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静想也没想,便走上前去,哪知他随手大力一拉,便将童佳静按在怀里,俯身便吻了下去,童佳静正想拒绝说话,那芬芳的液体便被吞送入她的口中。【www.daShUbao.cC看小说更新快无弹窗】
童佳静暗叫了声“不好!”,但却也无奈,轩辕锐的影子已经开始在眼前幻做两个、三个、无数个,最后索性头一歪,倒在了轩辕锐的怀里。
“静儿!静儿!”轩辕锐叫了两声,见毫无动静,便叫了声“来人!”
李公公殷勤的进来,轩辕锐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李公公领命便出去了,再进来时,拿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的盒子。
轩辕锐示意凤仪宫的人可以出去了,蓝心有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便悻悻的出去了。
轩辕锐从盒中拿出一颗小拇指大小朱丹,含在自己的口里,吻上了怀中人儿的红唇,只见怀中人儿微微的动了动,轩辕锐知道,药她咽下去了。
童佳静感觉意识逐渐的回归,终于,她眼开眼睛,看到的,只是头顶上那随风飘荡的粉红缦帐。
“这是哪里?”童佳静有气无力的问道,抬了抬手,发现连手指都不能动。
“你说呢?”眼前,映出一个她熟悉的面容,轩辕锐那邪魅的笑脸便出现在眼前,精壮的上半身裸~露着出现在眼前,泛着令人耀目的光茫,令人脸红心跳。
“我,你,我们的酒喝……”童佳静终于想起了。
“想起来了……”轩辕锐轻笑了一下,“没想到静儿会如此的不胜酒力?!”
童佳静看他笑得那得意的样子,心里便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那酒里的小伎俩,要不,他为什么要将酒反喂给自己呢。
事实虽也真就是这么回事,但童佳静肯定是不能承认的,打死也不能承认。
“皇上,今天的这红酒的酒力可真大啊!”童佳静讨好的笑笑,因为,从轩辕锐那诡异的笑容,童佳静知道自己今晚真的是把狼给招来了。
“是吗?!不过,也好,省得爱妃一晚上,老是给朕淘气!”轩辕锐说完,手便放在了童佳静那仅束了一根细带的浴袍上,轻轻的摩~梭着。
“皇上,臣妾,臣妾现在不便……”
轩辕锐在她脸前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低头俯身,便覆上了她那全身上下,到目前为至唯一能动弹的地方——嫣然红唇。
“静儿……静儿总是能出乎朕的意料……说吧……朕要怎样待你……朕能怎样待你……”轩辕锐忘情地在她的唇~齿间辗转着,喃喃地说着童佳静听不懂的话语。
童佳静试了试,想反抗,想逃跑,但却可悲的发现,竟连个手指头也动不了,真是自食其果啊!
开始,轩辕锐只是温柔的吻着,渐渐的,他便失去了先前的温柔,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忘情的吞~噬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他还使坏般的每每在她几乎沉溺的时候,便会轻轻地咬咬她的嘴唇,轻微的痛感把她从美妙的意境中唤醒,使她的意识回归,然后对他侧目一视,他便装做无辜的一笑,紧接着再次为她创造更为美妙的仙境……
最后,那种似痛非痛的感觉使她觉得仿佛一种奇怪的享受般,微笑着,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用脸上带着微笑与绯红告示诉他——刚刚的吻真是美妙极了。
她热情地回吻着他,尽管很笨拙,她尝试着用自己的芬芳包围他,用她的湿润覆盖他,用她的激烈刺激他。
他们就那样深情地、绝望地吻着,仿佛今天便是世界末日一般,彼此试探,彼此鼓励,彼此挑~逗,彼此纠缠。仿佛要给对方留下永久的印痕一般。
这一吻,吻过了万水千山,这一吻,吻过了似水流年,这一吻,吻过了沧海桑田。
这是一个长长长长长长的吻,他们是如此贪~婪,像是要吸出对方的魂~灵。他们的喘~息和呻~吟像皮鞭在驱赶着他们的欲~望,那欲~望像是奔跑的绵羊,跑过草地,跑过小河,跑过远方……
像是两个饥饿已久的孩子,看到了水,看到了面包。等不及再移动半步,就在那烛火的摇曳中,在那幔帐舞动的凤榻上,勇敢地、凶猛地、义无反顾地、排山倒海地,要她、要她、要她。
不再犹豫,不再彷徨,不再胆怯,不再逃跑,他就是那骄傲的国王,她就是他最爱的王妃,他就是那勇敢的飞蛾,她就是那燃烧的火苗。他们就是那飞蛾扑火。
像是那穿越风浪的帆船,划过暴雨的中心,游走在漩涡的边际。他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地撞击,就像是在撞击幸福的钟声。
她也已经彻底为他盛开,怒放在他的身下。
她的呻~吟,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主宰者的激情。
“静儿,给我,记住朕,永远记住朕!记住朕才是你的男人!”轩辕锐莫名其妙地说着,当然,童佳静也没仔细听,情到深处,有时只是胡言乱语。
“我爱你!”这却是童佳静无意识说出的,不知道她在清醒时分,还会不会承认。
世上最美的语言奏响了这晚最美的乐章。这时的帝王幻化成一支花蕊,而她就是那包裹花蕊的花瓣。
好像是一道彩虹画过天际,在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短促的呢喃声中,帝王迷失了自我,被一阵风儿抛向了天空,飘飘荡荡飘飘荡荡飘飘荡荡,迎着那彩虹,满眼是美丽,满眼尽是幸福。
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直到双方都鸣锣歇鼓。
看着缩在怀里还不停战~栗的人儿,轩辕锐开心的笑了,就在刚才,在她说出“我爱你”的时候,轩辕锐感到了从来未有的满足。
尽管,他的女人无数,他后宫佳丽三千,但他却是十分在意她,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在意她,她不是他们的一颗棋子吗?他不是应该防着她吗?在这一切结束后,他不是应该将她如一件破旧的衣服一样,置之不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