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和萧别离,在当时足足打了一个时辰。九长老虽然论速度天下无双,可惜速度快的同时体力消耗也特别大,而萧别离天生金相性和土相性双修,防御能力极其强大。若是正面对决的话,你们师父应该能赢,但若萧别离有心一直打防守战的话,九长老就算耗尽体力也无法打倒他,最后只会体力耗尽被打败。”
听了凌济之这么说,我对这个名叫萧别离的人的认识又登上一层楼。
凌济之:“所以那次之后,世上再无人说要捉拿萧别离之类的话,因为除了当今三位大乘期仙人以外,或许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得到。”
感慨之余,凌济之把问题拉回到正题上。
“刚刚我问你们发现了什么,清清你说住在这里的人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说得非常对。”
气氛又一下子变得严肃,我插话道:“我发现这里很多人都有黑眼圈呢。”
往客栈的客人和老板打量一下,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们的精神有点迷困,眼皮还有点泛黑,看起来就像是晚上没有睡好。也难怪刚才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感觉这里的人虽然并没有恶意,但却有种阴沉的感觉。因为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所以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现在看来果然有问题,这算是一个线索。
肥妞凑过头来问凌济之:“师父,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凌济之闭上双眼摇头晃脑地考虑了一番,很快又睁开精明的眼睛道:“你们一起行动,在这附近询问一下镇子的情况,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欢喜教的事情。为师我要在这镇子一些地方看看,不方便带上你们。”
我深觉可疑地问:“你该不会是去赌场吧?”
凌济之没有理睬我,又吩咐众人如果遇到危险就要闹出点动静来,这镇子不大他马上就能赶过来,甚至萧别离比他更快赶过来也说不定。
他的两个徒弟对于自己的实力很自信,毕竟也是金丹期修为的高手,在凡间能称得上是国宝,对付寻常修真者都绰绰有余。
凌济之悠哉地搓着两个球离开了客栈,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调查去。
我们在客栈里订了两间房,就开始向客栈老板问话。刚一问到这镇上有没有欢喜教出现的时候,他的表情就大变,本来困顿没有精神的,马上就变得凶恶粗暴地赶我们出客栈。
“这镇上没有这个邪教!你们外来人果然没安好心,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即使客栈里面还有客人在喝茶,在将我们赶出来后他就立马关上了店门,甚至连房钱都没有退给我们。
很难从他过激的反应看出他到底是知道些什么,还是厌恶欢喜教才会这么生气。
一狗兄扶了下眼镜,面对着客栈的店门,异常正经地说:“有问题!这个人,就在刚才一提到欢喜教的时候,他的精神波动出现了激烈的变动。”
我纳闷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修炼了一种叫做‘念心’的法术,可以透过他人的眼睛读懂对方的内心世界,通常这个能力是用来测试他人是否在撒谎,不过精神异常也是可以检测到的。”
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讲着这些话,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想起来后当即一拳捶到他的鼻梁上。
“居然是你这个混账!”
“呜呼!”
就是他!
那天我被单身教那群变态给绑了,关到一个不知到是什么地方的小黑屋,被那个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首席审判官审问我。
而此时,昔日羞辱我的人就站在我眼前,一股气血冲上脑袋,想都不多想就直接动手。
师妹和肥妞见我捶了眼镜男都一惊。
一狗后退了几步,捂住流着鼻血的鼻子一脸震惊地望着我:“你竟然认出来了?”
“废话!你刚才是不是说了‘念心’这两个字?!”
因为当时小黑屋太过昏黑,我又被灯光照脸,所以没能看清他的长相。又因为时隔太长而对他那副眼镜和声音逐渐遗忘,导致我一直都没能认出他就是那个人。还是刚刚听到他用那种假正经的语气谈到“念心”这个能力,才突然认出来他就是那个单身教的审判官!
眼镜男想了一下,表情微变,立马就坚决地否认:“不!我居然说的是‘读心’。”
我又要一拳捶过去,眼镜男有了提防后轻松地闪避开,还回了一掌将我打了回去,站在原地拽拽地说:“别当审判官都是花瓶,我只是怕打死你,刚才已经手下留情了。”
师妹扶着我,气怒地瞪着这个变态眼镜男。
忽然肥妞在眼镜男身后抡了一巴掌,将他得趴在地上,恶凶凶地骂道:“闹什么闹?现在处在什么地方不清楚?你们不想想办法,反而自己人内讧,是想让敌人趁机袭击我们吗?”
讲得有道理,之前的事情就先不计较了。
我揉了揉被拍痛的胸口,郁闷地对趴在地上的眼镜男问道:“喂,你是说,那个店老板怎么回事来着?”
眼镜男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淡然地拍掉沾到衣服上的尘土,又用白手帕擦了擦眼镜,才慢吞吞地说:“也就是说,刚才提到‘欢喜教’这三个字后,那个人的精神就像受人控制一样,变得非常异常,我觉得他中了咒术的可能性很大。”
咒术?被人控制了?
肥妞意外地看着一狗兄:“你懂得还不少嘛。”
一狗高傲地“哼”了声:“不然你以为师父专门将还在禁闭的我拖出来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不但有实力,又拥有念心的能力?谁像你,除了能吃以外一无是处。”
“你说什么!”
肥妞一把揪住了一狗,眼看又要打起来了,被我和师妹阻止了,这个一狗兄还真是个能惹事的人。
哦,说起关禁闭的事,他作为单身教的首席审问官,除夕那晚肯定也跟单身百人团去隔壁镇嫖了。虽然又贱又无耻,但除夕晚还去嫖,肯定他也是个可怜人。<>