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切尔盖兰正站在一面落地窗的前面,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杀戮都市,这是一个血腥的城市。
蒙达就站在他的身旁,就像当年在战场上一直站在他的身旁一样,这两人当年并肩作战,手底下有无数的亡魂。
十八名手下站在他的身后,如今每一个都已经是全副武装,身上穿着特制的战衣,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蒙达声音平缓的说:“你真的决定要动手吗?”
里切尔盖兰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非常的坚决:“这里既然叫杀戮都市,那就应该用杀戮来解决一切。
你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取得一点的成功,就是因为所用的方法不对,这种方法根本就不适合你。
我们是来自铁血战场的战士,阴谋诡计并不是我们的强项,以前你一个人的时候会有所顾忌,现在我来了也就不同了。”
门这时打开了,欧阳华芳从外面走进来,一张脸变得非常的冷漠,两眼之中全都是愤怒。
她声音冰冷的说:“你这是要干什么,里切尔盖兰你要清楚,这里并不是铁血战场,绝对不可以恣意妄为!
我现在代表军部命令你,让你的手下全都回去休息,在没有得到我的通知之前,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里切尔盖兰双眼之中闪过一道凶光,一下就到了对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蒙达也如影随形一般,一下就到了他的身旁,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双眼之中全都是坚决。
里切尔盖兰扭头看向这个昔日的战友,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杀意,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五指开始缓缓的收拢。
蒙达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愤怒,那只手也开始逐渐的用力,这是要捏碎对方手腕的节奏,同时另外一只手探向腰间。
里切尔盖兰嘴角闪过一丝不屑,不过却把手给松开了,声音冰冷的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区区的特派员!
女人确实非常占优势,因为你们有自己的身体,今天看在我好兄弟的份上放过你,但是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没什么本事就回去带孩子做饭,不要出来给我丢人现眼,军部为什么一直懦弱无能,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他说完之后,转身就往外走,手下全都跟在他的身后,在门口的时候,他再次站住,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回头。
他颇为惋惜的说:“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当年那只战场上的下山猛虎,如今也只能算是病猫了。
我这些年在军部有了很强的影响力,一会儿我就致电军部,你们已经不适合执行这种任务了,还是回去做文员吧!”
蒙达目光炯炯的看着对方,垂在腰间的手终于离开了,他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向对方出刀,真的已经不行了。
里切尔盖兰就这样扬着头走了出去,他才是真正的铁血战士,这一辈子,除了占有和杀戮之外,没有任何能够打动他的心。
蒙达两个人在那里相视而笑,大约再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军部的急电就到了他们的手上,正式要求两人返回军部。
蒙达轻叹了一声说:“看来大家都已经被那个秘密蒙住的双眼,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了,这次回去我就申请退役,你意下如何?”
欧阳华芳轻轻的点了点头,神情落寞的说:“我忽然觉得杀人王说的对,女人就应该回家做饭带孩子,能给我一个家吗?”
在两个人互相依偎的时候,里切尔盖兰已经带领手下来到了大街上,根据他这几天的侦查,很快就把一些,应该是当年知情人的家伙找了出来。
他的手段非常的简单,不是将对方的家人排成一排,每十秒钟杀一个,直到说出他满意的东西为止。
这些知情的家伙多少都有一些势力,只可惜手下在对方的面前就如同泥捏的一样,根本就对对方造成一点威胁。
也就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整个南区已经杀的差不多了,杀人王犹豫了一下,并不是对杀人多的犹豫,是在犹豫下一个应该去哪个区?
最终他选择了西区,带着人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了过去,而他这一次的目标就是西区的元老贺良才。
这个老家伙正坐在那里喝茶,脸上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他身后要是没有那几百个手下,就显得更好了。
这个老家伙看着杀人王,一脸讥笑的说:“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我们西区来,你以为这里是南区呀,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看到我身后的这些手下没有,这是多年训练出来的精锐,另外我已经和玉面龙王打过招乎,他的人马上就要过来!”
里切尔盖兰声音冰冷的说:“你这些所谓的精锐,在我眼里不过是插标卖首尔,告诉我当年那个秘密是什么?”
贺良才有些疑惑的说:“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没听说过什么秘密,告诉你是找错人了。”
里切尔盖兰轻轻地摇着头说:“当年苑子阳有四个非常得力的手下,凌云那只老狐狸是白纸扇,你就是他的帮派主管。
另外两个双花红棍,据说都战死了,所以能够知道核心秘密的只有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和我扯,告诉我想知道的!”
贺良才一脸疑惑的说:“我当年是帮派主管确实不假,不过真的没听说过什么秘密,即便是有什么秘密的话,随着老大的死,已经彻底的被掩埋了。”
里切尔盖兰一脸不耐烦的说:“看来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那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去把他的手下全都杀光!”
他的十八个手下立刻应了一声,如狼似虎一般向着对方扑了过去,那些精锐也是显得很愤怒,这是根本就没拿他们当回事儿。
不过接下来证明对方确实有这个资本,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屠杀,但是这些人也应该算得上是精锐的,好歹擦伤了对方的一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