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之所以与白影染苟且,除了喜欢她是个亚洲人,也因为她是时御天的女人。
福斯特这么说,事情肯定是真的。
白影染咬牙,想不到自己的位置会被人取代了,那她的所有希望都要泡汤了吗?
她被抓来当俘虏的这几年,每每觉得过不下去,快要死的时候,都是想着时御天,想着他就是她的希望,才能坚持下去。
像福斯特说的那样,今天之前,她还天真的想着,只要她能想到把消息传出去,让时御天知道她在这里,他就会想办法救她的。
他现在交了女朋友,还很宠爱,那她呢?
无望的感觉瞬间侵扰她的全身,明明是初春,室内还有暖气,她还是冷如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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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门前,宋乐儿的身边站着律师,还有宋乐天,火凤凰,小岳,以及四名高大威猛的保镖。
这阵仗,显得十分有气势。
“张律师,一会就拜托你了。”
她严肃地看着张律师,尽管相信时御天找的人一定是最好的,可一天没宣判,她就始终不能百分百放下心头大石。
“我会尽力的。”张律师点头,这一类的案件,他辩护过许多次,觉得问题不大。
宋乐天是男人,心更大,这会也没什么紧张。
时御天做事,要是还不放心,那就没什么事可以令人放心了。
“万大事有三少,你淡定点。”他拍了拍宋乐儿的肩,眼睛含笑的看着她。
“嗯。”宋乐儿点了点头,想起时御天说的话,担心,紧张等负面情绪都是没有用的。“上次的名誉受损,二叔二婶还没赔钱呢。”
“哈,赔钱,不可能。”一道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宋乐天兄妹背后响起。
兄妹两转身,脸色双双冷了下来,冷淡的目光迎上了走过来的宋宏义一家三口。
刚才说话,是宋宏义的妻子。
法院是判了他们败诉,上诉之后,还是维持原判,他们被要求赔偿宋乐儿八万多块。
深深不忿的他们,一点都不想拿出这么多钱,干脆就无视判决结果,迟迟不肯赔钱。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宋乐儿看到了宋宏义一家人,什么紧张都没有了,浑身充满了斗意。“二叔二婶,你们这是想做老赖吗?”
宋宏义别开脸,还摆出了长辈的架势。“乐儿,不管怎么算,我都是你的亲二叔,留着一样的血。你现在是时三少的人,混得风生水起,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还让我赔区区的八万块,也太不厚道了。”
切,现在才来打亲情牌,太晚了!
宋乐儿在心里冷笑,脸上则是笑意盈盈的。“二叔说得对,我们还真是都流淌着宋家的血,所以我才跟你一样‘不厚道’。你霸占我爸妈留下的房子,怎么就不自我反省?怎么就不自我批评说不厚道?”
一番话,完全堵住了宋宏义的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宋蕙兰看到父亲吃瘪,眼睛转了转,暗暗瞄向了他们身后的村民。
他们今天不光一家三口来了,还请了一些村民来做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