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这儿,我的命运也就开始了大大变化。
第一天去上班,经理带我熟悉了区域,是一个桑拿会所,一楼是浴区,二楼是休息区,平时就是端端茶水,收收市。这本是我最初单纯的看法,后来有一次送小吃经过所谓的磨房,我发现很多女的穿得不堪入目,直到有天下班,我问小七同事,(十六七的样子,奶声奶气的)他说在这儿多做事,少说话就行了。有的事情我们管不着,我们是打工的,能拿钱就行。小七抽着烟这样说道。
上海那时已经深秋,吹着凉凉的风,还是感觉不到怎么凉。平时我是夜班,两点才下班,有时做收市还能听见那种不堪的声音,门口还有男朋友接女朋友下班呢,我第一次感觉越来越不懂世界了,我想是各个阶层人群的问题吧。在这样的环境下欲望特别强,上海即使嘉定郊区晚上也热闹,名副其实的不夜城。我有时下班,会去烧烤摊烤两串牛肉,遇到高兴的话就喝点点啤酒。
宿舍里的人全都出去疯狂去了,我听着鬼吹灯的故事,吓得直从被子里钻,在那样的日子里我写了好多不叫诗的段子,现在看来还是挺值得的,虽然后来身体出了点事,但锻炼了好多东西。
慢慢的我发现,不时会有内保带些年轻姑娘来洗脑,说这是正常的事,不偷不抢。
小的十六七岁,大的也差不多跟我相差。
几乎都留下来了,感觉好可悲。
这天我听小七说,我们服务又来了一个,之前在这儿做过的,可惜家里有事,只有辞职走了。
他叫毛毛,二十七了,还没有结婚,胖胖的,吃饭可能吃了,跟我聊得来!
听搓背的大叔说,之前挺勤快的,现在怎么那么懒了。后来我才得知,毛毛是回家结婚,可惜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女的就改嫁了。毛毛也是不容易,社会啊!
我时常告诉自己,不管未来怎么样,我都要爱自己,忠诚于爱情。
内保接到通知,今晚有条子搜索,所有客人都从后门走,都把大门用垃圾袋蒙了起来,
那些女的技师更是感觉习以为常了,不动声色,拉客的客服吓得直奔阳台去了。
这天正常营业,我送水饺去模坊,一女的在换裤子,我瞬间脸红透了,匆忙收好了盘子,飞奔而出。鼻血也就流了出来,可能是夜班,熬夜上火了,加上那瞬间血压高,所以就流了出来。同事笑我,你娃挂彩了,
我反复辩解。不是的,最近上火了。
九月底的前几天,我严重失眠,请了假,买了些药,感觉整个脑袋没知觉了,记忆力下降,反应迟钝,精神不集中。我是神经衰弱了,吃了药,休息了一天,又上了几天班,我打算回cd了,一四年十月份,我离开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