景不长,仅仅是一瞬间,唐怕二十出头那年,世界都变了,第十次世界大战的起因是非洲的一场变革。
战斗打得昏天黑地,长枪大炮轰粹了很多国家的首都,打死了数千万老百姓,人民流离失所,战火漫延到整个地球每一个角落。
唐怕的父亲作为华夏国将军级人物,为了祖国土地,第一个冲上了前线......
而唐怕是整个家族里面实力最弱的,从小被所有人都看不起,被他人称作废物。
就连扫地的阿姨都看不起他。
他也曾经想过改变平庸的自己,可惜太弱了。
所以他免去了上前线战斗的机会,却也因此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弱者就应该被强者杀死吗。”唐怕哭着问父亲。
“不,这个世界自古以来便是以强者为尊的,只是弱者被现代文明蒙憋了双眼而已......”
接着场景又发生了变化,唐怕第一次因为害怕被打而被家族里面的兄长嘲笑。
“废物,哈哈。”
“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永无出头之日。”
“和你同为唐家之人,真的是一个耻辱。”
“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将希望寄托在你这个废物身上。”
“练军体拳练了二十多年还是只会三十六招,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唐怕.....”这次却是因为唐怕被兄长打到晕倒的场景,女朋友在呼唤自己。
“唐怕,醒醒。”
“你醒了?”唐怕睁眼时看到自己的跟前一座肉山拿着把菜刀,在自己的裤裆下晃来晃去,瞬间清醒:“你是谁?你想干嘛?”
“这位兄弟你好,我见你流泪了,所以走来看看,我是清宫虚火炉房的张太瘦。”
“你?”唐怕看着眼前这个两百多的胖子,有点不解:“你涨得太瘦?你不瘦啊!”
“怎么,我很肥?”张太瘦有点气愤,双目圆睁:“告诉你,在清宫虚火炉房我是最瘦的一个。”
“嗯,嗯。”唐怕本着友好交朋友的原则捂着良心说假话。
“这还差不多,你睡了三天了,知道吗?三天内你喊清蕊这个名字喊了上百次,这个清蕊是谁?”
“我朋友。”唐怕转移话题:“这是清宫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