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抛了个媚眼,轻声说道:“好俊俏的小少年,要不要今晚去姐姐的房间里玩点大人的游戏,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张昭一行人俱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要脸,虽然他们吃了药丸,完全不受女**惑,可那初出茅庐的小子,就没那么大的定力了。
青云皱眉,先是望了一眼乌雅,见她满脸怒容,也就顿了顿,道:“我不需要,你找他们去吧。”他指着突然望向他们的那一群食客,也就是扮演“客人”的一群修士。
柳依一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撅起了嘴,不满道:“哼,不要就不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老娘我稀罕?!如果不是为了落英……”
她捂住了嘴,慌张的看了看四周,只见那些人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她,青云闻言,拔出利剑,冷冷地看着她道:“你到底是谁?”
柳依一结结巴巴道:“我……我是……”
身旁下人提醒道:“大人,天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柳依一才反应过来,脚步风一般疾的走了回去,那几人也和丧家犬急急忙忙的走出店外,天色确实暗了下来,倒也不是假话。
乌雅只是吃了几口,就停了筷子,此刻担忧地道:“那几人是不是宗门的修士?我看我们还是现在就走吧。”
青云摇了摇头,站起又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道:“你的身体还没好,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受累,天黑了,再出去也行不了多远的路,不管他们是不是,我都会保护你的。”
两人互相回房,余下的弟子才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有人道:“不如今晚我们就行动?”
旁边几人附和,也觉得事不宜迟,应当立刻动手,可又有人说道:“我看那小子警觉的很,何况今晚,对面那群家伙一定会派人盯着我们,要是行动起来,暴露的可能更大。”
“依我看,不如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调虎离山之计?”他的说法有点看头,众人也就纷纷看着他。
那人抿嘴道:“依我之计,就趁着夜色,对面那群人对我们的情形不清不楚之时,由两人假扮那两个少年少女,装成偷偷离开的模样,从这店内偷跑出去,再故意做出动静,演一场戏,将那群人给调了出去。”
“趁这个空当,我们再去招呼那两个孩子,留几个人,缠住十宗人手,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也已经把两人制服,送往宗门,来个死无对证。”
“好,好,好。”海仙门等人就准备按照这个法子来完成任务,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这番话,早就被拥有魔心的青云一点不落的听走了去。
他将计就计,和乌雅商量一番,只是休憩片刻,将身体状况调为最佳,等入了深夜,再悄悄从床上起来,脚步不响的走到后门。
有两个炼体弟子,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青云剑出一声轻吟,寒光掣电闪过,噗通一声,那看门人便躺倒在地。
这时海仙门人都在紧张的聚在楼下门前,随着暗号一响,化装好的“少年”倏的一声跑了出去,冷月如勾夜如画,清风微抚两间人。
只是刹那,青云携着乌雅,发出一道黑黝黝的剑光,与那化装二人相互接应,从另一边冲窜了出去。
张昭站在疑惑地看着那道剑光,心里暗道难道对面的人和自己做了一样的想法?笑了几下不再理会,等到手下人发现二人小时之时,早就过去了一刻钟多。
看守人被打倒在地,十宗的人手,如他们所料,个个都被“假青云”所吸引,倾巢而出,追他们而去。
“快追!”他一声令下,手下门人之中,一名唤作“奇云子”的利害修士带着几名弟子飞窜了出去。
但世事难料,那两个化装弟子,气力不济,竟然只是行出了数里之地,就被追了上前。
等柳依一发现他们是“假货”之后,又气又惊,命手下将他们绑了起来,和海仙门等人也有个谈判的机会,再一折返,回到了镇中店内。
她领了二十来个弟子,光是合气的就有十人之多,气急败坏地走进了张昭的这家店门,也不管什么“公公”,大声囔囔道:“人呢?人都死哪去了!你们的人已经被我抓住了,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们!”
张昭黑着脸从店后走了出来,他的身后不过四,五名合气,炼体弟子也有二三十来个,但比起柳依一来,薄弱的多。
而且那边人仍在不断聚集,最后有了近四十多人,几乎是他们的两倍。
张昭强笑道:“依一小姐说的那里话,那两人不是才将偷跑出去,我们眼见你们追了上去,恐伤了和气,便也不曾再去,你这才得回来,怎么反而倒打一耙呢,真是寒了咱家的心啊!”
他说话之声似男似女,又尖锐无比,比之公鸡叫声还要刺耳难忍的多,柳依一这一行人,也是苦苦忍着这种折磨。
等他说完,叶传宗便急不可耐的表现道:“张昭,昔日我们也有些情分,只要你将那两人交出来,我就在依一小姐面前,恳求两句,免了你的皮肉之苦,不然,休怪我们这一群人来个以多欺少,打得你们说出真言。”
柳依一也不堪其扰,恨恨说道:“什么第一大宗,干的尽是这种偷鸡摸狗的好事,亏我柳依一还信任你们,将那两人住在你店里面的事,也不放在心上,这只是过了一晚,就变成这样,你再不说出他们的下落,就如爱郎所说,别怪我们伤了你们。”
闻言,张昭不怒反笑,阴森森说道:“那两人这才偷跑出去,我们的人也正在去追,叶传宗你个狗不要脸的货色,有了女人就忘了宗门,枉费宗门的养育之恩,还有陈伯含辛茹苦地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