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且说说来我这有何事,可是我那弟弟又整什么幺蛾子了?”太昊瞟了他们一眼,继而挥手让他们站起身来回话,“这小子这些天搬去了北俱芦洲,可有遇上什么事?”
“师父自然是安好,只是人族水患洪灾不断,如今大师兄座下弟子大禹愿出面重订人族河道,开山引流,治理洪水,只是却还少了一物。”水庸闻言却是笑道。
“何物?”太昊一愣,此事他亦是知晓,若当真能帮上一二,他既为人族之圣皇,虽是气愤那轩辕等人所为,但也会出手相帮。
“师伯的河图洛书,重订人族河道,当以此为依凭!”水庸见状,也不卖什么关子,径直将所求之物讲来,“还望师伯赐下此物,给个方便。”
“此事好办,你拿去便是!”太昊闻言一笑,将那河图洛书自怀中取出,递与了那水庸,“为人族故,便暂且将此物借与他,又有何妨?”
“师伯果然大气,只是弟子还有一事相求……嘿嘿……”水庸见状憨厚一笑,继而又厚着脸皮笑道。“还望师伯不吝赐教!”
“何事?”
“久闻师伯神机妙算,我这师弟之事师伯想来也是明了,却不知他何时才能与自己的家人团聚?”水庸将那杨蛟拉至身边,对着太昊稽首道。
“呵,我当是什么事,你们却是自家人不知道自家事了,你们那师父护短的性子却是一点都没变,也不和你们说!”太昊见状却是一笑,继而对着那杨蛟言道,“你可是那天庭长公主瑶姬,与人族杨郎私配后生下的娃儿,你母如今可是被镇压于桃山之下?”
“正是,母亲无辜,皆是我等孽子带累母亲,还望师伯教我,如何救母亲出那桃山!”杨蛟闻言眼眶一红,继而跪倒在地,叩首言道。
来此之前,他便听那水庸言道,这太昊师伯不仅是那人族天皇,更是精通演卦之法,曾创人族八卦,其之所言皆灵验无比,若当真想求个救母法子,求求这位师伯,或许管用!
“说的好笑,你在你母腹中之时,可能管得什么事?”太昊听他所言,却是哑然失笑,紧接着便多出几分心疼来,“你母亲也不知是如何,竟有你们这三个成器的孩儿,起来吧,此事你师父早就为你在谋算了!”
“师父?”杨蛟闻言一愣,半颗泪珠含在眼眶里,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你师父与了那大禹一柄神斧,以作那开山引流之用,此劫过后,此斧定然能够成就功德灵宝,附以人道愿力加之下,助你劈山救母,却是不难!”太昊见状,将其拉起言道,“你也莫怪你那瑶池金母外祖母,她将你母镇压在那桃山之下,也是为了护住她,不然天上那位玄穹高上帝却是不会干休了,不过,如今若要救你母亲出那桃山,便只能看你们三兄妹的了!”
“为人子女,责无旁贷!”杨蛟闻言立时露出狂喜之色,又是与那太昊叩首相谢,并转身对着那北俱芦洲的方向拜谢道,“弟子愚钝,竟不知师父厚爱至此,早有谋算!”
“行了,你那师父不在这里,也看不到,”太昊见状却是笑骂道,“你好歹也算是人教弟子,圣人门徒,哪里就是这般做磕头虫的!且给我站直咯!”
“是,师伯!”杨蛟闻言一笑,继而又对着北俱芦洲三叩首后,方才起身。
“你若还不放心,便去向那大禹讨了这开山神斧来,助他一道开山引流,此宝是你师父所炼制,他日成就灵宝之后,你当然也可使得,只是神物虽好,但你之修为不佳,便拿了此神物,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借此在人族中做一番功绩,待洪水退去,你也可享一番功德,修为自不必说,更不负你人族圣师弟子的名头!”
“弟子能做得此事?”杨蛟闻言一惊,开山引流可不是小事啊!
“自然,大禹不过一介凡人,虽有外力相助,但借此神物都敢去做此事,你受你师父教导至今,更传了你修行之法,以你仙凡混血之体,神力早已非凡,如何做不得此事?”太昊闻言,却是笑着指点道。
“弟子明白,多谢师伯指点!”杨蛟闻言,顿时信心倍增,满面的跃跃欲试之色。
而就在太昊、水庸、杨蛟相谈甚欢之时,那北俱芦洲中的仲昊却是面色一囧,继而暗骂道,这个太昊,尽给自己找事!
原本依他的谋算,待水患推却之后,此宝自然得莫大功德成就,到时再让杨蛟好生修行,等时机至时,再赐下此宝便是。可太昊如今的作为,虽是让这进度变快了许多,但也给了仲昊许多的麻烦。
开山引流,此事看似十分的宏伟,但也是有许多的危险性的,若不是那大禹乃是后世相传中消弭此劫之人,他也不敢让大禹去做此事。而如今这杨蛟要揽这份差事,却是要让仲昊好生纠结一下。
虽然有着辰龙等人看着,断不会出什么岔子,但就这样生干,也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总要再捞点什么回来才是!仲昊思及此处,终是悠悠一叹,继而默默起身离了那万灵帝宫之中。
到底他便是这忙碌命,为了这个弟子能有些成就,便也就再跑一次昆仑山吧!也不知师父与二师叔、三师叔将那功法推演出来了没有?
一面那仲昊火急火燎的跑去了昆仑山,一面那水庸、杨蛟拿了河图洛书,兴冲冲的跑去寻那大禹。而那仓颉也率着那人族圣贤,将那猪婆龙堵在了路上。
“妖孽,速速束手就擒,吾等还能容你一条全尸!”只见那仓颉身后跟着那许多的人族圣贤,架起漫天功德金云,立于黄河之上的虚空之中,对着那半掩在河水中的猪婆龙冷冷喝道。
自天皇之时起,人族部落便多居于黄河之畔,舜他也不例外,故而猪婆龙找他也是好找,仓颉等人找那猪婆龙也是好找。左右便是在这黄河附近!
“呵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整日里**这些虚词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