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一个大男人竟然能迷路到如此地步,说出去,谁信啊!
萨的话让路西猛然一顿,而后默默地从萨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静静地站起来,并向一边走了几步,和萨拉开了些许的距离。紧咬下唇,委屈的看着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吧,我……”萨立刻后悔了,尼玛,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泫然欲泣的看着,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好伐!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百分百的直男,他特么喜欢的是妹子做这种表情,绝逼不是男人好伐!
就在萨准备道歉的时候,路西突然有了动作,只见他低下头默默地、默默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路西?”萨皱眉,已经开始脱了,这货又脑抽了?
脱掉上衣,露出白皙的上身,略显瘦弱的身体,却意外的很有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这是要给我看腹肌?不对!看胸才对!
“路西,你不必这样,其实我……”
“既然你这么怀疑我,那我必须证明,我是从里到外、如假包换、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说完,刷的一声,将裤子一把脱下,作为男人的象征就这么明明晃晃的在萨懵逼的眼中摇晃。对于这种不可描述的画面,萨需要一种我大天朝最不得人心,且人人喊打的东西,其大名曰,马赛克。
……
路西的动作瞬间让热闹的大街上变得寂静起来,这种非凡的操控里,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尚且不知,但当下绝逼没人超过。
“啊——!流氓!!”静谧了几秒,终于有女人尖叫出声,其分贝直破百分贝大关。
女人的尖叫如一颗炸弹,立刻引爆四周还在懵逼的路人。各种猜测、议论纷沓而至。
“我擦!这人神经病吗?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这么脱光光了!”
“我看,不是神经病也差不多了。可惜,明明长得挺英俊的。”
“这哪算什么可惜啊,可惜的是,脱光光的竟然不是个女人,真他、妈扫兴!”
“你这人这么这么龌蹉!女人凭什么脱光给你看啊!你这么龌蹉的思想,你家人知道吗!”
“我思想哪里龌蹉了啊!靠!你问问,你问问,这四周,有多少男人和我是一样的想法,我龌蹉!我看,是你们女人不敢脱给我们男人看!啧啧啧,不过,就你这身材,估计脱了也没人看!”
“你!流氓!”说着,被嘲笑的女人就直接给了‘可惜路西不是女’的一拳。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砰!
这是人的身体被踢飞然后重重落下的声音,正混乱的人群再次安静了下来,众人集体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一个白生生的裸男就这么明晃晃的趴在地上,身下隐约能看出还压着一个人形肉垫。
“怎么回事?”众人还在疑惑。忽的眼前一花,裸男之前直接面对的咖啡色短发男子,一身冷厉的气息瞬间来到赤裸金发男的身边,缓缓的抬起右脚,轰的一声,直接踩在他的后脑勺。
“你他、妈脱的很爽吧。”
“呜呜呜……”因为脸朝下被压着,路西的话说的不是很清楚。萨好心的挪开了几厘米,路西立刻右脸贴着地面,拼命抬头去看萨,可惜,萨一个用力,路西的头再次嵌入地面里。
“证明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拿出男人的武器!”
操!脑残还有理的是吧!
萨脸色发冷,脚下猛然用力,鞋底拼命的碾压着路西的左脸,我让你还得意!让你还脑残!!
“疼疼疼,萨!疼……”
“关我何事!”所以,继续踩!
忽然,一个干瘪枯瘦的手从路西赤裸的身下,颤颤巍巍的伸出来,“救……救命……”
误伤到人了?
萨非常不满的挪开自己的脚,路西立刻一个驴打滚,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坐下来好好揉揉被萨蹂躏的左脸,只听‘咔擦’一声,脑门上就被一直银色的手枪抵住。
“穿上衣服,不然,我特么崩了你!!”
“可我的脸……”还在疼。
咔擦,咔擦两声响,手枪的保险已经被打开。路西立刻闭上了嘴,麻溜的往丢衣服的大树下跑去。
路西一爬起来,萨立刻看到被路西当做人肉垫子的人。那是一个身材矮小,干瘪的小老头,只见他四肢大开的趴在地上,背上背着一个灰色的行囊,被路西压瘪之后,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整个造型看下来,萨不得不承认,还真像一只王八。
“什么人?你认识啊?”路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一路小跑回萨的身边,之前他也感觉到自己身下压着东西,可上面还有一个萨,不敢动啊,所以,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身下压着一个人。
路西的问题,萨实在不想回答,只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以期望路西能闭嘴。
可路西是谁,他要是能被萨区区一个眼神吓的闭嘴,他还能叫脑残队长吗?当然不能,所以,路西完全没去Get到萨的眼神含义,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这个年纪,你老爸?!哈哈哈,萨,没想到,你爸竟然是个矮子!!哈哈……”
路西的笑声戛然而止,不是因为别的,必须是萨的2.0升级版的冷眼技能。
再多说一个字,老子今天废了你!
萨冷眼的含义,路西竟然读懂了,他瞬间感到了一股来灵魂的深深恶意。
“就……救命……”地上的王八,呸!是肉垫终于有了动作,干瘪枯瘦的手在众人的眼中颤颤巍巍的升了起来。
“你又没死,需要就什么命!”萨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说道,“不过,死了更好,连命都不需要就了。”
噗!
阿拉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你他妈到底是几个意思!尼玛我死不死都和你没关系是吧!
气愤的阿拉克猛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愤怒的指着,“你……”
可能用力太猛,再加上被路西那一击重压,背后的行囊绑绳早已松动了,这一起身的动作,身后的行囊立刻落到了地上。
哗啦——
行囊里的东西落了一地,除了几件衣服,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从衣服中间骨碌碌的滚了出来,一直滚到萨的脚下,瓶子的液体随着滚动,在玻璃上时不时地分成三层,然后又迅速融合在一起。
萨静静地看着脚下的玻璃瓶,目光中却不带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