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好,家教好,所以在第一次见面时,季胜对她的印象就很好。
不只是季胜,还有程舒。
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一日是因为一个女孩子而让季氏再次能够重生。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季胜收起心里的想法。
他只想知道,若是因为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就是和自家儿子有关了。
“不知令妹和犬子……”
“并不是季老先生想得那样,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不知道把他们定位在朋友的位置上对不对。
安以风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定义季北言和安以陌之间的关系。
貌似有些复杂。
普通朋友这个词,或许不适合他们吧。
只是安以风无法定义他们的关系,姑且就是普通朋友吧。
季胜怀疑地看着安以风,普通朋友?
若是普通朋友的话,不至于触动集团董事长吧。
但季胜也知道,问多了也就是打破了这份难得的沉默和美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东西,也没有问出来的必要了。
“安先生,很疼您的妹妹。”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我从未掩饰过。”
“安小姐真幸福。”
“据我所知,季老先生也有一儿一女,同样幸福。”
“是啊,很幸福。”
儿女承欢膝下,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
只希望,这份幸福能够长远一些。
想远了,季胜想知道今天安以风让他过来的真正的目的。
安以风今日不过是希望季氏重新考虑集团给出的条件,也是最后一次了。
成也在此,败也在此。
只希望季胜不要让安以风失望才好。
也相信是不会失望的。
季胜子自然是比季北言考虑的东西要多,万万是不会因为私人原因而拒绝对公司好的事情的。
公司那么多的员工,真的不是任性的时候。
季北言可以任性,季胜不能。
“安先生,你不可能帮了季氏,而什么条件都没有吧?”
什么都不拿,什么都不提,不太符合一个商人的作风。
更何况今日见到的安以风,似乎与传闻有些出入。
安以风笑笑,“我无条件帮助季氏。”
“无条件?”
“正是,我只希望我妹妹好。”
一句话已经解释了为什么安以风愿意无条件帮助季氏。
这次真是让季胜皱眉了。
只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况且安以陌和季北言的关系若是还没有达到深交,这怎么说都有些牵强了。
季胜对于安以风的这个理由,实在是接受不不了。
“季老先生,听您的意思,已经见过舍妹了。舍妹的为人想必您也看得出来,她的性子里,对朋友,永远都是真诚的。”
其实还是不顾一切的,只是安以风没有说,因为不合适。
季胜并不了解季北言和安以陌之间的事,说多了,也只会让其他人多想。
安以风点到为止,但他知道,季胜应该是懂了。
“不知安小姐对小儿……”
“那是他们的事了,对吗?”
季胜嘴角有浅浅的笑意,“对。”
安以风嘴角也扬起了微笑,这一场谈话,看来,是不虚此行的。
离开的时候,季胜和安以风握手,浅浅地说道,“虚传安先生在商场上是说一不二的,今日一见,才知,说一不二的同时,也是个有情之人。若是在商场遇到,其实是一种福气。”
安以风与季胜回握,“多谢安先生的赞誉。”
看着季胜离开,安以风和陈衍站在门口。
陈衍说道,“少爷,这位季老先生倒是个通透的人。”
“谁说不是呢。”
“那少爷,我们……”
“等。”
“是,少爷。”
安以风都把说到那个地步了,想必季胜应该是懂了。
现在就只剩下等了。
这也是最后一次,安以风心平气和的留在这里了。
与安以风分开后,季胜去了季氏。
季北言还在会议室里开会。
季胜走了进去,季北言站起身,“爸。”
“先散了吧。”
各部门人员对着季胜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会议室里安静下来,季北言让季胜坐下。
季胜看向季北言,季北言不知道为何季胜会突然来访。
“爸,你这是……”
“我有事情问你,便来了。”
“好。”
随后吩咐程风,“去泡茶。”
“是,少爷。”
会议室里只剩下季胜和季北言。
“坐下,我有事问你。”
季北言看着季胜一脸认真的模样,在椅子上坐下。
季胜突然来访,又是如此认真地神情,季北言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季胜为何而来,季北言都做好了准备。
程风送茶进来,季北言对这他说道,“出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少爷。”
季胜在看了季北言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集团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季北言内心一颤,“爸,你知道了?”
“若是不知道,还打算瞒多久?”
季北言沉默,那个人那么强势,季北言可能会一直瞒下去吧。
若是有可能的话。
现在季胜知道了,季北言好奇季胜是怎么知道的。
“爸,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您说。”
“你和那位安小姐是旧识?”
旧识?
季北言皱眉。
他和她之间的这种关系能够算得上是旧识吗?
若说是旧识的话,未免也太……
“父亲为何这样问?”
“昨日安小姐到家中来了,今日我去见了他的哥哥,便是他哥哥告知的。”
什么什么?
季北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昨天安以陌去了家里,去了家里!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今天父亲去见了她的哥哥,安以风。
所以父亲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安以风已经找上了他的父亲,季胜都知道了。
安以风知道他的这边行不通,所以从那边父亲那边下手了吗?
季北言面上还要保持着平和,“这么说,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是与安先生有关了?”
季北言的心情可想而知的复杂。
难么他的父亲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兴师问罪还是劝和的?
他的父亲,这次要做什么?
季北言看不懂。
带有目而来的,是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