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骗我!”
那只凉拉大声以后,整栋房子都在颤抖摇晃。开了罡风的越昕毫无畏惧,有拳法基础的她没有怂,直接打。有罡风加持的越昕竟然能跟这只凉拉打的不差上下,谁都占不到便宜。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越昕的罡风可是有时限的。而且用过这个技能以后,越昕直接就是废人一个。
“记得封印!”
在越昕的周旋下,现在凉拉背对着苗念舒。苗念舒的绳镖出手,哪怕没有太大作用,也能扰乱凉拉的进攻节奏。
越昕刚才喊得话不仅提醒了苗念舒,还挑起凉拉对苗念舒的警觉。它不仅要对付越昕,还要防范来自苗念舒的暗箭,一时竟落入下风。
苗念舒感觉自己怀中的符咒有些发热。
又一击风镰打在了凉拉的身上,越昕和凉拉战的是如火如荼。
苗念舒有点拿不准越昕的意思,那句话究竟是迷敌策略,还是在提醒她什么?
苗念舒瞄了一眼在边上的张教授,张教授神色如常。她当即做出决定,将符咒拿出冲向凉拉的背后。
就差五厘米,苗念舒就能把符咒贴在凉拉的身上。谁知变故突生,那只凉拉竟然大吼起来将苗念舒和越昕震开。
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直接上!”
越昕忙用风压将凉拉禁锢住,趁它挣扎的时候快步靠近,双手擒住凉拉的腿。风息直接落在苗念舒的身上,自身敏捷本就高的苗念舒再加上风息,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凉拉身后。
符咒轻轻一贴,凉拉顿时发出凄凉惨烈的嚎叫声,而它那巨大的身形被那张符咒吸了进去。
苗念舒瘫坐地上,愣愣的看着飘落在地面的符咒。
“完事了?”
她没有听见回话,倒是听到咚的一声。苗念舒猛地朝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越昕整个人倒在地上,双眼已闭。
“越昕!”
凉拉们的大家长一消失,困扰着阮玲、齐芳、夏天杰的眩晕感随之散去。三人互相对望,迅速起身朝着最终决战的房间跑去。
他们开门见到的就是苗念舒抱着已经昏倒在地的越昕,和不远处坐在地上无力起身的张教授。
阮玲和夏天杰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到越昕和苗念舒的身边。而看到这一幕的齐芳却说了一句:“故事没结束。”
“小芳?你说什么?”
“我们还没离开。”
大家看到倒在地上的越昕都有些着急,竟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故事结束了,他们该直接传送离开这张地图才对。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解决。
“对了!项链!”
苗念舒将刚才越昕和凉拉大家长之间的谈话转告给其他人。听完苗念舒的转达,齐芳不由得看向状态不佳的张教授。
“项链的事你知道多少?”
张教授只是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至少我们知道项链不在凉拉的手里不是吗?这样他们就没法把其他人类转化成凉拉了!”阮玲安慰道。
“但是凉拉还没消失!”
齐芳已经意识到故事未结束的原因,他和夏天杰前往南村的时候从冯老那里接受了委托。
解除诅咒。
夏天杰拾起地上的符咒,这个符上的咒样和越昕之前交给他的不一样。
“去地下。”夏天杰用他那听不出情绪的嗓音说道:“地下才是凉拉的巢穴。”
“那还等什么!走吧!”
阮玲提着枪就朝外走。
“那越昕怎么办?”苗念舒喊道:“难道就这么放下她吗?”
张教授颤颤巍巍的举起他的手,用他那虚弱的声音说道:“我来照顾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张教授。
“是我连累了你们。我从某个人口中听说了我父母的消息,所以我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他假传消息,说凉拉村发现了遗迹,而我则光明正大的来到凉拉村调查。”
“你不能直接来?”苗念舒追问道:“为什么还要演这出?”
“只有因公来凉拉村的人,才不会死。你们以为那句在凉拉村过夜非死即疯的传言是假的吗?”
殷利山,似乎也是因公来凉拉村......
“我来到这里的头两天,确实和那人说的一样安全度过。谁知道第三天就被凉拉抓走,还拷问我关于项链的事情。”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项链的事。于是他们就把我锁在祠堂,在祠堂的屋里我发现了族谱。在族谱上发现我父亲的名字。”
听到这,苗念舒脱口而出道:“小豆子?”
“你知道我父亲的小名?”
“对,我知道。”
苗念舒倒是没有和他提及张琰的事。
“我父母来到凉拉村,是为了解除诅咒拯救这个村子。谁知道临近最后一步的时候被凉拉发现。”
“他们......”
“应该是死了。”张教授的声音多了一份戚哀。
“你们有纸和笔吗?”
苗念舒翻开自己的背包,里面还有为数不多的两张纸,她直接把纸递给张教授。拿到纸笔的张教授,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这个。”张教授把纸递了回来,纸上多了奇怪的字符,“去他们的巢穴,然后找到他们供奉的雕像,把咒文贴上去就可以解除诅咒。”
夏天杰突然问道:“他们把你关在祠堂,是不是怕你有这条咒文。”
张教授面露苦笑,“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大概我永远都不会被他们押到地下。”
齐芳听到这,眉头一皱:“你们之前见过?”
夏天杰点点头。
“不过我没和这小子关在一起。”
从这两句对话中,齐芳想到了什么:“学长!你被关押在哪?”
“牢房。”
“那张教授呢?”
“不知道。”
齐芳催促道:“学长,带我们去牢房!快!”
“小芳怎么了?”
“雕像十有八九在关押学长的牢房附近!害怕雕像被张教授发现,所以才把他关在别处!”
虽然没有什么别的证据可以证实齐芳的猜想,但至少有了一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