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聂氏集团的二把手聂康,也同样坐在首席的躺椅上。虽是躺椅,他却连弯腰都不敢,和其他在场的人一样,都万分紧张地盯着中间躺在椅子上的人,以及站在茶几旁的一老一少,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休息室里,完全没有了往常的轻松,而是充满了紧张的味道,只只剩下轻微的空调嗡嗡声。
中间躺在椅子上的,是一名年逾四十,但却身材丰腴,丝毫不显老态的贵妇人。
她半躺在椅子上,双目微闭,身体有节奏的轻轻晃动。
只是她的晃动,并非来自于她本人,而是搭在她肩上的两只手。那两只手虽然苍老,但是皮肤看着却不沧桑,似乎保养的不错。
这两只手的主人,便是一个戴着黄色高帽,身披紫红袈裟的西蕃喇嘛,也就是聂芸嘴里所说的桑吉。
而桑吉身边站着的俊朗青年,毫无疑问,自然是那聂芸的表哥谭少东。
谭少东年方二十五,正是青年俊杰,相貌堂堂。高挺的鼻梁,无时不在向人展示它的高傲,正如天生傲气的谭少东,何时何地,看上去都充满了自信。
只是让人羡慕又嫉妒恨的,还是他那堪比少女般的皮肤,白皙得不像个男人,就是少女见了,恐怕都想追着问他的保养之法。
谭少东嘴角轻扬,默默地看着桑吉的动作,脸上充满了高傲与自信。
与此同时,桑吉手上的动作忽然加快,也更加用力了些,使那贵妇人的表情也略显痛苦。只是桑吉的手法又颇显老道,看着虽然用力,却不像旁人只会用蛮力,他的每一个动作,动充满了该有的力道,却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几分钟后,在那贵妇人的脖颈处又轻敲了两下,随后退后一步,恭敬道:“夫人,可以了。”
那妇人闻言,这才睁眼起身,她坐在椅子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有些吃惊:“这就好了?不用别的治疗吗?”
桑吉面无表情,只是轻轻摇头。
谭少东笑吟吟地将那贵妇人扶起来,道:“二姨,桑吉师父是西蕃的活佛,说话自然算话,说把你治好了,也绝不会含糊。您再好好试试,看脖子还疼不疼了。”
这妇人正是谭少东的二姨,也是聂康的姐姐聂慧兰。这次听说谭少东带了一个西蕃的活佛,据说还有包治百病的本事,她马上就一个人跑来了。
这屋里的也都是聂家的家里人,他们都想来验证一下谭少东说的话是否属实,毕竟这关系到整个聂氏集团的未来。
而这聂慧兰,因为常年患有颈椎病,总是无法治愈,年年犯,年年吃痛,这次也是豁出去了,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做实验。
首座的谭少东,虽然看上去古井无波的模样,但是心中却如惊涛骇浪般。
作为聂氏集团的二把手,他心里早已经把谭少东,乃至整个谭家都看成了敌人。谭少东的父亲谭世杰,虽然人不在聂氏集团,但是却安排了许多谭家子弟在公司里,有些人甚至还担任要职。
最重要的是,谭世杰竟然有在聂氏集团入股的打算,之前一直被聂康推辞。可是这一次,倘若真的被这活佛治好,那么就算是家主聂龙来了,也同样是无话可说。
甚至他觉得,如果把谭家逼急了,直接和港龙集团单独接洽都有可能,到时候可就真的把聂家捅到边缘外了。
所现在,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聂芸,他说可以找到白三,但是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消息。当前情况下,他也只能希望,这喇嘛桑吉是沽名钓誉了。
对于聂慧兰的病情,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曾经最严重的时候,疼得整宿睡不着,不管是针灸还是吃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差动手术。可是她偏偏又害怕做手术,宁愿保守治疗,也不想在手术台上挨刀子,所以这病一直拖到现在。
想来这病,就算一开始没那么严重,但是现在拖延了这么久,总不会一点都没加重吧?而这喇嘛的按摩治疗,大概治疗一时可以,想要终身治愈,恐怕还不太现实。
想到这里,聂康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说这话时,周围坐着的那些人也都纷纷伸着脑袋看过来,似乎在等待那妇人验证事情的真假。
而这聂慧兰,因为常年患有颈椎病,总是无法治愈,年年犯,年年吃痛,这次也是豁出去了,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做实验。
首座的谭少东,虽然看上去古井无波的模样,但是心中却如惊涛骇浪般。
作为聂氏集团的二把手,他心里早已经把谭少东,乃至整个谭家都看成了敌人。谭少东的父亲谭世杰,虽然人不在聂氏集团,但是却安排了许多谭家子弟在公司里,有些人甚至还担任要职。
最重要的是,谭世杰竟然有在聂氏集团入股的打算,之前一直被聂康推辞。可是这一次,倘若真的被这活佛治好,那么就算是家主聂龙来了,也同样是无话可说。
甚至他觉得,如果把谭家逼急了,直接和港龙集团单独接洽都有可能,到时候可就真的把聂家捅到边缘外了。
所现在,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聂芸,他说可以找到白三,但是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消息。当前情况下,他也只能希望,这喇嘛桑吉是沽名钓誉了。
对于聂慧兰的病情,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曾经最严重的时候,疼得整宿睡不着,不管是针灸还是吃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差动手术。可是她偏偏又害怕做手术,宁愿保守治疗,也不想在手术台上挨刀子,所以这病一直拖到现在。
想来这病,就算一开始没那么严重,但是现在拖延了这么久,总不会一点都没加重吧?而这喇嘛的按摩治疗,大概治疗一时可以,想要终身治愈,恐怕还不太现实。
想到这里,聂康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说这话时,周围坐着的那些人也都纷纷伸着脑袋看过来,似乎在等待那妇人验证事情的真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