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费力的想睁开眼,嘴里不由的‘嗯’了一声,太他妈疼了,仿佛浑身都在叫嚣着疼,那种拆卸重组的疼,睫毛打颤,终于睁开了眼。
望着天花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茫然。
恍惚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果然是赤裸裸的。
这时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里,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是自己生日,巩凡定了酒店,自己一路上找过来,刚挂断电话就被不知从哪伸出来的手一把拉入了暗夜里。
自己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软绵绵的反而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有人压到了自己身上。
比之较前火热的手还要滚烫的一片欺身而上时,自己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拼命挣扎,哪里抵得上男人孔武有力的双手,好似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的衣物生生撕碎扯掉。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吹在脸上伴随着一股热浪,紧接着便是唇瓣被狠狠的堵上,紧闭的牙齿被狠狠的挑开,没过一会嘴里便有一股血腥味散开,可是男人好似不知道痛一般,拼命的啃咬着身下的小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满足。
身下的双腿被狠命的打开,自己拼命的摇着头,从最初的强势呐喊变成了嘴里颤抖的祈求:“不要、求你了,不要。。。”
可是没有得到男人丝毫的同情,何清言一个哆嗦,泪水滚滚而下。
那个瞬间,不知是疼痛蔓延至全身还是心底再无了希望。
想到这里,女人愤恨的掀开被子,那里一抹醒目的红色刺痛她的双眼,挑战着她的神经。
双手紧紧握住,浑身颤抖,泪水再次滑落,可是很快,她便收住了自己的情绪,想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这个又算得了什么?现在这种情况能怎么办?只能认自己倒霉了。
女人深深的转愤怒为悲哀为无奈。
最后眼睛扫了一圈这个昨夜凌乱惨烈的战场,好在那个男人还有点良心,知道给自己备了身衣服,否则真没办法出门了。
女人狠狠搓个澡换上衣服调整好心态出了酒店,路过药店还不忘买了‘毓婷’。
莫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真皮座椅上一个男人突兀的睁开双眼,深邃望不见底的样子。
站在对面的秘书大气不敢出,莫总这眼神孕育着滔天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能将自己扒皮拆骨。
“确定?”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传出,压抑的空间更加压抑。
“是的,莫总。”秘书摒弃呼吸应道。
男人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双眼微眯,这就是昨晚上陪自己的女人,准确的说是成为自己解药的人。
女人回到家给手机充了电才发现昨晚上到底有多少人在找自己,刚要给他们回复就接到了好友巩凡的电话。
电话里先是她焦急的大嗓门,随后便是放下心的叹息,女人不想解释太多,随便应付了过去。
这么多条短信了看到了一条提醒信息:下周三宴会钢琴弹奏。
女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随即收拾收拾东西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