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卢寿山更是愁眉不展,为了‘女’儿的病况哀声叹气……
哥哥卢泰瑜、姐姐卢金‘花’急的抓耳挠腮,寝食不安。他们各自都在埋怨自己没能照顾好妹妹银‘花’。
就在卢银‘花’生命弥留之际,院子里来了一只梅‘花’鹿,站在‘门’口用蹄子刨着地面。金‘花’跑进屋来,跟爸爸、妈妈、哥哥说到:“爸爸、妈妈、哥哥你们说怪不怪?”
妈妈金英爱问道:“什么事情让你感到这么奇怪?”
“是呀?”哥哥卢泰瑜问金‘花’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大白天遇到鬼了不成?”
金‘花’说道:“白天真的遇到鬼了?遇到一只梅‘花’鹿,奇怪的是它在我们家‘门’口,我怎么轰它都不走,它还有跟我进屋之一?”
又有一只梅‘花’鹿?这让金英爱想起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大白山之行,逃离六顶山之“恶梦”,每到生命受到威胁的关键时刻,都有一只梅‘花’鹿出来相救。难道,在银‘花’生命垂危的时候,梅‘花’鹿又一次出现。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是不是那只梅‘花’鹿?
金英爱刚一推开房‘门’,那只梅‘花’鹿就迎了上来,并频频向她点头示意。意思是说:“您好!您还认识我吧?但我可认识您!”金英爱也认出了它,正是那只梅‘花’鹿。
只见,这只现在这梅‘花’鹿体魄健壮,一对高高大大的鹿角,既高大威武又完美漂亮。见到金英爱后不但不住地点头,还趴到金英爱面前,意思可以骑上来。
金英爱明白了,梅‘花’鹿不仅认出我来,而且还让我骑?不对,应该让银‘花’骑,你是想让卢银‘花’骑,她刚想到这,梅‘花’鹿由不住地向她频频点头。
金英爱转身进了屋,跟‘女’儿卢金‘花’说道:“咱们两把银‘花’妹妹搀扶出去,看看外面的梅‘花’鹿”。
“为什么?”卢金‘花’惊奇问道:“难道他们认识不成?”
“反正妹妹银‘花’已经这样了”金英爱对金‘花’说到:“不如让梅‘花’鹿带他出去转一转,看看外面的世界,兴许能好点?”
娘两把久病在炕的卢银‘花’扶了起来。推开‘门’,见那只梅‘花’鹿还在那趴着,金英爱和大‘女’儿金‘花’刚把二‘女’儿卢银‘花’扶上梅‘花’鹿背,这只梅‘花’鹿慢慢的站了起来,驮着卢银‘花’,飞奔而去。
眼前的一切,把卢金‘花’看傻了?她问妈妈金英爱:“这……这……这是怎么回是?难道银‘花’跟梅‘花’鹿也有关系?真是让人搞不懂?”金‘花’心里想:之前,银‘花’妹妹与“仙草”有不解之缘,今天跟梅‘花’鹿也有不解之缘?
妈妈金英爱心里有数,她说道:“一切按天命吧?看看银‘花’妹妹福兮!祸兮?命中注定”。
另近黄昏,爸爸卢寿山、哥哥卢泰瑜先后进了家‘门’,进屋分别问:“银‘花’的病怎么样了?”
妈妈金英爱一声不吭,都是卢金‘花’回答到:“要问妹妹银‘花’呀?今天可是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
金‘花’说道:“今天,咱们家来了一只梅‘花’鹿”
“梅‘花’鹿?来干什么?”
“梅‘花’鹿就跪在‘门’口不走”卢银‘花’说道:“我和妈妈把妹妹银‘花’从炕上扶起来,扶出‘门’之后,又把她扶上了梅‘花’鹿的背上”。
“什么?你们把银‘花’扶上了梅‘花’鹿的背上?后来呢?”
金‘花’神秘地说道:“你说怪不怪?那只梅‘花’鹿跪在哪一动不动,就等着银‘花’妹妹骑上去?”
“银‘花’骑上梅‘花’鹿之后呢?”
“这只梅‘花’鹿慢慢地起来”金‘花’神秘继续地说道:“沿着那条河的方向飞奔而去”。
“到现在还没回来?”
“没回来!”
爸爸卢寿山埋怨妻子金英爱:“你怎么能让一只梅‘花’鹿把‘女’儿银‘花’给带走呢?她病的那么重”。
妈妈金英爱说道:“我觉得这只梅‘花’鹿有些来头,反正‘女’儿银‘花’病的这么重,请了多少郎中都没治好,眼看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就让这只梅‘花’鹿把她带走,不然再这样下去我看她也活不了多久?”
“竟说些殇气话”爸爸卢寿山说道:“那梅‘花’鹿就能治好‘女’儿银‘花’的病?”
哥哥卢泰瑜埋怨妹妹金‘花’道:“你怎么能让银‘花’骑上梅‘花’鹿呢?他的身体嫉妒虚弱,外一从梅‘花’鹿背上摔下来如何是好?你看银‘花’妹妹到现在还没回来?”
金‘花’冲着妈妈金英爱胬了胬嘴说到:“都是妈妈让的,我只能听妈妈的话”。
妈妈金英爱不高兴地说道:“都是我的主意,与金‘花’没有关系,有什么话就跟我说?”
卢泰瑜见妈妈有些不高兴了,赶紧说道:“妈妈我没有埋怨您的意思?我是说银‘花’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是,妈妈金英爱心里有数,她知道梅‘花’鹿是来拯救银‘花’来的。在背银‘花’下大白山的日日夜夜里,如果没有这只梅‘花’鹿,我们早已成为野兽们的腹中餐了?于是她果断地说到:“‘女’儿银‘花’让梅‘花’鹿托走,我敢保证没有事”。
正像金英爱妈妈预料的那样,这只梅‘花’鹿是来拯救银‘花’姑娘的。它知道由于籼稻背砍一事,使银‘花’伤心过度,以至于到了生命垂危之既,梅‘花’鹿再不出现,她将是气断身亡。它实在是找不着合适的时机把银‘花’接走,只能采取这种方法把银‘花’接出家‘门’。
梅‘花’鹿把银‘花’姑娘接到哪了?原来,大白山上,天池脚下有一个‘药’王谷,‘药’王谷北坡冲南的山顶上有一个仙人‘洞’。这个‘洞’为什么叫“仙人‘洞’”呢?因为,长有修炼成仙的人在此修炼后得道成仙。故而叫它仙人‘洞’。
梅‘花’鹿把银‘花’姑娘接到仙人‘洞’后,用大白山上的仙草,经梅‘花’鹿咀嚼之后,喂道银‘花’姑娘的嘴里,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治疗、调理终于醒了过来。最后,用梅‘花’鹿自己的鹿茸脱落的皮,背着银‘花’姑娘咀嚼之后放到她的嘴里。这样,才使她的病彻底根治。
病完全好的那天,银‘花’姑娘连说带比划地问梅‘花’鹿:“是你救了我?”
梅‘花’鹿点点头肯定的示意。
“我现在可以回家了?”
梅‘花’鹿又点点头,然后跪到银‘花’姑娘面前,示意:您可以骑上我送您回家了。
银‘花’姑娘骑上梅‘花’鹿出了仙人‘洞’‘洞’口时,看见‘洞’口上仙雾缭绕的‘洞’‘门’上方刻这三个大字:仙人‘洞’。
梅‘花’鹿托这银‘花’姑娘离开仙人‘洞’,下了大白山,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但心情依然十分低落,她依然忘不了她的心爱的籼稻。离自己的家越来越近是,当离自己种植的籼稻不远的一个水弯处的岸边上,梅‘花’鹿停下并跪了下来,这是梅‘花’鹿示意她下来。
银‘花’姑娘从梅‘花’鹿的背上下来,顿时感觉到一股自己熟悉的、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是她顿时感到清神气爽。咦?这里难道有……她开始四下里踅‘摸’,原来你们在此?
穗满枝头的籼稻正冲着她频频点头意思是:我们在这呢!
银‘花’姑娘一下子扑向穗满枝头的籼稻,大声说道:“可把你们找到了”。拔下几可成熟的籼稻抱在怀里,这时的银‘花’的病完全好利索了。这就叫:心病还得心医治。
银‘花’姑娘重新骑上梅‘花’鹿,手抱籼稻枝穗高高兴兴地回家。脸上泛起了红运,甜蜜的笑脸有回到银‘花’姑娘的脸上。
刚到家‘门’口,梅‘花’鹿就跪倒在地,银‘花’姑娘直奔家‘门’:“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银‘花’回来了?”她边喊边进了屋,全家人都对银‘花’的回归大吃一惊。全家人都愣愣地看这银‘花’,半天没有人说话。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们怎么了”银‘花’问道:“难道你们不认识我了?我是您们的‘女’儿银‘花’、我是你们的妹妹银‘花’呀?”
妈妈金英爱最先反应过来,说道:“银‘花’?!”
“是我呀!”
“我的‘女’儿”妈妈金英爱一把把银‘花’拦在怀里:“我的乖乖,你上哪去了?吓死我们了?”此时金英爱对银‘花’的感情经过两次生离死别,早以超越母‘女’之间的感情。
爸爸卢寿山、哥哥卢泰瑜、姐姐卢金‘花’也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到银‘花’的身上说道:“你可回来了?”
“这么多天你上哪去了?”
“可想死我们了”。
“你是怎么会来的?”
实际上,无论是爸爸卢寿山、哥哥卢泰瑜、还是姐姐卢金‘花’,这么多天了,他们认为,妹妹卢银‘花’早已不在人世了?只有妈妈金英爱坚信,‘女’儿,卢饮‘花’还活着,而且好好地活着。
这么一问,银‘花’想起来:“骑梅‘花’鹿回来的呀!它还在外头呢?”她出‘门’一看,梅‘花’鹿早已不知去向。
他们都回到屋,看到银‘花’手里还拿这籼稻枝穗,问她到:“你怎么又找到籼稻的?”
“就在原来被砍的水稻下游的河边”卢银‘花’说道:“可能是上游的籼稻籽冲到下游,在哪个小水弯边上,长了这么几棵籼稻,这些种子足够我们继续种植籼稻了?”
“银‘花’回来了?”对于银‘花’的回归,另居‘门’众说纷纭。
“银‘花’丢失几十天怎么还能回来?”
“听说是骑着梅‘花’鹿回来的”。
“走的时候就骑着梅‘花’鹿?”
“那是只神鹿?”
“太神了”。
银‘花’重有回到学堂,学童们见到她都特别亲切,“捣蛋鬼”上前给银‘花’赔礼道歉,说道:“对不起?银‘花’,是我把你的仙草给你砍死了,真是对不起?”
“没事了”银‘花’回答到:“这回我又有了新种子,明年开‘春’就可以种植了,不过你可不能再捣蛋了?”
“捣蛋鬼”说道:“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再捣蛋了。不但不捣蛋,我还要帮你种植籼稻呢”。
看到学童们谈话的气氛十分融洽,先生李先明没有马上打扰他们的谈话。现在,学童们唠的差不多了,说到:“静一静学童们,都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去?”
学童们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之后齐声说道:“先生好!”
卢银‘花’单独站立起来,说到:“先生好!”
“银‘花’学童先做下吧?”先生李先明说道:“下学堂之后,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和你唠?”
卢银‘花’坐下之后问到:“敢问先生是什么事情?”
“是关于你的籼稻之事”先生李先明继续说道:“如果学童们感兴趣,也可以留下一起听一听?”
“我要留下?”“捣蛋鬼”站起来说道:“先生,我要留下?你们都知道,我的顽皮给卢银‘花’造成极大伤害,以至于差点要了她的‘性’命。我知道自己的错误,我要向卢银‘花’赔罪!向先生赔罪!对不起了卢银‘花’学童!对不起了先生!”他首先给卢银‘花’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又给先生李先明深深地鞠了一躬。
“行了!刚才你已经赔过礼了”卢银‘花’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能抓住这些事情不放?”
“卢银‘花’学童,听我把话说完?”“捣蛋鬼”要求说到:“同时,我要以实际行动霓补我以前所犯的过错,我要留下来,帮助她种植籼稻。”
“我接受你的道歉!”卢银‘花’学童又对所有学童说到:“各为学童们,我欢迎你们一起来参加这项或活动?”
“我还没说完呢?”“捣蛋鬼”继续说到:“我从现在起,再也不捣蛋了,所以我也请大家以后再也不要叫我‘捣蛋鬼’其实我有大名,我叫玄永‘春’,只是大家长年叫我‘捣蛋鬼’,所以把我的大名给忘记了,请大家以后叫我玄永‘春’,大家记住了吗?”
学童们说到:“玄永‘春’,记住了!”
“太好了!”李先明先生首先对卢银‘花’说到:“卢银‘花’学童,我也要参家你的籼稻种植活动,这也是下学堂之后我要找你谈的话?不知道你欢不欢迎?”
一听先生要参加,学童们纷纷表示:“我也要参加!”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我也要参加!”
……
“先生要来当然欢迎!”卢银‘花’学童高兴地说到:“既然,先生要参加,那您就是我们的头?在活动中,我们只叫您‘头’,不叫您先生,您看可否?”
“当然可以”李先明先生不紧答应,而且解释说道:“先生之意就是先生出来的,在这个学堂里我是第一个先生出来的也是头一个生出来的,所以你们可以叫我‘先生’,当然也可以叫我‘头’!”
“那您就安排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卢银‘花’邀请到:“一切听从‘头’的安排?先生是从大唐弃官而来,在大唐的时候是否见过籼稻是怎么种植的?”
李先明先生说道:“当然!不仅见过,而且还种过!”
“县太老爷还种地?”学童们都知道他在大唐的时候是七品县令,也就是县太爷,因此学童们就这样问到:“县太老爷家里有地吗?县太老爷都种地吗?”小小卢城也从来就没有过县太爷,他们也就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县太爷。所以,他们提出关于县太爷的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做为唐王朝的正七品县令”李先明先生回忆起在唐王朝的七品芝麻官的生活,他说道:“却有大唐天子给的封地。唐朝管制不仅封官加爵,还按官品发响、封地,做为正七品县令封地一十五丈土地。这些土地打下来的粮食,蔬菜基本够俯内衙役、家奴、人仆及家眷使用”。
“粮食够吃吗?”
“没有多余的粮食?”
“那有没有多余的粮食?”
李先明先生没有马上回答这些问题,而是说到:“但是,大多数封地是旱田,很少有水田。这得看运气,象我这样的运气还真的有水田封地”。
“这么说:您种过水稻或您见过家奴种水稻?”
“是的”李先明先生回答到:“刚开始我也不会种植水稻,只是看家奴们种植。因为我穷,没有钱再顾家奴来钟田,渐渐地我就自己慢慢学习种地,就这样,我也成了半个耕种者”。
“所有的县太爷都自己种地吗?”
“非也!”李先明先生回答到:“当然不是,所有的县太爷都不种地,他们也不会种地,只有我除外”。
“先生?籼稻怎么才能种好?”
“籼稻好吃吗?”
“你们是没吃过,籼稻当然好吃!”李先明先生认真地回答到:“在大唐也不是什么都能吃籼稻米的,只有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才能吃上”。
“那我们种的籼稻我们可以吃吗?”
“渤海国没有种植籼稻的先例,所以就没有相关的法律”,先生回答到:“所以我们种的籼稻我们是可以吃的”。
“以后我们可以吃吗?”
“那就看以后多不多,法理怎么制定……”先生想:如果这样回答下去只能是没完没了?于是说道:“今天,关于籼稻的话题我们就谈到这里。下学堂之后我们再谈?”
下学堂之后,先生李先明先生带领大家来到河边,看到几颗籼稻,他问银‘花’到:“卢银‘花’学童,就这么几棵籼稻吗?”
卢银‘花’说到:“原来,大片的籼稻在那,这一小片可能是上面那一大片的种子票流下来的吧?这有个水湾,种子就停留在这里,并发芽、生根、成长、开‘花’、结果。‘头’您看,是不是这个过程”。
“应该是这样”先生李先明对卢银‘花’说到:“这个过程还是很合理,但是这么隐蔽的地方,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它们的呢?”
“灵感!”
“灵感?”
“对!就是灵感!”卢银‘花’跟先生李先明说到:“全靠我对籼稻的灵感,或许是籼稻对我的感知?”
先生李先明说到:“你对籼稻真的有什么灵感?”
“是的‘头’!”卢银‘花’对先生李先明说到:“在我的记忆中,籼稻是有知觉的生命,所以我对它们有感知”。
“但是,不能让籼稻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先生李先明对卢银‘花’说到:“要想让籼稻长的好,就要平整的水田地?眼前当务之急是选一快适合种籼稻的土地进行平整?”
卢银‘花’问先生到“什么样的土地才适合种植籼稻呢?”
“首先能放进来水,水稻吗?离不开一个是‘水’;其次要平,如果不平也要整平;三泡水后要柔软”先生李先明说到:“可是,我们都还是些孩子呀?怎么能干得了呢?”他心里想:得想个办法?什么办法呢?
第二年,‘春’暖‘花’开之季,这天刚下学堂之后,先生李先明和学童说:“今天我们各位学童晚一点回家,我和大家商量个事情?”
学童们问道:“什么事情?先生请讲!”
“现在,已是‘春’季,马上就到籼稻种植的季节,籼稻种子卢银‘花’学童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需要开垦一块水田地?”先生李先明说到:“但是,我们的年龄还小,不能胜任这些劳作,因此需要我们的家里成年人来帮助,今天各位学童和家里人请求,来我们这帮忙,好不好?”
“好!”
“我爸爸能来”
“我妈妈来行不行?”
卢银‘花’说道:“我哥哥卢泰瑜来”
“哥哥!”一进家们的妹妹卢银‘花’就开始叫哥哥卢泰瑜道:“李先明先生带领学堂的学童一起帮助我种植水稻,先生以前在大唐当县令时还种植过水稻呢,他也会种植籼稻”。
“那好呀!”哥哥卢泰瑜听了妹妹卢银‘花’的话,心里特别高兴,他问道:“有先生指导,你就有现成的水稻先生了,你的籼稻种植就好‘弄’了?”
“先生不仅自己参加籼稻种植”妹妹卢银‘花’十分认真的说到:“他会还动员学堂的学童们都参与,就连玄永‘春’都参加了”。
哥哥卢泰瑜想了半天,玄永‘春’是谁呀?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于是问道:“玄永‘春’是谁呀?新来的学童?以前没有这么个人?”
“怎么是新来的呢?”妹妹卢银‘花’笑着说道:“玄永‘春’就是‘捣蛋鬼’,大家都叫他外号,把他的谆姓大名都给忘了,他现在已经改了捣蛋的坏‘毛’病,所以大家都叫大名了”。
“狗改不了****”哥哥卢泰瑜不相信“捣蛋鬼”能改以前的坏‘毛’病,于是说到:“鬼才相信他能改?”
“不能用老眼光看人”银‘花’说到:“他现在可好了,对我帮助可大了”。
“那就好!”
“哥哥,您也得帮助我?”
“妹妹,什么事情你就说?”
“先生带着我们全体学童”妹妹卢银‘花’说道:“在河边准备开垦一片水田地,用于种植水稻。但是,我们这些学童年龄太小,先生年龄又太大,因此不胜任这么繁重的体力劳动,还需要学童家里大人帮忙。您看咱们家谁去帮忙,我看就您吧?”
“只能是我了,妹妹什么时间?”
“明天,哥哥您看行吗?”
哥哥卢泰瑜半开玩笑地说到:“不行也得行呀?”
就这样,在各位学童家长的帮助下,在教书先生的亲自指导下,有钱的出钱、有劳力的出人、有牛的出牛,家里有会木工的在先生的指导下,制做工具。在学童家长及大家共同努力下,一大片水田地已经开垦完毕。学童们在地里播下了种子之后,只等到:发芽、生根、开‘花’、结果。
以后,先生李先明下学堂之后,经常带这些学童到水田地里参加拔草等劳作。
学童们在先生的带领下,与卢银‘花’一起参加这些劳作,不但没有耽误学业,学童们的学习积极‘性’、自觉‘性’更高了。过去,像“捣蛋鬼”这样的学童一改调皮捣蛋的恶习,现在学童们再也不叫他“捣蛋鬼”了而是叫他“玄永‘春’”了。
卢银‘花’每天上学堂、下学堂,都要经过他们的水田地,她每天目睹水田地里的籼稻苗一天天地茁壮成长。她只要见到籼稻就倍感亲切,每天见,每天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见到的水稻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在生长……。
自从有了水稻和稻田,高兴的不仅仅是银‘花’自己,还有青蛙!河里的青蛙都跑到水稻田里。捉害虫,替卢银‘花’他们看管着水田地,防止害虫的侵蚀。
每天清晨,卢银‘花’踏着辰光经过时,青蛙都会奏响欢乐鼓点、唱出美妙的“男底音”。籼稻们随着这些音乐,随风挥动着比膀,“手舞足蹈”、翩翩起舞。
如有天气变化,青蛙们也会及时的通知卢银‘花’。如是风天。青蛙们么不做声;要是要来雨,青蛙们就会一起共鸣,告诉她,“要下雨了”而且,即将下的雨越大,青蛙们的公鸣声也就越大。
渤海国卢城之水稻,伴随着卢银‘花’的茁壮成长而成长。这片绿油油的水稻,为人类食物历史开辟新的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