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妹妹,你我乃是亲家,你又比本王小了许多,本王称你一声妹妹,也是理所当然的嘛,你说是不是?”南宫烈厚着脸皮,完全不在意夜雨馨话里有多么地疏远,犹自自以为是地叫着妹妹。
“咱们便不要在称呼这种小事上计较了,还是来说说正经的吧。”说着,南宫烈便看向夏贝贝,眼神一厉。
还是先来说说这个臭丫头吧。
夜雨馨冷哼一声,小事?她觉得这称呼上的事情大着呢,被这个男人叫自己妹妹,她将来的日子,肯定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雨馨妹妹,你家中怎么会出了这种没有教养的小丫头,本王驾到,不知相迎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对本王出言不逊,简直是丢尽了域流峋的颜面,你是不是应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啊?”南宫烈问道。
夜雨馨眨了眨眼,无辜地看向南宫烈,“靖王爷,您这话是怎么说的,莫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她一边小声地嘀咕,一边看向明浩。
“明浩,你身为王爷的心腹,就是如此办事的吗?靖王爷记性不好,难道连你也将去勋王府的路给忘了?这里是贝贝的家,怎么能带靖王爷来此处闹事呢?”
“王妃,属下是要带靖王爷去图城的,只是靖王爷与南宫二皇子非得说千层境的风景极好,属下不得已,才领着他们来到了夏姑娘的住处。”明浩低下了脑袋,沉声回答道。
实际上,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是微勾着的。
王妃与夏姑娘相处有一段日子了,这嘴也变得犀利了起来,不知道南宫烈这个靖王爷,会不会吃得消啊。
“你们……”南宫烈听着他们的话,磨着牙齿深吸一口气,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当自己的话是耳旁风?
“王妃婶婶,这个女人如此对待父王,您怎么能连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就算您再偏私,也不能如此吧?我们天元的颜面,将置于何地?我们可是勋王府的客人呢。”南宫鲜儿走了过来,气愤地指责夜雨馨。
现在明明是夏贝贝不对,夜雨馨半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反而字字句句都是说他们的不是,偏私也没有这种偏法的吧?
“鲜公主,请你在称呼本妃的时候,加一个勋字,别忘了,本妃是勋王妃!”夜雨馨脸色墨绿地开口道。
听着南宫鲜儿那声王妃婶婶,又叫南宫烈父王,而看着南宫烈那张恶心犯贱的嘴脸,她心里快要纠结死了。
“再者,本妃如何偏私了?难道这里还是本妃的屋子不成?本妃做为勋王妃,来贝贝的家中小住几日,还得经过她的同意呢,你们是客人又如何?既然你都说了是勋王府的客人,不到图城去,跑到千层境来,又是来做什么的?”她不客气地问道。
本来出来,是来劝贝贝几句的,毕竟南宫烈再有不是,也是她的父王,虽说天下没不是的父母这句话有些过,但父毕竟是父,贝贝也该为将来认主归宗留条后路才是。
可是,只着南宫烈一口一个雨馨妹妹,她心里实在是不爽至极,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再想说此好听的话,此刻都说不出来了。
“就算是客人,难道就不该有个客人该有的态度?”
“王……勋王妃婶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鲜儿可是……”南宫鲜儿眼睛一红,委屈地看着夜雨馨。
她就是在父王的面前,还被夜雨馨给嫌弃了吗?夜雨馨如此说话,分明说的就是她啊。
“你是什么?以为是个公主,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别忘了,这里不是天元府,而是域流峋,还容不得外人在这里胡作非为。”夜雨馨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提醒她。
“婶婶,鲜儿可是您未来的儿媳妇,你怎么可能这么说?”南宫鲜儿不服气地吼道。
南宫贝儿左右是不可能回来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未来的勋王世子妃,夜雨馨再怎么样,也得给她一些面子吧?
何况,还是在夏贝贝这个小践人的面前,如此不给她面子,要她还怎么活啊?
“呵呵,什么未来的儿媳妇,本妃可不敢当,世人有谁不知,本妃未来的儿媳妇,是天元府的贝公主,这是铁打的事实,谁来说,都改变不了。”夜雨馨才不会给南宫鲜儿什么面子呢,想做她夜雨馨的儿媳妇,当随便来个人都可以吗?
她可是认定了贝贝了,除了她,其她人她都是不会承认的。
“雨馨妹妹,本王此次前来,就是来与你商讨煜儿与鲜儿的婚事的,你看这贝儿也……”南宫烈听着他们的话,立即上前开口了。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夜雨馨给打断了。
“什么鲜公主,本妃只认贝公主,本妃的儿子,可是勋王府的嫡长子,又有着世子的身份,岂能娶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这岂不是让勋王府的颜面,都丢尽了吗?”夜雨馨冷眸看着南宫烈。
他可真敢说得出口,来商讨煜儿与南宫鲜儿的婚事?
什么时候她儿子的婚事,由他南宫烈一个外人说了算了,说得倒是客气,什么商讨,分明心中早就有了决定,只是来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