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不就是公堂吗,你脑袋上方还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难不成县官大人老眼昏‘花’认不得字找不到路了,实在不行退休回家养老可好?”
朱朝凯坐在高堂之上,丝毫没把韩恕一行人给放在眼里,看着这些蝼蚁一般存在的人,朱朝凯就更加的得意了起来。
“我只拜天地父母,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是当地父母官,为你留几分薄面,你以为你能带我到官府来?赶紧的审问,完了我还要陪夫人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韩恕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为‘激’怒朱朝凯而说的,当然他的每句话也都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这个县官还真是不简单,韩恕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他居然都还能笑得出来,要换做朝堂之上那些老头子,现在早就动手喊打喊杀了吧。
“年轻人嘴巴利索也不是件好事,既然不跪,那本县先让你吃点苦头,让你知道自己脚下踩着的是谁家的地盘。”
外面站着的人见县官要动刑了,所有人都为韩恕捏了一把汗,他们不是第一次认识县官,更是知道县官的手段是多么狠辣,韩恕要是落到县官的手上,别说吃苦挨打,能把‘性’命给保住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谁家的地盘,县官大人不说我倒是已经忘记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你是束月国的皇上,还是皇室里面出来的人,说话竟然这么大的口气。”
韩恕本来还想跟县官闹闹,不过娇月不能一直站着,看到娇月一脸疲惫的样子,他这个当夫君的甚是心疼,本来想闹得异常麻烦的事情,韩恕只想赶紧解决了再带着娇月回去歇息一下,别把最好的时间全部‘浪’费在没价值的地方上面。
“来人,用刑,本县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县官也发现自己刚才错说了什么话,要是被有人听到他刚才大逆不道的语言,罪重的话,很有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都怪这个男人,县令什么时候这也窝囊过,今日不把韩恕的脾气给收拾下去,以后他还真没法好好管他这一亩三分地下面的百姓了。?“韩恕,你到底准备玩什么,我觉得我怎么有点看不透你了?”?娇月一直站在韩恕的身边,换做以前,她还能知道韩恕一天在想些什么,可到了官府,她还真看不透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个意思,怎么站了这么久,他既不说自己的身份,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县官,到了县官准备用刑的时候,韩恕都还能面不改‘色’地站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而县官说的话更像是放了个屁。
“为夫让你看一场好戏你还不乐意了,好不容易出来走一圈,还是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才行,咱们今日就权当为民除害,月儿,等你你仔细看着为夫是如何耍威风的,只是这种蝼蚁一般的人物,为夫玩起来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韩恕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过他越是这样,娇月就越觉得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在皇宫的时候韩恕的棱角都快被磨平了,每天都圆滑的跟其他人勾心斗角,差点连真我都给斗没了,只有出了皇宫那个牢笼,他才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其实更适合出来走走,把丢失的自己给找回来。
穿着一样官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手上都拿着刑具,五‘花’八‘门’的东西还真让韩恕长了不少的见识,皇宫里面只需要一句话就有人专‘门’把罪犯推出午‘门’斩首,韩恕他们又怎么有机会看到这些新鲜的事物,要是能再亲自玩玩这些刑具,想必会非常过瘾的吧。
韩恕心里想的东西要是被朱朝凯知道,肯定要气死在高堂之上不可,下面的人都看着韩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个小伙能有如此的胆量,可他们亲眼见到韩恕依旧面不改‘色’,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等待着受刑的时候,他们又不得不信,这世上还真有胆子大的人。
“是你把手放进来,还是咱们兄弟几个帮你?看你这人‘挺’仗义的,这收人钱财,哥们只好对不住了。”
行刑的男人走到韩恕面前,他敬重韩恕是条汉子,所以给了他尊严,让他自己把指头伸进竹条之间,夹指头的把戏真是哪个地方都有,想必这还只是开胃菜,等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东西等着他呢,可惜他并没有机会再去享受那些更加好玩的东西。?“区区一个县官,你真打算对我行刑,就不再考虑考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给了你这个机会,你可千万别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