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似无的看着潘迪,而后相视一笑,可能潘迪,是除了张中一意外,最了解我的人了吧,他也知道,我不会无的放矢,随便问一些跟我们之间不相关的东西。
紧接着,我打开手机,直接就收到了几十张照片,这几十张照片的拍摄角度都差不多,是正对着鄱洲水坝中央的那一堵墙壁,而在那墙壁之上,更是有一个非常诡异的影子,影子呈大字形,双手张开的朝着面前的水坝,就像是想要拥抱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水坝的水都被抽干了,剩下来的,都是一些杂草丛和枯树枝。
“鄱洲旧水坝是我们小时候冒险的天堂,这里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非常寒冷,而我们小时候,总在晚上行动,说句话你可能又要骂我迷信,我小时候曾见到过那个影子发光,就像是一个人从墙壁里面走出来,身后带着一缕金黄色的光芒一样,不过后来我爸妈就没有让我去了,说那里邪,不让小孩子接近。”潘迪坐在我对面,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的说道。
我眉目微挑,疑惑的问道:“你见到过影子发光?”
潘迪点了点头,又跟我确定了一遍,还说那时他跟他爸妈说完之后,他爸妈就把他送到市里面上学了,后来人长大了,对这种未知而又神秘的事物,兴趣也就淡了,这一次也是我问起来,他才跟我说这么多,鄱洲水坝的事情,出了鄱洲本地人之外,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来游玩的,也是当地人带着去的。
“我有个问题,既然鄱洲水坝那么邪乎,那为什么政府不拆除,改建其他类型的建筑,还有,我听说,在那水坝里面,死过几个人,那又是怎么回事?”我继续问道。
自从听了洵宇跟我说这件事情之后,又发生了陶健勇的事情,我一直在调查,两者到底有没有紧密的联系,所以我让人帮我找了五十年之前,有关于鄱洲水坝所有的档案,我拿着档案看了一个通宵,却发现,这些档案之中,根本就没有麦丰愧这个名字,也就是说,如果五十年之前,麦丰愧真的是在鄱洲水坝死的,死后还在水坝的墙壁之上留下了一抹鬼影,那么,五十年之前,我爷爷,或者其他的高官,对于这个案子的决定,就只是两个字,封杀。
是的,我能理解他们的做法,他们不想让五十年之前,h部的事情外泄,时至今日,也是一样,如果让民众得知,他们所依赖的警方,竟动用了一些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来组成一个部门,我想不光是我们自己国家的民众,就连全世界,都会为之一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也不用多说了吧。
紧接着,潘迪看了我一眼,而后笑着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那块地周围都已经建起了工厂,而那一块地,就位于这些工厂的正中央,按道理来说这块地应该早就被政府收购用来做商业用地了,但五十年了,愣是没有人敢动这块地,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提了,直到一个月之前,有一个叫做洵宇的人跑来问我有关于鄱洲大坝的事情,我才知道,这水坝,曾在几十年之前发生过一起不小的命案,高层领导有心想要为当年那宗命案翻案,所以才一直没有来改建旧的大坝。”
我眉目一皱,惊讶的看着潘迪,而后问道:“你说什么?你说洵宇也来找过你?”
“你认识那个老头子?你这个也,是什么意思?”潘迪挑眉问道。
我点了点头,但我并没有将洵宇给我说的事情全部告诉他,我只告诉他,洵宇和我有见过面,但两人不太熟,上次来找我,也不过是他爹认识我爷爷,来见见我而已。
潘迪听了之后,问我这个洵宇到底是个什么拉头,我摇头说不知道,但他背后的人,感觉来头并不小。
能够直接抑制住张默,并且只要一句话,就能发下调令的人,试想一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最起码,他也是省厅级别或更上层的人。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洵宇那次来找我,说是要我加入什么h部,我对这个h部并不了解,所以就拒绝了他,但他似乎去学校找了我们的导师,导师打电话给我,用及其强烈的态度让我加入h部,还说只要加入了h部,那简直比在首都刑侦大队都要好之类的话,方怵,你觉得……”
我摇了摇头,坦言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洵宇为了重新组建这h部,简直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张默告诉我,他是为了五十年之前的那些人来翻案的,但我隐隐约约感觉,他要重组这h部的理由,并不只是那么简单。
“对了,你还有没有更多鄱洲水坝的资料?”我抬头问道。
潘迪想了想,而后拿出手机登录了他们鄱洲警局的资料库,但是关于这影子的事情,资料上却只字未提。
我想,应该是当年我爷爷或者其他的上级已经下令封锁了关于麦丰愧所有的事迹,也就是说,麦丰愧这个人,不光在鄱洲找不到,就连他的归属地,都没有了他的资料,他……就像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一样。
“咚咚咚”
就在我们两人正谈论有关于五十年之前留下来的影子时,我们楼上包厢的房门突然就被酒吧老板娘卓姐敲响。
我打开门的时候,卓姐正穿着一身红色旗袍,头上的秀发也被高高的挽起,今天的她,就像是那些八十年代的歌舞厅小姐一样,当然,这并不是贬低卓姐。
“怎么样,我这里重新装修了之后,还行么?”卓姐看着我,抽着空隙,又看了一眼我身后正端起酒杯小酌的潘迪,笑着说道。
卓姐今年三十二岁,听说她老公在她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之后卓姐就没有再嫁,说实话,卓姐长得很漂亮,当年在她面馆吃面的时候,我有很多朋友都是为了她才去她家吃面的,后来她不开面馆了,又来现在的酒吧,所以她的酒吧客人也是一阵一阵的,几乎都是老客。
我咧嘴一笑,而后说道:“卓姐,这装修会不会复古了一些,我看其他酒吧的装修都比较现代,但是你这里,似乎有些旧了。”<igsrc=&039;/iage/4241/586297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