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看向吴齿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小子,你现在如果跪下来向我们叔侄道歉,然后,再把你的马子双手送给我……我的侄儿,那么,我将会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说这话的时候,张彪何其的狂妄。
几乎是,眼高于顶,鼻孔朝天。
“呵呵!”
闻言,吴齿只不过是冷笑一笑。“你以为你年纪大,就能装逼了,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和你老婆啪啪啪的时候,能坚持多久。”
“至少两分钟。”张彪想也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噗!
吴齿差点笑喷。“一个秒货,现在还敢来本少跟前大言不惭?呵呵,本少不想跟你计较,你走吧。”说完,吴齿独自点燃一根烟,仰望天空。
哎!
像我这么帅气,又牛逼的男银,真的是少见啊。
眼看吴齿装了逼就要走人,张彪顿时怒喝一声。“小比,吃我一拳。”
“啥玩意?”
咚!
吴齿猛然转身,一脚踢在了张彪的裤裆位置,顿时,只听得一道蛋碎的声音响起。
“额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刚才还十分装逼的张彪,此刻捂着自己的裤裆,痛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嗯?
板寸男见状,满脸的不可思议。“叔叔,你没事吧?赶紧起来打啊,那小子就要走人。”
“打你麻痹,老子的蛋碎了,嗷嗷,痛死老子了。”张彪此刻,只觉得对不起一个人。
那就是,自己的老婆。
如果自己的蛋蛋,真的从此作废,那么漫漫长夜,老婆的寂寞,谁来安慰,想到自己的老婆,就要使用黄瓜与香蕉,他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叔叔,你咋流汗了?”
“我……”张彪的头上,豆大的汗水不断的滑落,而他的面庞,也是极度的扭曲起来。
痛。
痛死老子了。
本来,张彪就痛的不行,偏偏这时候,他侄子在他跟前喋喋不休。“叔叔啊,来的时候,你可是把自己,吹的那就一个牛逼哄哄,现在,咋就让人家,一脚踢成这狗样了呢。”
“狗样?”
张彪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双怒目紧盯着他侄儿,怒骂道:“特么的,你敢骂老子?”
“去尼玛的,老子骂的就是你,老不死的,要不是你是我叔叔,老子早一脚给你废了!”板寸男无比嚣张的道。
竟有这种事情?
吴齿走到板寸男跟前,上下将其一番打量,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就跟摸了自己儿子脑袋似的。“张哥,您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请来叔叔打我,反被我打了一顿,现在,你竟然骂自己的叔叔?”
“特么的,与你有关系吗?”
“垃圾!”
“卧槽!”闻言,板寸男直接暴怒起来,上蹿下跳的道:“你个小比,竟然骂我是垃圾?”
“咳咳,不好意思,我没有骂你一人,我说的是,你们叔侄,都是垃圾!”吴齿滑稽的道。
“卧槽尼玛!”
咚!
在板寸男这道骂声刚出口的时候,吴齿一道重拳,便硬生生的打在了他的小腹处,顿时……
“噗!”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薄而出,继而,砸落地面。
见状,张彪怒道:“你个小瘪三,不要打我的侄儿,有种冲我来!”
“哎呦喂!”
吴齿一声阴阳怪气的叹气,道:“你这老家伙,真的是天生受虐啊,人家都骂你狗样了,你还护着他?”
“关你毛事?”
咚!
这下,吴齿不再是手掌招呼,直接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继而,就看见张彪的身体,与地面来了一个完美的零距离接触。
当然。
咳咳!
要想负距离接触,或许,还要他的那个玩意,够坚挺才好,不然,肯定折了它。
……
……
咕隆。
见此,白玫瑰不可置信的吞了口唾沫,弱弱的看向吴齿。“你就这么两下子,把他们打的趴在地上了?”
“这有什么难的,没有这么两把刷子,怎么把你姐姐征服,怎么给你当姐夫,对吧?”说着的时候,吴齿十分犯贱的,朝着白玫瑰眨了眨眼睛。
哼,可恶。
看到吴齿那贱货,白玫瑰就气的奶都疼了。
正在她要发怒的时候,吴齿说话了。“那啥,玫瑰啊,你看这对叔侄,真的是可爱啊,他们都摆好了一副受虐的样子,你怎么好意思,不上去虐他们一虐呢,要知道,如果刚才我保护不了你,那么,你,咳咳,可能就成为他们叔侄,腿之间的玩物了。”
“你说什么?”白玫瑰的凤眸,狠狠的瞪着吴齿。
“难道不是吗?”吴齿耸了耸肩,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姐夫这样,心思单纯啊,他们叔侄两人,如果得到了你,你肯定被他们轮大米。”
吴齿这话,虽然说得难听。
但。
白玫瑰也是明白事理的好不好,她当然知道,如果落在张家叔侄二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既然占据主动地位,那么,就应该对他们,狠狠的打击报复。
咚!
想到这里,白玫瑰就举起长腿,继而,一脚踩在了板寸男的裤裆位置。
啪!
顿时,蛋碎的声音响起。
板寸男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裤裆,满脸委屈的看着白玫瑰。“你个臭娘们,有本事别踢我的蛋。”
啪!
白玫瑰长腿踢来,直接踢在了他的脸上。“呐,这下我可没有踢你的蛋哦。”
“卧槽尼玛,卧槽了你啊!”
“还敢骂我,看来,你的蛋蛋,还不是太疼啊!”
咚咚咚!
白玫瑰牟足了力气,一脚一脚的踢下去,顿时,板寸男只感觉,自己的裤裆位置,一片血肉模糊。
不见蛋在哪里。
不见鸟在哪里。
模样,说不出的凄惨。
见此,吴齿不失时机的调侃一声,道:“玫瑰啊,你也太凶残了吧,踢碎了人家的鸟儿,人家还怎么和自己老婆啪啪啪啊。”
“哼!”
白玫瑰碎了一口,俏脸一片绯红。
吴齿走到张家父子跟前,居高临下,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一样,怒道:“以后,离我马子远一点,知道吗?如果再敢欺负我的马子,老子就取了你们的狗命,听见了吗?”
“是是!”
“是是!”
张家父子,跪在地面,如同可怜到极致的哈巴狗似的。
吴齿和白玫瑰走出了校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而蹙眉问道:“你刚说的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