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事吗?”白已冬说:“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
“可那还是很危险。”霍斯认真地说:“答应我别再做这种事了。”
“这很酷不是吗?你当时难道没有兴奋到想把我的衣服扒光?就像现在这样。”白已冬笑道。
霍斯的脸贴近白已冬,“可是那太危险了,你知道有多少球员因为这种动作受伤吗?”“我答应你。”白已冬说罢,轻轻吻向霍斯。
霍斯热情地回应,女人的气息顺着唇口鼻息传到白已冬的脸上。
白已冬的双手向上攀登,像攀岩者一样抓到突出的石块。
霍斯轻哼一声,“Bye...”“卡拉米...”白已冬把霍斯抱起来,放到身下,继续吻她。
两人将自己的热情倾注到对方身上,衣物尽去的身躯紧紧相拥。
房间的灯被白已冬关上,只剩下黑夜中的男女尽情的展示原始欲望。喘息与呻吟游荡在房间之内...
公牛的半决赛对手已经出炉。排名东部第四的纽约尼克斯在半决赛用三场比赛轻松横扫克利夫兰骑士。因为还有其他的系列赛,所以两队各自准备。这两队在过去五年的时间里都在季后赛碰过面,除了94年因为乔丹退役,尼克斯战胜皮彭领衔的公牛。其他的系列赛的赢家都是公牛。
除此之外,在白已冬身上还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白已冬在首轮第三战的表现打动了耐克高层。双方商议之后,终于敲定一份合同。
5月3日,耐克官方宣布:“欢迎Bye加入耐克国度,他是个优秀的年轻人,在比赛重展现出了巨大的潜力,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超级明星。”
当天,白已冬召开新闻发布会:“我非常感谢佐伊·克罗兹以及所有相信我的人!几个月前我还只有18岁,在美国一事无成,如今的一切像做梦一样。能够成为如此伟大公司的一员,我感到非常荣幸!”
白已冬刚去贝尔托中心训练,至少有两个助教,三个工作人员,四个队友来询问与耐克签约的事情。
他们问问题的方式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美国人,搞得白已冬不胜其烦,最后逢人便说:“不说耐克我们还是好朋友。”
“说了耐克又怎么样?听好了,我为你写了一首《耐克之歌》,你想听吗?”罗德曼从头到尾没个正形。
白已冬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是不是没吃药病发了?”“我没病吃什么药?”罗德曼指着自己刚染的红色头发:“我的头发怎么样?酷吧?”
“只要你不唱歌,干什么我都觉得酷。”白已冬希望罗德曼正确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多不适合唱歌。
罗德曼是个好人,别人越不希望他做的事,他当然肯定不会不反其道而行之,是的,他会唱,于是他开腔了。
白已冬就像受到冲锋枪的正面扫射,身体一阵抽搐,几乎死在这首歌词没营养,调调没方向的怪歌上。
好一会儿,罗德曼关切地望着白已冬:“兄弟!你还好吗?”“在你的歌声杀死我之前,看在上帝的份上停下吧!”白已冬悲痛欲绝地说。
罗德曼欣慰地表示:“不行,这是上帝的指示,我要把它唱完!”
等罗德曼唱完,白已冬只剩下半条命。
乔丹抓着一颗球,向白已冬扔去:“天啊,连你都能进耐克了,那帮人怎么这么没眼光?”
“对啊,他们一定是瞎了眼才看上我。”白已冬心情大好,捡起球问道:“单挑吗?”
“我今早看了《论坛报》,那帮家伙居然把你隔扣蒂姆·哈达威的扣篮与我隔扣猩猩的扣篮相提并论,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乔丹毫无逻辑地说。
“等等,这报纸又不是我写的。”
“呵呵,写的是你,所以我找你。”
“关我屁事?”
皮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有点复杂。转眼间,刚刚入队的新人身价居然比他还高,说无所谓是骗人的。
皮彭痛恨自己,又憎恨杰里·克劳斯。忽然之间,他的身上充满负面能量。
次日,联盟公布,第一批常规赛奖项获奖名单。
达蒙·斯塔德迈尔当选年度最佳新秀,白已冬以场均8.7分3.6篮板3助攻的数据入选最佳新秀第二阵容。
值得一提的是,他是最佳新秀阵容里上场时间最少的,场均只有23分钟的上场时间。
如果不是西部打得太僵持,现在东部半决赛已经开始了。也正因为西部的球队一顿混战才让东部球队有更多的时间休息,演练技战术。
白已冬连着搞了两个大新闻,加上佐伊·克罗兹煽动媒体为他造势。白已冬一下子成为全美知名度最高的新秀之一。
“来啊,菜鸟!”皮彭张开双手,好像一只结网以待猎物的蜘蛛。
白已冬运球试探,想攻破皮彭的防守。他错了,错的离谱,皮彭大手一挥,打乱他的运球节奏,接着身体一对抗,白已冬直接掉球。
“你还是太嫩了!”皮彭拍着球说。
白已冬囔道:“你这是犯规动作!”“你知道的,训练场上无犯规。”皮彭朗声说:“如果你能适应这样的防守,那么你就能适应世界上所有的防守。”
白已冬差点就信了。好在乔丹出言提醒:“一对一的情况下确实如此,如果有防守战术针对就不一样了。”“我就说嘛。”白已冬叫囔,捡起球练投篮。
砰砰作响,就没个准的时候。白已冬望着球,好生苦恼。
乔丹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别练了!再怎么练也练不出来的,放弃吧。”
“放弃?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白已冬堂而皇之地说出乔丹在某广告里说的话:“我接受失败,但我不接受放弃!”
“说得好!然而没什么用。”乔丹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白已冬今晚精力过剩,无论怎么练都感觉不到疲惫。连乔丹都回去了,他还在练。到了后面,贝尔托中心只剩下他和保安。
“Bye,差不多了,回去吧,别因为训练打乱作息,你还有很多场比赛要打呢。”保安如此劝道。
白已冬说:“没关系,我再练一会就好了。”“没必要这么拼命,就算你练上一天一夜又能改变多少呢?”保安还以为白已冬急于提高。
如果白已冬跟他说“我只是精力太旺,没用完睡不好觉”的话,保安肯定会把他当成疯子,毫无疑问,他现在就像个疯子一样训练,不可理喻,谁都劝不听。
晚上十二点,白已冬将身上的精力榨得干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Bye,能给我签个名吗?我儿子可喜欢你了。”一个白已冬没什么印象的保安如此说道。
白已冬笑道:“当然可以,你希望我签在哪?”“签在这件球衣上吧。”保安拿出白已冬的红色12号。
“那么,晚安。”签完,白已冬与保安道别。
保安笑道:“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我的孩子有多么崇拜你!他每天在我身上模仿你后手隔扣大猩猩的动作,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告诉他我也喜欢他。”白已冬说道。
白已冬发现认识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了。几个月前他走在街上,人们只会因为他的身高和肤色多看几眼。
而现在,时不时会有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尖叫:“Bye!”
“能请你给我签个名吗?”
就像这样,这种事越来越多了。白已冬还没学会拒绝,所以。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