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收下了,你妹妹就交给你了。”老板开心也放心。
“谢谢老板!”
男子的笑容隐秘着其他心思,洛梓遇这一身的上下还有不少值钱东西,今日他是又得人又得财,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老板和伙计才转身,男子立马不再掩饰,露出心思龌龊的笑容,目光贪恋洛梓遇的美色,想道:“美人啊美人,今晚就让我好好陪你快活快活!”
但是,恶人总会乐极生悲,美人自有英雄相救。
“放开她。”
一声绝冷锋利从男子耳旁划破沉重的气郁,他惊而转头看去,只见一只脚冲击而来,刹那踢中男子的胸口将他掀翻出去。
而迷糊昏沉的洛梓遇被男子脱手之后并没有摔倒在地,稳稳地落在连天厚怀里。
“你什么人啊?”男子倒在地上扶着胸口说话都疼。
“我是她的夫君!”连天厚一言摄透人心。
连天厚的威势叫男子恐慌不已,他人财两空,更不能连命都搭上,便忍痛爬着也要逃跑。
路人有围观,酒肆中酒客都白白看戏,老板和伙计也都跑了出来,正好看见男子溜之大吉。
“公子,这位姑娘是你的……”老板正问。
“是,她是我的夫人。”连天厚毫不犹豫的决绝叫老板绝对地信服。
“抱歉,都怪我有眼无珠,差点让尊夫人被那歹人所带走,幸好公子及时来救。”老板心中有愧。
“不知者不罪。”连天厚的不予责怪有一丝听来怪异。
酒肆里的看客之中可有几个嫉恶如仇之士,连天厚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人模人样,但在洛梓遇的醉言之间,他却是彻头彻尾的混蛋臭男人。
“你就是她夫君啊!”酒客有言,连天厚望入酒肆。
“我看你跟刚刚那个企图欺负你夫人的恶棍根本没有区别,身为丈夫,薄情寡义让自己的女人受伤心痛,独自一人买醉,还差点遭人所辱,你,真的不够资格作为丈夫。”酒客毫不留情。
“你是不是喝醉了,那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你这么说不怕他报复你啊!”又有酒客小声提醒。
“公子莫怪,那位客人喝醉了,还有尊夫人方才实在是醉得一塌糊涂,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老板一想洛梓遇的醉语,再看连天厚,评价实在不太形象,但人不可貌相也是真话。
“他说的没错,是我没有尽到为人丈夫的本分。”连天厚竟主动认错,放下高冷孤傲的本身,向老板鞠躬致谢。
“公子,这个是刚刚那个混蛋从尊夫人身上取下抵酒钱的,根本不需要这么多。”老板将洛梓遇的簪子递上。
“这是你应得的。”连天厚道。
连天厚稳稳当当地抱起洛梓遇在怀,转身离开,老板更加觉得,连天厚实在不像洛梓遇口中的混蛋夫君。
连天厚抱着洛梓遇往王府回去,人来人往,耳外之声,连天厚尽都罔顾,他凝视怀中的洛梓遇,醉得沉甸甸的,缩在他胸口,心安和心痛,霎时间全部来袭。
洛梓遇在连天厚怀中昏沉睡了一路,将至王府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安睡是由于熟悉可靠的怀抱,醒来是因为仿佛有感将近归处。
“嗯!”洛梓遇扭动身躯。
那一当下,连天厚一刹失措,他宁愿洛梓遇多睡片刻,再多片刻,让他能够多多看着她,思索他自己的心,如何与她直面相对。
“夫君君?”洛梓遇醉酒之意并未清醒,只是她蒙蔽全人全心的不全是酒,更多是连天厚和对他不可抹煞的感情。
“本王……”连天厚欲言难言。
纵使不清醒,洛梓遇还是听得出连天厚的声音,冷暖都刺入心田,即使她醉意凌乱,潜意识里也记得连天厚给自己带来的心痛。
“放我下来!”
洛梓遇挣扎着从连天厚怀抱里下来,几欲跌倒,连天厚将她牵拉,洛梓遇却使劲反抗。
“放开我,不要抓我!”
连天厚感受到洛梓遇的奋力渴望摆脱他,如此也容易牵拉受伤,但他不敢松开洛梓遇,或跌倒,或逃跑,都不可以。
连天厚作为男人,对一个女人自然是有极大优势,他毫不犹豫再次将洛梓遇抱起,急直脚步往王府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坏人,混蛋,救命啊!”洛梓遇对连天厚又捶又打。
连天厚不言不语,任凭洛梓遇又打又骂。
连天厚入府,命人关门,在洛梓遇的疯狂干扰下,连天厚依旧面不改色,径直回房。
“大坏蛋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洛梓遇完全挣扎不过连天厚抱着她的臂膀不动如山。
势急如风,回到房中,连天厚将洛梓遇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床,他转身去将房门闩上,再回身时,洛梓遇还躺在床上,双手捧着沉重的脑袋,扭捏着纠结的身体想要起来。
连天厚知道洛梓遇必然醉得身体不爽,但他不敢离开,阿福和梦槐也都外出寻找洛梓遇未归。
连天厚暂且倒上一杯茶给洛梓遇送去,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爬了起来,方才打骂连天厚让她现在更加疲软,在床上摇摇欲坠。
连天厚疾步走到洛梓遇身边坐下,将她摇摆的身子扶住,递上茶水杯。
“喝……”
“我不喝!”
洛梓遇一甩手就将连天厚手中的杯子打出去砸碎在地,她两手抓住连天厚的手臂,混沌目光死死盯住他,迷醉之时,分不清现实虚幻,最清楚也最糊涂。
“夫君君,你真的不是因为喜欢我,才与我亲近吗?你抱我,吻我,碰我,都只是满足你自己吗?为什么,我觉得不是那样的啊,我一直相信夫君君是喜欢我的呀!”洛梓遇开始哭诉,她根本没有当时跑走那样决绝。
连天厚久久不言,凝望洛梓遇的泪眼婆娑,晶莹泪滴滚落红热脸颊,她之前在意他有多深积蓄,此刻就有多少眼泪落下。
连天厚伸手捧住洛梓遇的脸颊,抹掉她持续不断涌出的眼泪,扪心自问,自己愿意亲近洛梓遇,深切渴望得到她,真的只是身体的欲望驱使吗?还是说,洛梓遇其实早就住进了自己心里,成为了与心交融的情根,生根发芽?
所谓的喜欢与爱。
“夫君君,你喜欢我好不好,如果你要我,我都给你,再也不会拒绝你了,也不喊痛,一定让夫君君满意!”
洛梓遇满腹委屈,乞怜一般投入连天厚的怀抱,即便成为奴隶,也痴狂地想和连天厚拥有爱情,她当真走火入魔了,趁着醉意,为所欲为。
洛梓遇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自己的衣裳,凌乱地脱到一半又抓起连天厚的衣物疯狂解开。
“夫君君,我也想要夫君君的!”
连天厚被洛梓遇的狂热吓到,他并非不愿意与洛梓遇成就此事,甚至可以说满怀期待已久,但这种情况,却实在让他进退两难。
然而,洛梓遇真的是疯了,她奋身扑向连天厚,直接将他压倒床上,摁住狂吻,浓烈的酒香,在二人唇齿之间交缠萦绕,连天厚的初心抗拒,竟被一分一分的磨灭。
“本王心之所愿,不正是如此吗?今夜一过,我们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岂不是圆满了?”
洛梓遇从未如此激热过,前几次的缠绵恩爱,都是连天厚掌控全局,此刻,洛梓遇却在醉意和情思的双重驱使下,对连天厚尽情发挥。
洛梓遇坐在连天厚身上,解落自己的內衫,在他面前展现最美的身躯,玉颈香肩,冰肌玉骨,轻薄遮掩隐约凸显的曼妙。
连天厚的目光无法从洛梓遇身上转移,可他的心绪不止于美色,此时此刻的洛梓遇不是理智清醒的,她所说所做都是冲动胡来,并不算数。若自己因为一己私欲,贪图一时之快与她行事圆满,待她醒来,或许更加厌恶自己。
“如此,本王与那乘人之危企图伤害她的臭男人有何区别?不,本王与他不一样!”
连天厚终起反抗,洛梓遇不过是个柔弱女子,连天厚有心,一个起身翻身便扭转局面,洛梓遇被反制身下。
“啊!”洛梓遇惊错喘急。
洛梓遇束手无措,被连天厚的手掌握紧双手,十指紧扣,连天厚缓缓吻落洛梓遇的唇。
暮色交接黑夜,一整日的阴沉终于下起了雨,毫无预兆,突如其来,淅淅沥沥,久久持续。
时至清晨,雨势有增无减,敲打花草树木,声声清响。
洛梓遇微微醒来,稍稍扭动身躯,从头到脚,隐隐作痛,酒后劲上头的脑袋,更是沉重不堪。
“啊,疼!”
洛梓遇发觉自己难以动弹,她努力睁睁眼睛,蓦地看见前方近在咫尺处的一片裸露胸膛。
“咦!”
情急之下,洛梓遇未曾注意熟悉的身边人,即刻开始脱身的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
洛梓遇的手一推在身边人的胸口,轻易撇开他的衣襟看见了那个箭伤痕迹,知是连天厚的瞬间,洛梓遇不自觉松心一刻。
然而,只一刻。
“不对,为什么我会……”
洛梓遇一掌推在连天厚胸口,却不料连天厚已然被她弄醒,洛梓遇的继续挣扎毫无作用,反而被连天厚摆布手臂又一次压制身下。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洛梓遇还会怦然心动,噗通噗通……
“走开,别碰我!”洛梓遇撇过头去隐藏心虚。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对本王说的。”
“啊,昨晚……”
洛梓遇整个脑子空白一片,她身上只剩下一层轻薄的遮掩,而连天厚衣裳凌乱,这难道就说明了,她醉酒的昨晚,连天厚对她做了那事?
“你把我……”洛梓遇眼中惊急之色满溢出来。
“怎么,本王与你之间,任何事都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况且,昨晚是你苦苦哀求本王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