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赫连娜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把着自己的脉,才发现,这是真的。
“主子,这就是怀孕的现象。夫人现在怀孕了,就更加不能加速前进了,那皇上那边……”盎瑟有些担心。
赫连娜也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来的不是时候,面上有些纠结,“阿烨,要不我们不是这个孩子……”
“娜儿,你说什么傻话,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怎么就能这么放弃?要是等孩子长大知道了,宝宝可会伤心的。”慕容烨揉着女子的丝发,他说道,
“青枫,你先和盎然回京探探情况,我把娜儿安顿好,再来与你们会和。”
青枫、盎然也知道情况,他们点头,“好的主子。”
说着,青枫、盎然转身,就离开了队伍。
赫连娜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所以才让阿烨没能及时回京,她自责道,“阿烨,都是因为我,你不用管我,你先去把京中的事情处理好,我这里有绿意和盎瑟呢!”
慕容烨却是摇头,“娜儿,我先把你安顿好,这里离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京城周边有一个永福镇,我先把你安置在那里,等到我把京城的事情全部解决完再来找你。”
“好——”
……
京城,白将军府,
白老将军白天威、白大将军白清矾、白统领大人白清逍以及白卿韧都聚集在书房讨论事情。
首先开口的是白清矾,“父亲,如今太后同姜国公府一家带领着太后一党的官员,有兵权的全部都围在了皇城之外,我们该如何救皇上?”
这件事情是心没有一点点预料,突然之间,太后就带兵围上了皇城,让他们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白清逍也说话了,“太后想要谋朝篡位,逼迫皇上退位,让太子上位,以此借机称太子尚年幼从而临朝称朕,逐渐将慕容皇室渐渐吞没。太后以及姜国公府一家居心不良,皇上被困其中,要是让太后等人的奸计得逞,那‘擎奉’就要变天了。”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白清逍的话,问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白老将军拄着拐杖,坐在那里,一副十分深沉的样子,看样子这是在思考。
突然,门口有响声,白清矾眼眸一眯,“谁?”
“父亲,是我们。”白卿涟开口了,随着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还有老夫人、叶氏和范氏以及白卿丹。
看到白老夫人,白老将军站了起来。
白清矾惊讶出声,“母亲,您怎么来了?”
老夫人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身能坐的住吗?所以就带着儿媳、孙女们来看看。”
白老将军绷着一张脸,严肃的说道,“我们几个男人在商议事情,你们女人家家的进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白老将军的话让白卿涟不爽了,“爷爷,只允许你们男人在一起商讨问题,难道就不允许我们女人听吗?多一个人,那就多一份力量。”
白清矾不敢斥责自己的母亲,只好斥责自己的夫人,对着叶氏说道,“你真是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书房重地,我和父亲正在商议问题,进来做什么?”
叶氏被斥责低头了,白老夫人看不下去了,挡在叶氏的身前,对着自家大儿子就是叫道,“怎么了?老身让她们来的,你有意见呀?”
闻言,白清矾颔首,“母亲,孩儿不敢。”
“哼,不敢就好。”
“算了,”白老将军挥手,“既然都来了,那就都坐吧,好好听着,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
这一声话,让场面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找位置坐下来,继续讨论问题。
“父亲,现在我们的立场是最重要的,太后现在还没有明确的动作,但是我们站立立场才是关键。”白清逍说道。
白卿丹问道,“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白家还要站在太后那一个立场上?这不就等于与皇上为敌,与紫烨王爷为敌?”
白卿丹的话让白清逍一个瞪眼,“你一个小孩子家家能懂些什么,这叫缓兵之计,首先要稳住太后,否则我们白家都有危险。”
闻言,白卿丹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这事情着实不好办,李家被欧阳建拉拢,已经明确的站在了太后这一边。然而,平时在朝堂上,我们和李文这人多的就是意见不同,李文心中铁定是记恨我们白家。”
白清矾说着,“娜儿是紫烨王妃,在众人眼中,我们的立场是很明确的,那就必须站在王爷这一边。虽然王爷和皇上不合,但王爷和皇上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皇上有难,王爷不可能不管。”
“所以,太后这边有李文在那边挑拨离间,我白家已经没得选了,不站在皇上这一边,我们必然两边都不是人。”
他白家在朝堂上永远都是中立一党,不偏向皇上,也不偏向太后。然而就是这样,才会让太后忌惮。
白家的实力一天比一天壮大,太后自然不可能会放任着不管,一旦抓住白家的什么把柄,他们白家必定会被人咬上一口,从此一落千丈。
白老夫人开口了,她看向白老将军,说道,“老头子,要不我们向皇上这边靠拢,毕竟皇上还有王爷,这场恶战究竟是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白老将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老婆子,别说这些没用的,皇上如今被困在宫中,我们又进不去,皇上又出不来。到现在王爷也不知道在哪里,如何又投向皇上?”
“我们就算想要帮助皇上,那也要师出有名才行。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等?”白卿涟第一个不理解,“爷爷,为什么要等?我们在等什么?再等的话,太后都要骑到我们白家头上来了。”
“就是呀爷爷,堂姐说的是,我们再不主动出击,我们白家可就要等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白卿丹接着自家堂姐说道。
白清逍敲了敲白卿丹的头,斥责出声,“你说什么丧气话呢?我们白家好好的,谁也不能打败我们。”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卿韧对着白看将军说道,“爷爷,您是想说,我们等王爷归来?”
只有王爷回来,白家看到表妹娜儿的份上,帮助皇上,这才师出有名。
王爷不在京城,皇上又被关在皇宫,那些衷心的老臣、臣子们如白家一样找不到主心骨,自然无法凝聚起来对抗太后。
所有,只有王爷回归,才方可破此局。
“不错。”白老将军点头,“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说着,看向白卿涟、白卿丹,说道,“还有,这两天京中不太平,你们两个就不要出去,免得给我闯什么祸。”
白卿涟、白卿丹低着头,不言语。
……
养心殿,
月儿悄悄的走进来,看到皇上还是如自己原先来的一般,缩在角落里,心中更是担心不已,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李公公。”月儿唤道。
李德风知道面前这个月儿实际上不是太后的人,而是自己人,当下就放松起来,“你说?”
“你知晓皇上把玉玺放哪儿了吗?”
闻言,李德风呼吸一滞,“这……”
“你只需实话实说。”
李德风摇头,“皇上的玉玺只有皇上知道藏在哪儿,老奴只是一个公公,怎会知道如此贵重的玉玺藏在什么地方?”
话落,月儿松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那就好。”
就在李德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月儿突然大喊,“来人,将李德风给我绑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给咱们的太后娘娘问出玉玺在哪里?”
就在侍卫还没走进来时,月儿小声的凑近李德风耳边说了一句,“李公公,为你主子受点苦是应该的,逢场作戏,只要把这场戏给混过去,等王爷回来,我们就安全了。”
李德风苦笑,他就知道这次免不了皮肉之苦。
“月儿姑娘放心,老奴身子硬朗着呢,正想找地方松松骨,老奴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
驿站,
龚永贸到达这里,刚巧碰到了正要出门的安庆公主。
“咦,左相哥哥?”安庆公主十分亲热的叫唤着,走进去,询问,“左相哥哥来这里呢?是不是来找本公主的?”
龚永贸抿唇,他仍然是用那种疏远的语气说道,“公主也知道近日京城不太平,所以本相劝公主还是早些回‘天威’比较好。”
闻言,安庆公主嘟着嘴巴,“左相哥哥,你怎么又要赶本公主走?再说了,京中能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左相哥哥多虑了。”
“……”这公主脑子里装的是草包吗?
这么紧张的气氛都感觉不出来,也真是愚蠢。
“公主,话说到这里,自从太后娘娘为你接风宴会到现在,你似乎并没有进宫给太后娘娘道声谢。”龚永贸提醒。
安庆公主半懂不懂的问道,“啊?这个还需要道谢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龚永贸十分耐心的解释道,“你来我往,这是人之常情。”
“啊?是这样的吗?”
“嗯,当然是这个的。”龚永贸说道,“本相迎接的公主,所以,理所当然要提醒公主。”
突然,安庆公主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指着男人,“我看并不是这样吧?”
“嗯?”这安庆公主不应该看出来呀?难道是他哪一环节说错了?
“哦,我知道了,左相哥哥你一定是喜欢本公主对不对?所以才特意前来提醒本公主的吧!”安庆公主一拍手,自以为自己发现了左相的心中的小秘密。
“……”闻言,龚永贸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安庆公主看出什么来了,原来还是这么蠢。
“公主是想要进宫吗?本相可以陪公主一起。”
龚永贸的话让安庆给我神采飞扬的高兴,“真的呀?”
在安庆公主心中,这个左相一定是喜欢自己,又不敢说出来,所以想用这个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力。
哎呀,其实他不是这样的,她也是很喜欢他的!
不过,既然左相哥哥不说透,那她也就当不知道好了!
“那好,本公主去换身衣服,左相哥哥,你等本公主一下。”说着,飞快的跑了进去。
龚永贸,“……”
这身的公主病,每一句都离不开‘本公主’的自称。
……
慈宁宫,
月儿来到太后身前,福身,“太后,李德风已经给月儿给关到一处拷打,可是,再怎么严刑拷打,也逼问不出玉玺的下落。”
太后躺在贵妃椅子上,半眯着眼,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她微微侧目,“都用刑了?”
月儿小心翼翼的回答,“是的,都用刑了,还是问不出。”
话落,太后并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慢的闭上的眼,似乎在沉思。
月儿观察着太后的表情,她轻轻的说着,“太后,会不会这玉玺只有皇上一人知道,虽然李德风是皇上的贴身第一大监,但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皇上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太监知晓?”
话出口,月儿就有些后悔了,她这话表面上看起来没有问题,但是从深意义上看,有为李德风脱罪的嫌疑。
……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太后的话,正打算悄悄退下去之际,太后说话了,“听你的话,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这时,一位宫女走了进来,“太后,侯爷和文尚书来了。”
说着,欧阳建和文涛并步走进来。
“姐姐。”
“太后。”
“嗯,起吧!”太后抬头,坐正,“你们来的正好,玉玺可能就慕容埠一人知道,这事可就难办了。”
文涛说道,“太后,何不去搜查养心殿,臣就不信,这么一个大东西,他还能藏到哪里去?”
这下好了,连‘皇上’都不叫了,直接一句‘他’。
太后一拍旁边的小桌子,说道,“好,那搜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文涛拱手,“臣遵命,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