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儿瞪大眼睛,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
卫宇确实是时御天给她安排的保镖,跟在她身边有一个月了,为人沉默寡言,一直也没有什么异样。
难道,这真是无声狗,咬死人?
“宋小姐,有这样的事吗?”
“我把卫宇留在医院,只是看着宋惠兰,并没有吩咐他严刑逼供。他的行为,只是他的个人行为,不是我授权的。”宋乐儿否认了是她指使卫宇去打宋惠兰。
“这段视频,你看看。”警察播放了一段视视频,内容就是清明节那天,宋乐儿兄妹,带着一群保镖去医院找宋乐儿的片段。
视频里很清楚的看到宋乐儿那个凶狠的表情,还有她说的那些威胁宋惠兰的话。
律师看到这个,皱起了眉头。
这个视频,对宋小姐十分不利,因为她本就有动机,现在连实际行动都有了,上到法庭,获刑的机会就有一半。
“你说过威胁宋惠兰的话,甚至让人打伤了她的父亲宋宏义,我们根据证人梁春花的供词,到医院调查过,宋宏义确实是在清明节那天住院了。医院出具的病历显示,他是多出软组织受挫,还有中度脑震荡,以及左腿和锁骨骨折。”
“我的当事人只是正当防卫。相信你们也走访过附近邻居,得知宋宏义先生的女儿宋惠兰小姐想要插足我的当事人宋乐儿小姐与她的男朋友时御天先生的感情。而且,宋宏义先生在过去二十年来,一直霸占着当事人父母身故后留下的房产。这个案子,法院以后结案,宋宏义先生是败诉,需要赔偿宋乐儿小姐四十多万元。“律师觉得这个问题尖锐,生怕宋乐儿会回答得不好,就为她回答了。
宋乐儿已经知晓律师的意图,那就是把她让人宋宏义这件事变成合理。
“没错,宋宏义已经跟我坦白了,只要我不要他们家赔偿那四十多万,就可以把我父母的骨灰盒还给我。我不同意,我说赔偿款是法院判的,我不想无视法律。宋宏义见此,恼羞成怒,想要攻击我。我的保镖就履行职责,保护我。宋宏义没有因为保镖的介入就收手,反而是更加激烈的与我的保镖动手。他用骨灰盒威胁我,威胁不成,故意激怒我的保镖,让自己受伤。不知道,下一步,他会不会跟我索要医药费了。”
宋乐儿神色淡定,说到最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他在我和我哥哥父母双亡的时候把我们送去孤儿院,非但不抚养亲兄弟的子女,还霸占我父母遗留的房子,他是很有可能讹钱的。何况,如果我进了监狱,他们就可以大力帮助他们的女儿抢走我的男朋友了。宋惠兰小姐曾勾引我的男朋友,也让我离开我的男朋友。他们父女两的受伤,说不定就是想要把我送进监狱,好让她嫁入豪门,一家人都鸡犬升天。”宋乐儿的脑子转得很快,把宋宏义和宋惠兰的受伤串联在了一起,并且搬出了阴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