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伯爵就这么走了,扔下了方舟。
之后亚连在库洛斯的指点之下利用奏者的能力移动了方舟,来到了安全的地方。
帝都算是彻底的毁了,千年伯爵的计划似乎也失败了。
众人松了口气,唯独库洛斯的神色有些疑虑,因为韦恩的尸体不见了。
他丝毫不怀疑韦恩已经死了,因为没有谁能够在被断罪者打中脑袋的情况之下活下来,那么到底是谁带走了这家伙的尸体?
而在库洛斯眼里已经是尸体的韦恩早早的便在千年伯爵离开之后也离去了,心下不禁在想亚连跟第十四个之间的关系、第十四个与千年伯爵之间的关系。
问了露露,也不知道,只是说这家伙是诺亚一族的叛徒,再无其他信息。
这又是一个必须搞清楚的事情,韦恩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关系到他未来的谋划。
原本,未曾叛出黑色教团或许还有机会能够查清楚,但是现在很显然不行了。
库洛斯很明显是知道真相的,但是直接找他很不现实,而且这家伙绝对不会说出这个秘密,所以,该怎么办呢?
就在韦恩思考着对策之时,黑色教团却是产生了些许的变故,称了他的心意。
库洛斯的回归,原本该是黑色教团的一件喜事,然而来自上层的命令却是要将其暂时软禁起来。
当鲁贝利亚拿着上级的命令当众带走库洛斯之时,同时也宣布了暂时接管总部司令室的最高权利。
这一举动,顿时激怒了亚连,冲到鲁贝利亚的办公室内,面带怒气的质问,“我不明白我的师父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他不是驱魔元帅吗?韦恩是这样,我师父也是这样,是不是只要是优秀的人,哪怕稍稍有一点怀疑,你们就要监禁他们?”
面对亚连的质问,鲁贝利亚撑着双手,神色冷然,“你要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亚连·沃克,本来我打算连你也一起囚禁,但要不是库洛斯主动选择配合的话,你现在的下场应该跟他一样,庆幸自己有个好老师吧。”
听到这话,亚连怔然了片刻,随后更是愤怒,原来这帮家伙连他也想软禁。
头一次,对一个人因愤怒而产生杀意,就在亚连按捺不住之时,一声大喝在其耳边响起,“报告,对恶魔作战部部长考姆伊·李,有事向司令汇报!”
考姆伊的话,打断了亚连的愤怒令其冷静了下来,回想之前那冲动的想法,不禁一阵后怕,如果他真的动手了,那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岂不是坐实了背叛之名?
他感激了望向考姆伊,后者无视他,缓缓走到了鲁贝利亚的面前,手捧着一份文件。
看到考姆伊,鲁贝利亚眼中闪过一丝冷色,刚才要不是这家伙,亚连·沃克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到时候他就有绝对的理由将其控制起来,可惜,真是可惜。
被考姆伊救下的亚连离开了办公室,刚刚松了口气,禁不住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吓了一跳的同时,不禁诧异问道,“怎么了李娜丽?”
李娜丽神色复杂,“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不要跟他打交道,这个家伙很危险,非常危险。”
危险?的确很危险,其实想想刚才,原本好脾气的他不应该如此愤怒,但是鲁贝利亚的三言两语便让他怒气上涌,这足以说明他是故意的,故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犯错,还有足够的理由逮捕自己。
想到这里,亚连额头冒出冷汗,这个家伙还真是阴险,差点就上当了。
“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见亚连郑重其事,李娜丽轻轻点头,只有跟鲁贝利亚接触过,才能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或许他没什么武力,但是他的阴险狡诈以及狠毒,却是出了名的。
简单说了会话,亚连心事重重的离去,他现在在想办法,怎么能够将库洛斯救出来。
当考姆伊面目表情的离开鲁贝利亚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时,便见亚连早已在里面等候自己多时。
见此,他怔了怔,旋即叹了口气,“如果你是认为我有办法救出库洛斯元帅的话,那你就太看得起我了。”
亚连面色一变,咬牙道,“可是,眼下只能部长您才能在大元帅们的面前说的上话,其实谁都清楚我师父是冤枉的,仅仅是以懂得改造恶魔这种办法又怎么可能是跟千年伯爵有勾结?”
考姆伊闻言摘下了眼镜,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说的,我清楚。但是,做下这个决定的是大元帅,你觉得他们会收回自己说出来的话吗?他们绝不会打自己的脸。所以,想救库洛斯元帅几乎不可能。”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们给师父罗织罪名吗?”亚连不甘,除了不甘,他也没有其他当然办法了。
“除非你能找到库洛斯元帅没有勾结千年伯爵的证据,否则绝不可能...”
亚连失望的离开了考姆伊的房间,与一名驱魔师擦肩而过,他心事重重,是以也未曾在意身边的人。
与其错身而过的那名驱魔师压了压兜帽,嘴角略过一丝笑意。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以为是亚连不死心是以未曾离开,然而敲门声不停,他不禁恼火道,“都说了,我没有办法!”
打开门,打算将认为是亚连的那家伙赶走,然而考姆伊刚刚打开门,却发现眼前的并不是亚连,而是一个不怎么熟的驱魔师。
面对考姆伊的询问,那驱魔师羞赧的笑了笑,“我是从北美分部过来报道的,我叫吉克,您可以查到有关我的资料。”
考姆伊依言去查,终究还是找到了这驱魔师的资料,对其身份没有疑虑。
“不知道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考姆伊的询问,驱魔师笑了笑,道,“除了要向部长你报道之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
考姆伊还未听完,但只觉脖颈一痛,整个人瞬间昏迷了过去,他万万想不到,有人敢在他的办公室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