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马所长的办公室里有一张大办公桌,桌上有两部电话机,两把单椅子,一张长沙发。他们还没坐定,有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拎着两瓶开水进来,马所长对那人说:“王师傅,晚上给十七号加点餐。”那王师傅点头说:“知道了,所长!”那人出去了,这间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白玉兰又开抽泣。马所长笑笑说:“别哭,没事,没事了。”光妹瞪大眼睛说:“怎么,我兄弟真的没事了?”马所长在门口望了望,大约没有人,就笑笑说:“我讲出来你们别多言。下午沈局长审了这个案子,刚才我到沈局长那里去,沈局长对我说,他骗了广州一位老板十五万,下晚一块疤已经一分不少的送到了公安局。局里在盖办公大楼,正缺钱,当时局长办公会研究了,决定把人放了,等广州那边追查过来,就讲没抓到人。最多两三天就放人。”白玉兰长吁了一口气,那开车的驾驶员真的一句讲对了,掏了钱就没事了。玉兰不哭了,可光妹这下眼泪流了下来,说:“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玉兰说:“那我能不能跟他见个面?”马所长说:“过两天就回去了,见面干什么,算了,不见了。我看能不能找辆车,送你们俩回去。”光妹站起来想走,可玉兰坐在椅子上低头不出声,就是不肯走。光妹上前劝了几句也没用。
马有能想:刚才沈局长已经向他漏了底,这个案子本来就不大,过两天就放人,光虎与自己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又是同班同学,在不违反大的原则性问题下,顺便做个人情也是可以的。可是不能让所里的同事知道,汇报上去不好办。于是他出了门,来到大门口向站岗的公安人员说:“晚上王大头在富豪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