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像是姐妹一般,亲热的搂过李秀梅,安慰般的说:“我没说什么,只是大家都是女人,我明白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又何尝不是?我希望我们能像亲姐妹一样,共同陪在林顾身边,何况他哪方面太强了,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连说这话的李甜都一脸羞红到了耳根,就更别提听了这话的李秀梅了,脸色的桃花朵朵开,可是她不愿意留下,决绝的要离开,奈何李甜也打定主意不让她走,最后李秀梅也只能同意。
见她同意,李甜兴奋的锁了门关了灯,夜里林顾展现了男人应有的一面,威武无比,霸道凛然,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一展雄风,奈何即使是李秀梅和李甜都在,也一样没承受住林顾的攻击,午夜刚过一点就败下阵来。
甚至,李甜更是躺在一旁装死,任凭林顾怎么叫她都一点动静没有,怀里的李秀梅也在不停告饶,没办法,林顾只好深情款款的抱着李秀梅相拥而眠,第二天林顾早上醒来,本来打算到田里培养药苗,可一看到秀色可餐的两个女人,顿时又爬了上去。
这一次林顾可是心满意足了,给她们两个盖好被子,恋恋不舍的走了,到家里拿了本书,跟哄小西的老妈打了声招呼,林顾着急忙慌的去地里培养药苗去了,一边培养一边看着医术。
不经意间,林顾发现医书上面被折了一页,心中好奇打开来一瞧,那上面被师傅用红笔标注了四个字“谨慎治疗”,林顾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本身的性格也在那,就是喜欢迎难而上,连师傅都觉得是疑难杂症,他就是要给攻克,专心的看了下去。
结果后来才发现,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疑难杂症,病很复杂,有腰间盘突出、肾结石、胃结石、腰肌劳损,脊椎变形等等,这些病还都不算啥?关键会引起五脏六腑病变,师傅着重在后面提示“一旦遇到这种病症,绝对不能治疗。”
林顾莫名其妙的看着批示,思忖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师傅这到底是啥意思?不管了,看看再说,有不明白的再去问师傅。
只是没成想,一连两三天的时间过去了,田里的药苗都长了三四倍还多,林顾也还是没给弄明白,第二天一早,林顾打算去看师傅,顺道把这些疑难杂症问清楚,骑上自行车直奔荷花镇而去,眼看就要到镇里了,林顾突然看到有辆轿车从对面疾驶而来。
仔细瞧,那轿车的牌子就是那天看到的00016,林顾觉得很奇怪,也不知道这车是干什么的,怎么总在镇里跑,看样子是刚从这里出来,开的这么快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林顾不想搭理,昂首挺胸的骑着车与其擦肩而过。
过去的那一瞬间,副驾驶的中年人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咦了一声,随即中年人的表情就变得阴沉如水,紧皱的眉宇间有着一股急切,恨不得车子能飞,连连催促司机快点,而林顾知道要见到师傅了,心中紧张,也不停地催促自己快点。
终于,林顾进了镇子,迫不及待的往师傅的医馆赶去,隐隐约约看到医馆外面一片,林顾莫名其妙,赶忙加紧蹬了几脚,到了跟前一瞧,林顾心中一激灵。
怎么也没想到,医馆外面的竟然都是花圈,林顾怒火中烧,他听说过医闹事件,一定是有人来找师傅闹事,林顾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急得满头是汗,迫不及待的就喊:“师傅,我来了,谁欺负你了?我……”
话没说完,林顾就愣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摆在正中间的一张桌子,那上面还有香烛水果,在正中间立着一张黑白照片,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师傅?林顾惊惧万分,他不敢去看,可还是勇敢地揉了揉眼睛,仔细瞧过去,那不是师傅,还会是谁?
噗通,林顾呆呆的跪了下去,看清楚那是师傅的遗照之后,他脑袋嗡的一声如五雷轰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清楚师傅他老人家可能不在了,虽然只是和师傅相处了不长时间,甚至连一天都不到,但是师傅他老人家把一生的衣钵都传给他,林顾早已经感激涕零。
而如今看到师傅他老人家不在了,林顾心中的酸楚像泄了堤的洪水似的倾泻而出,他想哭,可是她却听到师傅在耳边说:“孩子不要哭,你要坚强,师傅走的很开心,能把衣钵交给你,师傅很高兴。”
这话好像真的是师傅在说一样,就在林顾的头上萦绕,林顾没有哭,意志决绝地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师傅的医术发扬光大,哪怕穷其一生所能,他都不后悔,林顾忍着泪,落寞的看着在一旁忙活的人,问:“师傅他老人家是怎么走的?”
这些人都是李神医的街坊邻居,也知道李神医最近收了个徒弟,天天都跟他们炫耀,而今林顾的举动已经让他们确定,这小子一定就是李神医的关门弟子,是以一个人走了过来,安慰的拍着林顾肩膀,说:“是心肌梗塞,今早走的,你师傅走的时候,一脸满足。”
这人将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重,也是要让林顾放宽心,可是林顾又怎么能呢!林顾一直在灵堂前跪到下午,而后在左右邻居的帮忙下把师傅给入殓了,回来后忧伤的抱着师傅的灵牌打理师傅的遗物。
一边打理,林顾一边在想,师傅一辈子都没有子嗣,也许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人为师傅的离开而伤心了。
只是这一次林顾想错了,不仅有人为李神医的离开而伤心,反而还很恼火,而且还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两男一女,他们都坐在一间装修很豪华的办公室里,要是林顾在场的话,能认出来其中有一个就是坐在副驾驶的那中年人。
中年人见房间里气氛沉闷,率先打破平静,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很不甘心的说:“,谁也不知道那李神医会突然离世,我看,我们别再为这件事自责,赶快再给父亲寻找其他名医。”中年人很气恼,心中说不出来的窝火。
被称作那人愤恨一拳砸在桌上,气焰滔天的说:“这还真是巧了,赶在什么时候不好,竟然敢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走了,难道这就是命数吗?”这人忿忿不平,狠狠一拳把青花瓷茶杯砸碎,说:“在找另外一位名医,不知道需要多久,父亲好像坚持不到那时候了?”
这话刚说完,那个比两人稍微年轻点的女人,不由自主的捂着脸就哭了起来,浑身颤抖,伤心欲绝的说:“二哥,你们快想办法救救父亲,父亲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承受长途跋涉了一定要在这里把病治好。”那女人本不想隐瞒,可是事到如今也瞒不住了。
结果那中年人一听,目瞪口呆的站了起来,近乎绝望的对那女人吼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中年人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发现他也是暗沉着一张脸,低着头在那不说话。
中年人怒了,近乎地把身边的一切都砸碎,咆哮着问:“你们倒是说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中年人心中悲愤,也带着一丝恐惧,他不确定自己敢不敢听下去,可她还是鼓起了勇气看向了那个女人。
那女人哭得无比伤心,不甘心的摇着头说:“父亲的病已经扩散到了五脏六腑,情况非常严重,若不加紧治疗,就会……”
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那女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中年人也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的一跌在地上,突然那浑身一颤,想起了什么,迫不及待地问:“不对,李神医没有徒弟吗?”
中年人一听,心中一激灵,近乎残忍的狠狠一拍自己脑袋,说:“好像有一个,我马上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