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来了多少人马,主将是谁?”这时田丰询问道。
“回大人,大约来了千骑,主将是一名身穿黑色甲胄,拿着腕口粗的长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将,他还一枪杀了雷横将军。”士兵说道后面有些支支吾吾了。
“什么,雷横被杀了!”袁绍瞬间大怒。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崔浩连忙劝说。
“主公胜败,生死皆是兵家常事,无需为雷横将军伤心。”田丰劝道。
田丰哪里知道袁绍的内心啊,袁绍怎么会因为雷横阵亡而伤心了。他是在为自己心痛啊,好不容易得到四员将领,谁知道没多久就损失了两个。
“那么领军之人并不是高肃啊!而且还只有千骑……”田丰陷入沉思之中。
突然田丰睁开了双眼。
“糟了,中计了!”田丰惊呼。
“主公,快走,快快离开此地!”田丰对袁绍惊呼道。
“元皓发生何事了?”崔浩抓住田丰的手,不解的问道。
“大事啊,大事啊,先让主公离开!”田丰焦急的说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袁绍沉声道。
“主公,来不及了,属下愿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欺瞒主公,主公我们边走边说,绝不能在待在这里了。”田丰急迫的说道。
“好,我们边走边说,你要是不给某一个所以然来,某绝不会轻饶了你!”袁绍想了一下,便回答道。
“诸位将军,立即护送主公往大军方向离去,另外将伍云召将军,齐国远将军的人马召回来。”田丰立即安排。
……
一路人马护着袁绍,杨广往战场方向去了。
“到底何事,让你如此惊慌,还让某来这战场之上?”半路上,袁绍不耐烦的问道。
“回主公,高肃麾下有军马两万人,但是此次却只来了一千人马,而且这支军马好像知道我大营中有埋伏一样,还未进营就开始往外退走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来时是一千人,但是带走了我军上万人的追兵啊,如此一来,我大营空虚,若这时高肃率领其他人马前来劫营,那样一来后果就不堪设想啊!”田丰回答道。
“原来如此,此次某要多谢元皓了!”袁绍明白了原因,态度也变了许多。
“主公,现在当务之急是与大军汇合,然后派大军返回大营,如此尚能挽救大军的损失啊!”田丰劝道。
……
袁营,
袁绍,杨广离开后,袁营并没有完全走空,依然有一支兵马在留守,此时袁营正爆发一场血战,袁绍离开后,袁营就闯进了一支大军,人数过万,其实说是血战不如说是屠杀为好,仅仅半个时辰,袁营的袁军就被杀得溃散,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
“将军,没有发现袁绍,杨广等人。”一名汉军士兵跑过来对高长恭说道。
“看来是本将军小看袁绍了,想不到这计策还是被他看破了,不过终归还是我们技高一筹,传令下去,将这袁营一把火烧了。”高长恭高兴的说道。
“诺!”
一炷香时间后,袁营内到处都布满柴堆。
“将军,敌军回来了已经离这里不过一里路了。”一个探子一样的士兵对高长恭说道。
“点火,撤退!”
随着高长恭的一声命令,四处渐渐地燃起了熊熊烈火。
点燃火后,汉军很快就撤离了。
“将军,你看!”
“糟了,快,全速前进!”看到前方天空已经染红的伍云召神色瞬间大变。
策马疾驰,直奔火海。
伍云召前脚刚到,高长恭后脚刚走。
“将军怎么办啊,这么大的火势!”一名手下悲痛的对伍云召说道。
看着连绵的火海,伍云召心中伸出一股无力感。
“齐将军你带人去找袁公还有我家主公,我带人留下来救火!”伍云召当即做了决定。
“好!”齐国远同意了伍云召的安排。
……
三日后,百废待兴的袁军大营里到处都是袁杨两军的士兵,因为那场大火,袁杨大军已经停止了对汉营的进攻,毕竟汉营不是一时半会能攻下来的,但是没了大营手下的士兵就没了住所,食物。
虽然没有再进攻汉营,但是袁绍,杨广并没有让汉营好过,杨林率军在汉营外摆下八门金锁阵,牢牢的挡住了汉军的出路,其他兵马分布在汉营外的各个通道,防止汉军离开,还有一批人马,阻断了汉营的水源,如今汉营内的水皆是营内的井水或者原本储存的水。
“陛下,再这样下去,我军就会要断水了,长久下去,将士们会受不了的,不仅是将士们体力下降,士气下降,恐生叛逃与哗变啊。”刘基对刘辩说道。
“朕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短时间来说朕也没有办法啊。”刘辩无奈道。
“陛下,微臣以为破那八门金锁阵乃是关键,微臣与奉孝,公达,元直已有破阵之法,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即可破阵!”刘基自信的说道。
“不可,不可,朕知道你等皆有破阵之能,但此时破阵尤为尚早。”刘辩断然拒绝了刘基的提议。
“请陛下明示!”刘基不甘道。
“这八门金锁阵是围困我军的难关,但何尝又不是我军休养生息,巩固防御的机会了,而且朕对于这八门金锁阵还有其他用处。”刘辩解释道。
“既然陛下有其他用意,那微臣也无话可说。”刘基叹息道。
“只是这水源问题!”
“传令下去,水源不可浪费合理分配,这段时间洗澡就尽量不要洗了,还有让将士深挖井,能挖多升就挖多升,可以派一部分将士找机会下山寻找一些水源来。”刘辩想了一下回答道。
“诺!”
“你另外告诉奉孝他们,朕在等一个机会,时机一到,我军便可趁势反击,要他们稍安勿躁。”刘辩再次说道。
“不知这时机是什么时候?”刘基好奇的问道。
“长安混乱之时,便是机会。”刘辩答到。
“陛下是说长安刘协的拥护者会借杨广在外一事作乱?”刘基询问道。
“没错!”
“可陛下,此事臣与奉孝等人早已思量,但最终的结论一致都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不说长安还有一批杨广的手下,能人,就说拥立刘协的那帮人皆是一帮文臣,迂腐至极,毫无半点军事本领,如何能成。”刘基摇头道。
“哈哈,哈哈,伯温所言差异,既然朕敢说,当然有朕的原因!”刘辩大笑道。
“陛下的意思是长安有能人,拥护刘协。”刘基惊道。
“没错!”刘辩笑着点头。
“可是陛下就算如此,那时候杨广离去,我们依然要面临袁绍二十多万大军啊?”
“伯温忘了卫庆,李凌还有文鸯了吗,他们此时若不出意外怕是已经进入冀州境内,想必过段时间冀州定会大乱的,还有徐晃,沮授,太史慈那里,朕可不信他们过不了薛氏兄弟那一关。”刘辩笑道。
“原来一切都在陛下掌握之中,是臣多心了。”刘基感叹道。
“伯温此言差矣,此战根本不在朕掌控之内,一切都要看天意,若长安不乱,卫庆未入冀州,一切都得另当别论。”刘辩摇头苦笑道。
“不管如何,陛下都早已洞悉了一切,能为陛下效力,真乃臣与众位大人之福分啊。”刘基笑道。
“有诸君相助亦是朕之福分!”刘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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