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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禹,不管你现在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是你的妈妈,重生了近三年”简惜也不再顾忌什么,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撒谎,我妈她已经去世了,你怎么能拿我过世的母亲开玩笑?你怎么可以这样?”新禹‘腾’地又站了起来,脸色已经胀得通红,指着房门说道:“你出去,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再听你在这里再拿我妈说事儿”。
“新禹,我就是你的妈妈袁彩衣,我的灵魂附在简惜的身上得以重生,那一刻正是墨简惜跳楼死亡的那一刻,你知道吗?简惜已经死了,她的身体里面是你的妈妈袁彩衣”简惜声音颤抖着说道。
“我和你无怨无仇、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拿你妈说事儿?因为我就是她,我了解你从小长大的一点一滴,出生时什么样子,你第一次上医院时是什么样子,我抱着你坐在医院里静点,一坐就是一宿,我抱着你在医院走廊唱着歌儿,一停你就难受得直哭,我就不停地唱,不停地走,因为就那里空气清新一些,你那时让病给折磨的,只有在我的歌声中才能入睡,没有办法,我只能不停地唱,不停地唱,嗓子哑了也得唱,你住院的那个单人病房,是医院原来放氧气瓶的库房,咱们一家三口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一住就是二十多天;这些我都知道,九个多月,你打头皮针就已经不哭了,因为打得实在太多了,我一直看护你到四岁,因为你奶奶生病,我得去照顾他,没人看你,才逼于无奈把你送进了幼儿园,我还知道幼儿园有两个女孩儿,一个叫点点,一个叫琪琪,你喜欢那是小小的点点,不喜欢长得很漂亮的琪琪,总是保护点点,欺负琪琪,每次一去接你,幼儿园的阿姨就跟我告状,说你又欺负琪琪了,这些我也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好像发生在昨天的事情一样”简惜的这些话说得又快又急。
“我知道你下巴上的那个疤痕,那是在幼儿园的滑梯上碰的,还缝了两针;我知道你的第一个小学老师姓刘,家中有对双胞胎;第二个小学老师姓张,不太负责任;第三个小学老师,一直带你到毕业,姓王,教得很好,是个好老师;我知道小学里,你最敬佩谁;我知道你小学时,有一次听同学的教唆去超市偷人家东西,差点被打;我知道你的每一个补课老师的情况,每一间补课教室的地点,学费多少;我把你的从上小学一年级开始所有期中期末考试的卷子全部保留着,你过去学画画时画过得每一篇习作我都替你保留着,你爸他几次说过要扔掉,我都没让;我知道斗地主你输了就要哭;我知道咱们一起在外面走路时,你会突然地跑到前面摆出一副‘思想者’的样子给我们看,把我们逗得不行……我什么都知道,只要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难道还不信我吗?”简惜红着眼睛问道。
“新禹,你坐下”简惜又把僵在那里的新禹拉过来再次坐下。
“我知道你的胎记在哪里,用不用指给你看?”简惜说道。
新禹听到简惜这话,马上双腿一紧,简惜看到不禁‘扑哧’乐了出来,又是笑又哭的,很奇怪的样子。
新禹的俊脸不禁一红,他已经有些相信了,可是还存有置疑,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刚才说到的重生,我没有注意听,你再仔细解释一下”
“我从打杜冷丁开始,就已经绝望了,知道这病说什么也治不好了,我没有希望了,可是不愿脏了家里,也不愿看到你们为我痛苦的样子,于是我留下了三封信,便走了,就住在那所小医院里,XXX号房间,窗外是一棵干枯的大树,我死的那天,树上几乎没了叶子,当我闭上双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却没想到会重生在墨简惜的身上,墨简惜因为和外公吵了一架,再加上父母离婚,心理上也有些不太对劲儿,经过吵架的刺激,便从五楼上跳了下来,本来因为超市门口的那个棚子,她不会死的,可是她偏偏撞在了棚子下面的啤酒箱上,她死了,我却附在她的身上重生了,说来是我占了她的便宜,等我醒来就是在医院了,你应该还记得初一头一个学期,十二月份我就再也没去吧?那时在医院住院呢,就是因为跳楼,这事儿,马老师瞒得很紧,同学们并不知道,只有一些邻居和亲属知道,别人只知道有个孩子跳楼了,却不知道具体是谁,我没有想到会和你一个班,还是前后桌,这是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我高兴得不得了,我主动和你说话,主动拉你一起学习,要不然以你的性格不带理我的,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我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你若不信,可以随便提问题,就是咱们俩之间的,或是咱们家的事情,看我会不会有一样说错的?”简惜看着表情一会儿一变的新禹,不放心地说道。
“那你说说,我第一次母亲节,送给我妈的礼物是什么?”新禹也没客气,便问道,他要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是一元钱三朵的橡皮花儿,当时把我感动够呛,那一元钱本是给你买水用的”简惜回答着这个问题时,满脸幸福的光辉。
“那你说……”新禹一连问了好几个芝麻绿豆的小事,简惜对答如流,笑话,那就是自己和儿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儿子也许都能忘,可是当妈的却是怎么也忘不了。
简惜还用酒店的电脑,登陆了自己和新禹的几个QQ号,新禹QQ的密码,她熟记于心,原来她总登陆他的QQ,替他收农场。
就连QQ密保问题简惜都知道答案,再联想简惜刚刚上学那会儿给自己包的书皮儿,要知道那种包法儿,全世界也只有她妈妈才会啊,可是简惜却会,这个不可能是假的。
而且简惜每每对他的一言一行,也让他自然感到了那种亲情,那种感觉玄妙无比,是假不了的。
最后,新禹完全相信了,虽然脸孔是那样的年轻,可是那真的是妈妈,他的妈妈并没有死,一下子他感觉这个世界是那么美好,他是那么的幸福,就连苍军要再婚的事情,也不能影响他一点点了,他一下子把简惜抱了起来,在地上原地转了个圈儿“妈,你真是我妈,妈,你没死,你居然变得比原来还年轻,妈,我太高兴了,妈、妈、妈……”一连声妈妈叫着,他激动得眼眶又红了,简惜被他抱住,个子又没他高,让他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恨不得把简惜揉进自己的身体,那种惊喜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述的。
在简惜看不到的地方,眼泪一代代新禹的眼中滑落,直到怀中传来闷闷的声音“臭小子,你把我要闷死了”新禹才如梦方醒地松开了她。
看着被憋得脸色通红的简惜,新禹好心情十分的好“不好意思啊!太激动了,简惜、妈、简惜……我以后该怎么叫你啊?”新禹别扭地说道。
“啊!也是啊!你当着外人叫我妈,那不得以为咱们俩有病啊?再说,这事儿简家并不知道,我不能告诉他们,真正的简惜已经死了,那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我现在就是他们的亲人,让他们永远以为这样最好,我也会代替简惜去爱他们,照顾他们的,那这样——反正这世界上只有你和你外公外婆知道就好,不要告诉任何人了。
你是我生的,你外公外婆生的我,你们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不要再告诉第四人知道,第一这事儿也没几人会信的,第二,如果有信的,我该怎么对简家残忍地解释真正的简惜已经死了,这对他们来说,就如天塌了一样,而且估计我也会被人当成精神病关起来,所以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简惜严肃地说道。
“还有就是,我来之前,已经和你外公外婆已经沟通好了,他们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也知道了,以后咱们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跟原来的称呼一样就好,你愿叫我姐,就叫我姐,不愿叫,直接叫简惜,都可以,只要知道你妈我没死,你别那么痛苦就行了,其它的都是外在的东西,咱们没必要看得那么重,我到时把你外公外婆,还有我外公外婆还有我妈(简惜叫简心妍‘妈妈’,已经习惯了)的身体都调理好,然后把《先天功》法也传授给他们,咱们一起修仙,都能长生,多好,只是你爸他的体质中没有灵根,目前只能给他喝些灵泉水调理身体,以后你我筑基后可以炼丹,炼制一些延年益寿的丹药给他服用,让他百病不生,长命百岁,这也是我们所能尽到的所有了。”简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看了看新禹“你说怎以样?”
“现在只能这样了,我爸他为什么没有灵根?咱们都有,为什么他没有?”新禹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