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不是好人,不知道我们楚局长怎么看上你的!”
对于秦川心里的想法,蒋芊红自然是不知道,只以为秦川实在有意的调戏她,露出了狐狸尾巴。当即就不给秦川好脸色,哼了一句。
不过这次她终究还是知道好歹,声音也刻意的压制着,所以秦川也懒得搭理她。只是撬开维修管道出口,然后一跃而上,又探出手准备拉蒋芊红上去。
正巧这个时候房门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一听就急了,秦川连忙拉扯,而蒋芊红也不断地用力往上爬。
但是她不用力还好,用力了之后对于秦川来说反而帮了倒忙。每次秦川往东边使劲的时候,蒋芊红就往西边使劲。
“该死,别动了!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留给那些人,让你看看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的!”
见此情况,秦川不由有些急,对着还在不断挣扎蒋芊红说道。
蒋芊红听了这话,双眼之中不由露出害怕之意,连忙装作可怜的看着秦川,深怕他真的把自己给扔了下来。
正好这个时候门外面的人已经开开锁,因为秦川刚刚关门的时候并没有反锁,所以他们马上就能进来了。
开锁不过一瞬间,但是对于秦川和蒋芊红来说却好似格外的漫长,也喜欢时间越长越好。因为维修管道的入口就在门前方,只要对方进来了就能一眼看见还卡在一半的蒋芊红。
至此时机,秦川也不啰嗦,直接运起全部力气猛地一拉,然后蒋芊红就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落入一团暗之中。同时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秦川身上,整个人都如同八角章鱼似得抓着秦川。
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对于蒋芊红来说实在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就扭动着身体要下来。
但这种动作对于秦川来说却实在是太危险,要知道这维修管道可不是大马路,本来一个人转身都困难,更别说现在这种两个人缠在一起了。
如果蒋芊红继续这么做,那么肯定会弄出动静,让下面的人发现。
“别动,人进来了!”
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维修管道的开口阑珊还回去,秦川一边对着蒋芊红说道。不过他在放回阑珊的时候,因为姿势的问题双臂是叉过蒋芊红的胸部,然后落于她的的臀部。
这两处部位正是一个女人的敏感之处,而秦川这样的动作却好似在挠痒痒的时候还叫人不准笑。在蒋芊红看来,这简直是反人道的。
但是蒋芊红也明白,如果自己不按照秦川说的去做,那么肯定会被发现。所以她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秦川的‘骚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冲击。
可不管再怎么理智,身体的反应是没办法控制的。所以很快蒋芊红就感觉自己有种控住不住的感觉了,身体下意识的盘紧秦川,喉咙也痒痒的,想要开口出声。
“都怪这个流氓,不然我肯定不会这么狼狈!”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蒋芊红自然明白缘由,不由瞪了一眼秦川。但是因为光线的缘故,她并没有看清楚秦川的具体表情,但总有种感觉秦川在坏坏的笑着。
这让她忍不住的对秦川生出一股恼意,然后不受控制的就想着秦川肩膀咬下去。
“嘶!”
毫无疑问蒋芊红这一口咬下去可没有半点儿假的,而秦川也不是钢筋铁骨,顿时就感觉到一阵的生疼。
这种疼痛秦川倒是能够忍住,但是心里他却恼怒的很,不明白怀里的女人发的是什么疯。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秦川也只能忍着不出声。好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安放好了维修管道的阑珊,开始小心翼翼的顺着管道往上走。
大概走了一会儿之后,秦川估摸着自己说话的声音已经不会传出去,才有空管一下自己被咬伤的伤口。
而蒋芊红却好似咬上了瘾似得,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松口。让秦川不由气急,直接用蛮力掰开她的下颌。
“你是属狗的,还是狂犬病发了!”
借着维修管道里面仅有的一点余光,秦川看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却是血淋漓的一片。虽然对于秦川来说并不算重伤,但毫无疑问会影响接下来的事情。
“你才属狗的呢,谁让你刚刚抱得我那么紧!”
大概是因为黑暗的缘故,蒋芊红因为身体敏感而羞恼的心情开始慢慢的平复下里。听着秦川话语中的愤怒到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了。但是她却不愿意这么的道歉,只是含糊的说着。
要是在外面的话,秦川就能看到蒋芊红已经红的像是经霜打的枫叶。尤其是一双眼,更是能够滴出水来。
如果能看到的话,秦川大概就能理解蒋芊红刚刚的情况,也能理解蒋芊红莫名其妙的举动还有含糊的话语。
但可惜的是,秦川虽然视力不俗,但是终究还是一双肉眼,在微光之中能看个大概轮廓已经是极限,至于细节那只能靠猜了。
所以秦川现在是完全没办法理解蒋芊红的举动,虽然克制着自己,但怨气却没办法消解。所以也没有在搭理蒋芊红,直接按照记忆中图纸的走势向着五楼大会议室爬过去。
而蒋芊红刚刚那因为亲密接触的羞恼还没有彻底消散,自觉自己并没做错,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解释。
但是她又十分害怕这种黑暗的环境,不敢一个人带着。所以只好按部就班的跟着秦川,也同样的默不作声。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了一段时间,期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让蒋芊红绕的都有些头晕了,越发不敢离秦川太远,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走丢了再也出不去。
毕竟在现在蒋芊红心里,秦川是个流氓加坏蛋,虽然有那么一丢丢的良心,但是肯定不会去特意的找自己。
“咚!”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蒋芊红忽然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抬头一看却是秦川忽然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
抱着自己的脑袋,蒋芊红积累的情绪如同破堤的水一般涌了出来,委屈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